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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集中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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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9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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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同学


我上大学的时候,同寝下铺住着一个叫刘征的同学,让人非常讨厌,心胸狭窄,自私,爱贪小便宜。见谁有什么好东西就眼红得不行,往往被他借到手里,用过一阵就说搞丢了。所以寝里的哥们儿都不喜欢他,时间长了就对他敬而远之,不怎么理他。每天晚上在我的寝里经常能看到这样一种情景,七个人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另外一个孤独地坐在床边嗑指甲玩,时不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大二的时候,每个寝室都安了电话,这下可成全了被孤立的刘征,每天他都会打两三个小时电话,而且喜欢在深夜大家都熟睡的时候打,各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当你睡得正香的时候,就算你听到打电话的人说的是呢喃细语,那也肯定不是件愉快的事情,而事实上刘征煲电话粥还喜欢咯咯的笑。


尽管我们忍无可忍时也会大声的咒骂,让他停止。刘征却充耳不闻,完全的投入在电话的世界中,你骂他他也不搭理你,不甜言蜜语地聊上两三个小时,绝不会安静。


电话的另一端会是谁呐?我们七个人曾经私下讨论过,刘征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是女性朋友,学校的同学对他的人品深恶痛觉,他从不外出,几乎是吃完晚饭就回寝室,没见他跟谁交往过,再说哪有这样神经病,能忍受每晚刘征叙叙叨叨三个钟头,难道刘征的老家有女友?但是每天三个小时的长途,一个月就是近100小时6000分钟,就算0.3元一分钟,每月也得拿出1800元的长途话费,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是不能承受的,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小气鬼。于是大家得出的结论是:刘征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


这个结论也吓到了我们自己,如果刘征真的每晚都是在假装打电话,而且肉麻的说上三个小时,那他一定是精神分裂了。换做谁的寝室里有这样一位仁兄,谁也不会很开心的。为了求证这个结论,我们提前回到寝室弄断了电话线,看看这晚刘征会不会还打电话。


果然,刘征仍旧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不时传来的咯咯的笑声让我们不寒而栗,几个人躺在床上对视无言,但眼神中都很明显地表露出惊恐。生怕这个爹半夜起来在我们的脑袋上挨个儿敲一敲,看看西瓜熟没熟,万一哪个哥们儿脑袋碰巧敲出了刘征心中理想的声音,还不得拿西瓜刀把这个倒霉蛋儿给开了呀。


从此,寝室里的同仁对刘征的态度,由鄙视转为畏惧,远远的绕开他走。但毕竟在一个寝室里住,这是如何也回避不了的。特别是我,睡在他上铺的兄弟,每晚睡觉都提着个心,他打电话由他去,没人敢再提出质疑,唯恐引火烧身。


这种情形维持了半个多月,终于被我们寝的老四给打破了,那天老四的同乡返校,对他说他的父亲病很重,已经住了医院。大概老四的家里怕他知道消息后有压力,影响学业,从来没告诉过他。老四听到同乡的话,就立刻想打个电话回家里问问状况,但刘征始终占着电话,老四过去恳求他一会儿再打,现在有急事要用电话。但是刘征一如既往地占用着电话,跟空气聊天,对老四理都不理。


如果在平时,我们一定会去别的寝室借电话用,但现在老四对家里的担心已经超过了对刘征的恐惧,他过去推了刘征一下,抢过电话骂:滚一边去!老子现在要用电话!


刘征楞了一下,说:你干嘛!?我有急事,你等我打完你再打嘛!


老四吼道:你有个屁急事,你天天都有急事!你急着去死吗?那天我们把电话线都掐断了,你还在装模作样的打,你给鬼打吗?!


刘征被抢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冷笑起来:嘿嘿,你说对了,我就是给鬼打的,你们都欺负我,我找鬼聊天还不行么?


老四说:可以啊!那你去找鬼去啊!别在这儿占老子的电话。


刘征气极败坏地转身跑了出去,大家不约而同地对老四挑起了大拇指,赞许他终于为我们出了口恶气。我望了望窗外,看到他一直跑出校门,渐渐看不到了。


一直到了熄灯时间,也不见刘征回来,没人打电话折磨大家,大家睡得都很香。


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一推开门正看到刘征在门口徘徊,吓得我心一惊,说:你大半夜在外面站着干嘛呐?怎么不进屋?


