【镜花水月】砚楚楚结局和感言

步秦

(扶额)对楚楚　得得得,女大不中留,我懂的我懂的,那你就留在他身边好好的祸害他吧

对云和月(拍肩)　她就辛苦你了,不过就一壶酒,太小气了吧,起码也得俩,一壶是你们的喜酒,一壶必须是我外甥的满月酒,你可有把握阿?妹夫!哈哈哈哈

说完也不管两人有什么表情,便转身运起轻功绝尘远去

砚楚楚

看他绝尘而去，一时心中感慨：从相识到玉笔锋惊变，从敌对到合作，从重阳宫联手对敌，再到后来的一路照顾，六和塔相救，蝴蝶谷换血续命，协助陷空岛布阵，帮助击退霍都等人……一路算下来，我欠大哥的实在太多了，不知道要怎样还他。索性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厚着脸皮不还好了。

直至那人不见了踪影，继续对云和月说到：云大哥，我是还不清了，这分救命之恩，有空的时候，你帮我还吧。

云飘渺

望着步秦远去，才把目光放到楚楚身上，听她这么一说，不冷不淡，似笑非笑的说道
“还，我自然是要还的。不过，恐怕这世上，也没有比他对你更好的人了，是么？”

砚楚楚

看他别扭的样子，故意板起脸来，掰着指头数着：是啊，特别是你啊，你不听我的劝非要当盟主，然后在襄阳的街头对我那么凶，丢下我一个人掉头就走，那么久也不来找我，我都被人下毒了你都不来救我，还有什么呢……（看他脸色，忽然扑哧一笑）可是呢，你对我那么坏，我还是喜欢你。

（看向步秦离去的方向一眼）大哥他是个很善良又很厉害的人，他那么优秀的人，值得一份专心专意彻头彻尾只属于他的爱恋吧，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又看看云和月）而我呢，是个非常非常小心眼的人，小到我的心里，就只能装下一个人而已，再多一点也放不下。你对我不够好也没有关系，让我来对你好吧。

云飘渺

原本只是开玩笑的说说，谁想楚楚一桩桩数出来之时，竟是句句属实，想解释，却只觉得说什么也是多余，良久，方才叹道：
“我欠你的，恐怕也是还不清了。既然如此，”
想到她言语之中对自己的深情厚意，心头一暖，一把牵起楚楚的手，带着微笑道：
“你不是最擅长算账么，算算看我几斤几两，算好个价钱，我给你打个折扣，你付了，我的人就算你的了，你要对我也好，不好也好，你要我对你好也好，对你不好也好，全听你来吩咐，你看如何？”

砚楚楚

牵着他的手，带他来一棵茂盛的树下，施展轻功跳到树上，找了一根枝桠坐下。

不一会儿，他便跟上来坐到自己旁边。浓密的树叶隔绝外界，仿佛围出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

托腮看着远处的湖水，问他：我记得在北平，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我说我喜欢一叶扁舟纵情山水的生活，不喜欢江湖纷争，那时候你说过，“江湖事多，终有了时。国家危濒，总有安日。况且纵情山水，逍遥度岁是乐；金戈铁马，挑灯看剑又何尝不是乐？”

云大哥，现在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你觉得真的快乐吗？

云飘渺

与楚楚并肩坐下，悠然看着远处的湖水，静静无语。
一句问话打破了沉默，一时细想，自从与楚楚相恋之后，只因为身上一件有一件的事情，再加上总总误会缘由，二人上一次这样轻松愉快的相处，已不知是何时的事情了。
沉思片刻，幽幽答道：
“说那话的时候，我们都是刚出江湖不久的年轻之辈，也算是意气风发吧。一晃眼，已经成为江湖中有些许名气的侠客了。”
“当年的心，大致是没有变过的，只是当年认为的快乐，如今早已成为了责任。既然成为了责任与义务，也无所谓快乐不快乐了。”
淡淡的叹了口气
“一叶扁舟纵情山水，潇洒归潇洒，恐怕与我这般的劳碌命无缘了。杀败了满人，来了蒙古，击败了蒙古，现在又出来一个东方。若有一天，能把东方也除去了，不知江湖上又会出现怎样的人呢？”
望向楚楚
“楚楚，你问出这话来，恐怕心中是有想法的吧。”

砚楚楚

微风吹过，阳光从摇曳的树缝中一闪，晃得人眯起眼请。看着远处的湖水：你瞧，那岸边的湖水，一个浪头过来，就是片刻的喧嚣，而后趋于平静，可跟着，又是一个浪头。

江湖啊，就是因为像这江水湖水吧，永远有消不退的风浪，一波未平，便会一波又起。

可是古人也说了，天下大事，分久必合，乱久必治，就算此刻的合、治、平静只是下一个波浪到来前的间歇，也许只有几十年，十几年或者几年，可是我们的人生，本来也就是不太长的数十年啊。

所以，逢乱世的时候，你若觉得责无旁贷，我陪着你一起承担；但是到了可以抽身的时候，你跟不跟我走呢？责任固然重要，但是这江湖的事情，少了一个大英雄，顷刻便会出来许许多多新的英雄；但是我只有你一个。

