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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得一些东西,不知道放哪里,权且先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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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百女孩
这是老狼的一首歌,也是村上春树的一篇短篇。
故事大意是这样的,一天走在街上的男孩看见了女孩,男孩内心里对自己说,哦,这便是我的百分之百女孩。
在第三人称的视角里,作者幻想了之前的情节。男孩和女孩是一队恩爱的情侣,一场突如起来的疾病使他们一下子丧失了记忆包括曾经的爱情,之后他们去了不同的城市,他们都很聪明,很快便掌握了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必须的知识,某一天他们居然面对面的相遇了,彼此都觉得似曾相识,男孩对自己说,哦,这应该便是我的百分之百女孩。女孩对自己说,哦,这应该便是我的百分之百男孩。于是他们彼此微笑,但是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停息,最终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几米把这个故事改成了向左走向右走。
朴树在歌里唱道:
这是个旅途
一个叫做命运的茫茫旅途
我们偶然相遇然后离去
在这条永远不归的路
我们每天也有很多次这样的机会,只是不敢对自己说,这是百分之百。
百分之百,是只属于那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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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自己,宽恕自己
今天和好几个朋友在QQ上遇见了,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刚才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只蚊子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唱歌,彻底失眠了!~
26岁了,如果总结一下我之前的人生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用“郁郁不得志”来形容,我这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雄心大志,本来只想过点安安稳稳的小日子,虽然有时会有点自命不凡,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清醒的,基本上对灯红酒绿前簇后拥这种生活方式报有一种阶级似的仇恨。只是本身太理想化了,我执著地希望身边的环境能和我希望中的吻合,希望能在工作中自由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但当我发现这两者之间的巨大误差时,无论如何都无法调节好自己的心态,现实轻松就把我击倒了。从那时侯起,我一直在变相地逃避现实,直到一年前。
值得庆幸的是,我最终还是鼓足勇气离开了那里,如果在那再待去,也许我会疯掉,呵呵。
人最终要被环境所改造,所适应。在这个游戏里生存,就必须遵循这个游戏的规则。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两种生活方式,一种是物质的,一种是精神的。但是有多少人能真正在这两者之间权衡呢?毕业之后我一直在问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
人最终会一天天老去。
就象某句电影台词“松开手指,你就拥有了一切”。
宽恕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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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成瘾
几乎是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喜欢看武侠的连环画,读到那些剑仙,侠客的故事,就忍不住去幻想携三尺青锋剑遨游天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是自从2米高的高台飞下来摔伤了腿才知道那些只是一些故事。后来长大了以后又去学人家弹吉他,尽管很多人求我别再弹棉花了,但是那股流浪的欲望又在我的身体蔓延开来,流浪歌手,那个时代是个人人都仰慕的职业,还好吉他并没有学好,没有机会到沦落街头的地步。
很早就参加了工作,对于我来说,工作始终是自由的枷锁,从最初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真正热爱我的工作,非常讨厌所学的专业,学校里浑浑噩噩过了几年居然也毕业了,但是在学校里那是片自由的乐土,我可以选择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拒绝做我讨厌的事情。所以可以毫不犹豫地说那才是我的黄金年代。工作是我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来的必要手段和过程,也许一个人始终无法追求绝对自由的境界,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开始是抵制,后来也学会安慰自己,慢慢也就适应了。生活,难道一个人的生活就是不断的向生活妥协吗?
非常喜欢汪锋的《小鸟》,其中的一段:“再也不想麻木,再也不想任人摆布,再也不想在谎言中将生命虚度。我们曾经流浪街头,任浪潮拍打着胸口,我们曾经握紧拳头,去争取一点点自由。”
热爱自由,渴望流浪,却始终无法割舍安定的所得,这是我们大多数人的宿命吧。
嵊州到温州之间是连绵起伏的山,汽车不断地在山与隧道之间穿行,每次去台州和温州出差,走到这里,总是兴致勃勃起来看风景,江南多雨,雨或雾缠绕在丛林之间,星罗密布的鱼池,清澈的小溪,藏在烟雨的水墨画中,亦幻亦真,这才是我心目中的江南啊
扬州到苏州到杭州,旧时的江南离我们越来越远。
小的时候,家里附近有很多鱼塘,大都种植莲藕。童年的回忆中大都是灰蒙的细雨,头戴着菏叶在雨中戏耍,扑鼻的菏香。前些日子回家,看见大片的鱼塘被运土埋了推平重新盖厂房了,呵,鱼和莲藕又怎及得上建厂赚钱。
从苏州到杭州,高楼林立,夜晚的霓虹灯淹没了旧时的小桥流水,西子湖畔,还有谁能静下心来留意湖水涟漪。城市中间是高楼,城市与城市之间为大片的厂房所连,钢筋水泥吞噬了那片绿色,这哪里是曾经的江南!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好象江南的城市总是离不开水,南京的玄武湖,秦淮河,扬子江。扬州的瘦西湖,京杭运河。上海的黄埔江,苏州河。杭州的西湖,运河。太湖边的无锡,苏州。水,赋予了江南秀丽婉转的本性。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清明的时候正好在杭州出差,那天也正好下着蒙蒙小雨,不大也不小,正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匆匆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好后,直接打了辆车直奔断桥,沿着白堤信步走过去,那时放眼望去都是雾蒙蒙的一片,三潭印月,青山阁楼隐约可见。白堤两边各种着一排桃树,一排垂杨柳。四月的桃花正红,柳叶青青,加上两岸微波荡漾的湖水,那种绵绵的细雨扑在脸上,真的是说不出的舒服。
走过楼外楼,便是有名的西冷桥。桥的两边分别葬着秋槿和苏小小,两个奇女子就在栖霞岭下隔桥而望,年复一年。
在边上的那个小亭子里坐了很久,看到那些杨柳的枝条垂入水里,鱼儿在其间穿梭不止,等到荷叶都长出来的时候应该会另外一番风景吧。
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斟残玉瀣行穿竹,卷罢黄庭卧看山。贪啸傲,任衰残。不妨随处一开颜。
元知造物心肠别,老却英雄似等闲。
[ 本帖最后由 扇子上有个段字 于 2007-5-7 18:4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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