刘征本来是低着头在原地打转,仿佛是在思考什么,听到有人问他话,把头抬了起来。只见他脸色惨白,眼睛里有好多血丝,嘴角也有血迹,好象刚打完架一样,而且还打输了。这付尊容着实吓坏了我,当时我觉得自己的腿很软,很想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跟人打架了?!”我问。不过这声音好象不是我的了,它因为害怕而变得发抖。


“没事儿”,刘征对我咯咯一笑,露出牙来,上面被牙龈出血染得通红。我的头皮啪地炸了开,心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哆哆嗦嗦的说:那那快回去睡睡睡觉吧。


刘征想了一下,推门走进去,我连滚带爬的跑去厕所。待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刘征坐在老四的床边,笑眯眯地盯着熟睡的老四,发现我进来,吃了一惊,突然伸出双手去掐老四的脖子。


我惊叫:你干嘛!松开手!
老四也被掐醒,但已经憋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挣扎,我想打开灯,却发现开关坏掉了,我跑过去边扯刘征的手边喊:快松手!这么点小事儿不至于的!


刘征面目狰狞:不行!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弄死!我死了也不让你们好过!我要你们陪我一起死!


同寝的人都被叫嚷声吵醒了,纷纷过来拉架,刘征象疯了一样,逮谁抓谁。渐渐大家被他这种态度激怒了,从拉架改成了打人。刘征终于寡不敌众被寝室的老大一脚踹到了后腰上摔倒在地,他蜷着身子缩在地上,身上一动一动的抽搐,呕了几口带血的白沫。


大家谁也不说话,站成一圈静静的看着他,刚才还嘈杂的寝室现在变得死一般沉寂。刘征吐了一会,艰难地爬起来,一步三晃的往门外走,我们自动闪出一条路给他。刘征大概是刚才打斗中把鞋搞掉了,光着一只脚。他走到门口时回头挨个儿看了我们一眼,咯咯一笑,大家顿时觉得后背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刘征走了之后,屋子里的灯突然亮了。大家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缓了好长时间才有力气收捨屋子里的狼藉,但在打扫的过程中谁没有说话,不想开口。而且也没找到刘征丢掉的那只鞋。我们再次躺在床上睡觉时,看了一下时间,是午夜2点15.


第二天去班级上课,接到消息,刘征昨晚10点左右在公路上死于车祸,据目击者说,他当时在马路上奔跑,迎面被一辆宝马撞得飞了起来,一只鞋甩出老远。


刘征被推到太平间的时候,正是昨晚我们在寝室里打架的时间,而寝室楼每晚九点就要封楼锁大门的,他是怎么走进来的,打完架又是如何走出去的,没人知道,反正那晚值夜的大爷睡的很香,没开过大门。


我们身上凡是被刘征抓过的地方,都是青紫的一块,老四更惨,脖子一圈红肿,大约过了一个多月才能正常说话。老四那晚往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后来第二次用时,发现这张100元的卡已经欠费了,去电信公司查话费明细,才知道电信公司把刘征的那个电话也算在了里面,但主叫号码却没有显示,电信公司也无法解释。


我们七个分别递了调寝申请,理由各有不同,但却没人提起那晚的事情,而且我们之间也从没再说过这事儿,直到大学毕业。

[ 本帖最后由 楚空竹 于 2007-5-9 11: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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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复仇




《搜神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楚王梦见一儿(男孩)对他说:“我要替我的父母报仇。”
王醒后很害怕,悬赏千金购买儿的人头。儿听说后,急遁山野,他边跑边哭,遇见一客。客问儿:“你这么年轻,为什么哭得这么悲惨啊?”儿答道:“我是干将、莫邪的儿子!楚王杀了我的父母,我一定要报仇雪恨!”客闻之动容,静思片刻,对儿说:“我听说楚王正用千金购买你的人头,我想请你将你的头与你的剑一起交给我,我一定为你报仇。”儿闻言奋起而回:“诚如是,大妙!”言毕,毫不犹豫地举剑割掉了自己的人头,双手捧头和剑交给客,而身子却仍直挺地站立着。客肃然,对儿语:“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不辜负你。”至此,儿的尸体方才倒地。



客拿儿人头去见楚王。楚王见之大喜。客说:“这是勇士的人头!应当用锅里烧开的水煮它。”楚王纳其言。可人头在沸水里煮了三天三夜仍然不烂,更甚者,头竟跳出水面,怒目环视。客见状,立即回见楚王,言:“此儿头煮不烂,愿大王您亲往,用您的王气压住他的邪气,我想那时一定能煮烂。”