云飘渺

转头看向楚楚，抱着感激般的一笑：
“自我们相交以来，总是你就着我，可真是让我心理过不去了。”
转头看向那微风拂过的湖水，喃喃自语道
“恩怨情仇，是非成败，这条无止境的江湖路，我也终究感觉到倦意了么?”
停了片刻，静静道
“等东方此祸了结，我陪你一叶扁舟，纵情山水，再不问江湖的是非恩怨，你看可好？”

砚楚楚

闭上眼睛，耳畔是风声、水声和恋人的誓言，无论将来能不能实现，这一刻，终将是我这一生，永远难忘的美好瞬间。
（镜花水月4-5幕 砚楚楚结局•完）

秋黛云

你们不要再这样罗里啰嗦啦，东方的事情还不知道何时完，若等我们打败了东方，你们都七老八十了呢？
有花堪折直须折，两位新人快快入洞房吧！

砚楚楚

【给孤风的生日礼物，补】

马车走得很慢。

虽然知道云大哥是恨不得长出翅膀一样飞回武当的，但是自己说车太快了颠的头痛，他还是放慢了速度。
一会儿肚子痛，一会儿要看芦苇塘里的水鸟窝，一会儿要去镇上听曲子。一路上，自己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拖时间。
他都没有说什么，默默满足了自己一个又一个无理取闹的要求。
是因为自己差一点死掉的关系吗？没关系，心痛也好补偿也好，至少这一路上，他只陪着我一个人。

可是走得再慢，总会到的啊。
就算换一只乌龟来拉车，剩下的，也不过一天的路程了。
撅着嘴巴：我累了，我要休息。
他看了一会儿正当空的太阳，也只是说：好。

没有去客栈，云大哥带我来到一间木屋。他说这是武当派弟子们建的，下山办事来不及赶回去，就会住在这里。
空气中有一股尘土味，看得出好久没人来住过了，云大哥把我安顿好，就拿了水桶去担水了。
挽起袖子，开始整理房间，打开窗子透气通风。房间很小，也没什么太多的陈设，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云大哥也担水回来了，还带了一只野兔一只大雁。

我们坐在院子里点起火堆，猎物在火堆上面发出滋滋的声音，已经烤的油光喷香。
他不时的翻着野兔和大雁，我则把路边摘来的野菜洗净，用匕首切成一丝丝的，仔细排列在瓷碗里。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火堆不时发出噼啪声。
他先打破了沉默：烤好了，快来吃。
接过一条兔子腿，咬了一口，火候和作料都刚刚好，外焦里嫩，咸淡适中，很好吃。
眼泪却流了出来，不可抑止的流个不停，只好说：烟好大。

听到他一声轻轻的叹息。我心里一揪：终于，耗光了他的全部耐心了吗？他还是厌倦了应付我的任性吗？我……
却听他说道：楚楚，今天是我的生日。
咦？我……不知道，我没有准备礼物。
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他从背后轻轻抱着我，体温，很暖：不需要礼物，我本来就希望，生日的时候，你陪着我一起吃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度过一天。只是如果你能笑笑就更好了。
我笑！可是才一笑，就又是更多的眼泪一串串跌下来，打在他的手臂上。

对不起……我只说了这三个字，怕说多了，会泣不成声。

环住我的手臂抱的更紧了：楚楚，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些什么，担心些什么。我猜，不是怕死亡吧，毕竟不久前你才那么拼命的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去报仇。死亡都不怕，楚楚，你还在怕什么？

是啊，我不怕死亡，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了，可是我怕我们会阴阳两隔；阴阳相隔也不是最可怕的，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会忘掉我；如果你死了，我却忘不掉你，至少我还可以去找你。
我更怕的是，当所有的事情纷至沓来，所有的人人事事横亘在我们中间，我怕太多的人在你身边，分掉原本属于我的你的时间和精力；我怕我不再是对你来说唯一重要的，你会有很多事情让你去面对，去抉择，去取舍。然后我会被你舍弃掉吗？当我与你的道义责任放在一起权衡的时候？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变得太厉害，厉害到让你以为“楚楚会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得去保护弱小的人，或做更重要的事情”。可是我也不希望自己弱小到拖累你，让你后悔的想“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楚楚，我本来可以如何如何的”，我也怕你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选择和更厉害的人一起作战，而让我躲得远远的……
哽咽到说不下去了。

他一直没有放开我：我听过那句话，好像是说，由爱故生怖。楚楚，你这样怕，是因为爱我吧。嘘，别否认，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吧，让我知道你有多害怕，于是就知道了你有多么喜欢我。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表情：我们不去武当山了，明天一早就掉转马车，好不好。
一阵沉默。
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我们一起隐居吧，找一个有山有水有花草的地方，每天一起看书种地，在门前的池塘里养很多白色的鸭子。
他微微一笑：为什么是白色的鸭子
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胡言乱语：我们一半池塘留给鸭子，另一半种满莲花，那样我们就有吃不完的莲蓬和藕，夏天的时候，风吹过来，满屋子都是莲花的香气，下雨的时候，我们就趴在窗台上听雨打荷叶的声音，好不好。
良久，他说：好，等我们……

用手堵住他的嘴：你答应了，明天我们就走。骗我也没关系，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看，月亮升起来了。
我们一起看着月亮，那天，是很圆很圆的金色月亮，很美。

我知道第二天的清晨，我还是会跟他一起去武当山，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就这样，一起看着月亮就好。
云大哥，生日快乐
（强烈鄙视自己，生日文写得期期艾艾的，孤风别介意哈，气场调不过来，生日快乐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