楚王然之,立至锅边,客乘王不备,用儿授之剑割下楚王之头,抛入沸水中。客观王之头与儿之头在沸水中搏斗,儿之头气力不及楚王。客见势不妙,恐儿不能胜,自割头入沸水……


少顷,三人头在水中互咬,面目全非,无法区分。稍后,宫中咸知,楚之大臣见状,无法,葬三人头全以王礼。


墓在荆楚,后世曰“三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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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羊城故事



    阳春四月,暖风习习.又一次来到羊城,做外贸上规模的企业,免不了的一年两次广交会.作为公司的外贸经理,业务压力已经不象两年前那样让我倍感困扰,有了一定数量的固定客户,只需好好维护,让同事们无比艳羡的香港SHOPPING,欧洲旅游,还有小车,都可以稳稳当当地持续下去.
    轻盈的无框镜,淡淡的状容,橙黄色的小西装外套,咖啡色的贴身长裤.一贯的装束.我在摊位上,对着到访的一个中东大客户,温柔微笑.他对于我们上批货非常满意.我装做不经意地说:R先生,目前我们在赶一个大order,您要是想续单,请早两个月通知哦!  这个虔诚的穆斯林中年男人,毛孔粗大的皮肤泛着被烈日暴晒的赤红,乐呵呵地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Linda,今天我刚下飞机就过来展会,实在是太累了.资料都在宾馆没带,晚上你过来COPY下续单的数量和品种吧. 我没有选择余地,只有点头答应.
   
    五天的展会终于结束,带着几个新order和一身疲惫,我坐上了返航的班机.一周后,只有那个中东客户的款没到帐,发邮件询问,却得知:R先生早十天前在广州遇害!尸体刚在其酒店房间的一只大箱子中被发现.双目圆瞪,四肢扭曲,皮肤塌陷,白色睡袍隐隐泛黄,如果不是发出了异味,服务员还根本不会注意到墙角的箱子,pol.ice结论是:抢劫杀人!因为死者的值钱物品全部消失了.宾馆楼道录像显示,那晚出入R先生房间的只有一个小个子黑衣人.广州每天无头命案都不计其数,这次估计也是很难抓获了.



     我和同事MM一边感叹着广州真是乱,一边郁闷还会不会有续单.人死归死,生意总是要做的吧?
    "十天前,那不正是R先生来我们摊位的那天么?" 同事MM突然发问.
    "哦,是么?我都不记得了."我的记性有时真的是差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比如遇到新客户,刚介绍完这是Y先生,大家坐下,我开口想说:Y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 却已经想不起Y是哪个Y.而误把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客户当新客户,更是屡次发生.
    "Linda,你那天晚上很早回来就睡着了,平常一般都要十二点啊,会不会...."同事MM的眼神开始闪烁.
    "哦,是么?大概逛街逛得太累了吧. "我转身走开,不想再理会这种对话.
    "等下啊,你那天晚上穿的黑色西装是哪里买的啊,简直就象个男人一样哈哈,是不是很贵啊?我也想去买套玩!" 同事MM在后面追着.
    "好了,下次去广州,我送你一套!" 我打断了她的话,却不由得开始想,我哪里有什么黑色西装啊? 都是无比鲜亮的暖色系啊.



    晚上加完班回到家,已经是十点.我坐到笔记本前,开始努力回忆同事提到的黑色西装,却毫无头绪,关于那晚的记忆仿佛被完全删除一般.懒得多想.桌旁有只广州带回来的GUCCI大拎包,还没来得及拆封.我开心地笑起来,拿起包包,准备自我陶醉一番.突然,手感不对,怎么鼓鼓囊囊的,拉开拉链,出现的这样东西,让我彻底惊呆了:一套轻薄的黑色西装!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止住浑身的颤抖,冷汗让坐垫都已湿透.我拼命拍着脑袋,想拍出哪怕一丁点关于那晚的回忆,却怎么也拍不出来!
   躺在床上,开着灯,我无法闭眼.索性死死盯住刺眼的灯光,让眼前一片雪白,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我进了R先生的房间,摘下有点夸张的宽边帽.走到桌旁,泡了两杯咖啡.R先生从浴室出来,裹了件异常宽松的睡袍,我一抬头,就撞见了浓密的胸毛.顿时感觉自己被象粗重的铁链紧紧捆绑住,我睁大了眼睛,却只看见蜂巢般一个个粗大的毛孔,浓重的中东气味扑鼻而来,让我窒息.五秒钟后,铁链哗然松开,R先生轰然倒地.双目死盯着我,脸上一片不知所措,想说话却再也说不出口,我报以温柔微笑,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渐弱,直到悄然无声,我漠然地踢了踢他的手,眉眼都笑得舒展开来,因为那软塌塌的臭铁链再也不可能捆绑住我了!
   我拔出他心脏部位的精致小刀,仔细擦净,折好,放回贴身口袋.这是昨晚缠绵后,广州的情人送给我的,他从黑市买到,因为看中了刀身的小刺,卖家说,只要一刀就可以致命.他还没机会验证,就送给了我. 我们曾经那样地耳鬓嘶磨,热切相融,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能让自己真正地喷涌而出. 他说:看到这把刀,就会想到你,所以,送给你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我擦掉房间里自己的指纹,带上浴帽当手套,R先生没流多少血,就用纸处理了下.角落里立着一只大皮箱,质量很好的样子.我把R先生的手脚七扭八扭,简直象个脱线的木偶,毕竟骨折的痛楚对死人完全没有意义.刚好可以装满!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在买箱子的时候是不是量身定做呢?!
    拿了些值钱的东西,带回宽边帽,我悠悠然地离开了R先生的房间.



    铃声大作!我猛地从床上坐立起来,在R先生房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摸了摸床头的小刀,这是真实的,男人的音容笑貌犹在.那R先生呢,难道真的是我? 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好吧,就当是个恶梦吧.我的记忆有选择性遗忘功能,比如想不起曾经沧海桑田的男人的面容,想不起昨晚吃的什么菜,甚至想不起前一分钟自己做了什么.也许该叫健忘症吧.但我宁愿选择相信,R先生事件绝对不是因此导致毫无印象,那只是个恶梦,
    就这么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催眠自己.我强打精神,继续日复一日的生活.但R先生的浓密胸毛和粗大毛孔,却始终阴魂不散地时时浮现,让我在之后的每个夜晚,都必须开着灯,才能睡着.这种日以继夜的折磨使得我的健忘症越来越严重,根本无法专心工作,一些业务只有转移到同事MM手中.



    十月.秋风凉爽.又一次来到广州. 新客户B先生来到摊位上, 说:Linda,晚上到我房间讨论下order如何? 我还是点头答应.
    夜色降临,我在房间里准备合同,马上要去赴B先生的约会.同事MM泡了两杯咖啡, 我说:谢谢.喝了一口.
   
    天蒙蒙亮.我紧皱眉头,睁开朦胧的双眼,还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旁边的同事MM还在鼾睡. 我起身,拿起床头柜的化妆包进了卫生间.
    锁好门,我取出包里的微型DC,开始播放: 喝了一口咖啡后的我,死鱼一样翻倒在床.同事MM淡淡地笑着,帮我盖好被子.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戴上一顶宽边帽,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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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八代阴阳师说夜间千万不能说的话
第一句

我快死了

在12:00之后,黑灯的房间说‘我快死了’是很不利的,张村李某曾独自在屋,12:00之后其觉得无聊,遂说了一句‘我快死了’翌曰村人发现李某的尸体~

第二句

和我上床吧

这句话万万不可在独住的时候说,尤其是夜间,河南杨某半夜醒来,听到外面有响声,以为是妻子出差回家,于是大声说‘快于我上床吧’厨房闪出一白影,乃一女鬼!翌曰其妻归,见杨某衣衫不整死于床上~

第三句

我叫××

这里的某某是自己的名字,山东赵家虎,一曰午夜一人上山,下山的时候突然有人问‘你叫何名’赵答道‘我叫赵家虎’遂亡,人们寻见他的尸体,却不知道他的死因,成了迷案~

第四句

我不怕鬼

一天夜里,韶山李某躺在床上,突然见窗外一鬼朝他耻笑,李某平时铁齿,对窗外说道‘你是人装扮的鬼吧?’窗外回说‘我是真鬼’李某说‘我不怕鬼’李某死状甚惨,后法衣解剖其尸体,发现其肝胆皆坏~可见铁齿害人不浅~

第五句

何右惠

韩国金上哉,女,疑隔壁一女子和其夫有染,杀之,一天夜里金回家的时候,发现那个女子站在路边,金朝前走,女子并不跟,也不害她,金很奇怪,于是叫了一声‘何右惠’那女鬼突然作起,将金溺死~有后人不信,是夜高喊’何右惠’三字,均死相惨烈~张法师说‘鬼其实看不见人,如人看不见鬼,只有一些有冤的恶鬼能被人看到,但人不可叫他们的名字,否则被鬼发觉后后果不堪设想!!
第六句

楚三甲

长白山钱家,是望族,一曰深夜,族中的少爷在梦中大呼‘楚三甲’第二天,其人患上了瘟疫,死,后整钱家均患上瘟疫,一个望族在一月间消失殆尽,有后人查‘楚三甲’只查到一个人名,讲此人是宋代一冤死的女囚,后查事者均患瘟疫中,只有张法师除外,因张法师善于阴阳周易,族上有神庇护,方能幸免~

第七句

张阿短

张阿短并不是毒句,张阿短是八代阴阳师张法师的上代,死因不祥,张法师称族谱有记载,说张阿短乃是清末人士,清明紫禁城僵尸泛滥,张阿短曾和几个弟子去镇祭祀,后不得归,疑是死在紫禁城中,解放后,重修紫禁城的时候发现华裳宫后面有一口井,井里有洞,曲折几十里,下洞之人均没有生还~

后一曰,张法师的一个徒弟在梦中梦到一个浑身僵硬的老人递给他一张字条,条上书三字‘张阿短’并强迫该徒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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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4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家



新家总是让人惬意,但是对于强一家来说却不是这样。原本惬意的家,却不知何事让他们难以启齿。



三月是孩子新学期的时候,也是他们一家搬进新家的时候。一进门,最小的孩子东东就哭了,这也难怪,他只有六岁而已。“不哭不哭”,乡子哄她的孩子说。顺手给了孩子们一些糖,打发他们安静一会儿。乡子对这个房子很满意,唯独对庭院里的那口废井,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她多次向丈夫强提起过把那口井填了,可是他们家已经没有更多的钱干这个了,于是这口井幸运的留在了狭小的院子里。



同样的,孩子们也注意到了一些什么。例如一到晚上就会有一种叫声奇怪的鸟出现,眼睛圆圆的,放着令人害怕的光。不过经过乡子的开导,他们才知道那是猫头鹰,是一种对人有益的鸟。可是还有一些事情,连乡子也觉得很奇怪。例如,有一天雨过天晴,园内的走廊上,布满了小脚印。乡子跪在走廊上擦了很久,还因此训斥了孩子们,叫他们亿再下雨天在院子里玩泥巴,还把泥带到走廊上。可是孩子们一脸茫然,面面相觑,但是不敢多说些什么。而乡子也发现那些脚印太小了,甚至比东东的脚还要小。而且只在走廊上有这些脚印,然而这样小的脚印究竟是谁家的孩子的呢?谁会让自己的幼子在雨天上别人家的院子里玩呢?乡子产生了种种猜测。但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令人惊异的事还发生了不少,但是还有一件小事,让她丈夫也有些坐立不安。当初选新房时,房产中介向他推荐这里,因为地点颇好,离车站很近,附近又没什么噪音源,而且离孩子们的学校都很近,十分便利;但是房价却出奇的低,光凭他一个普通工薪阶级的工资就可以支付贷款。最近回家时候,他总是很累,不过还是发现乡子变得有点疑神疑鬼;突然间,回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后面,要不就是经常做一些饭团子扔到废井里。不过这些事比起养家糊口,让家人摆脱贫困得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乡子的不安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憔悴,连家务也不能干得很好。她的脸颊消瘦起来,长期的失眠让她的眼睛深陷在黑色的眼眶里。孩子们也在不安中,从噩梦中惊醒;东东又哭了,外边还没有天亮,却闪起了比白昼还亮的闪电。在凌乱的房间里,惊醒的孩子们看到,乡子挂在房梁上摇曳着,闪电的光透过拉门照亮了乡子的身体,天空中响着哀号般的惊雷。她上吊自杀了,虽然依然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却再也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情了。在雷声雨声中,院子里响起轻快的踩水声,离走廊越来越近,最后在走廊上响起小跑的脚步声,好象是光着脚在木质地板上跑的声音。而孩子们却看不到走廊上有任何人。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消失了,却响起了一阵由近及远的重重的踩水声,之后就只剩下了雷声,雨声和孩子们的哭声了。



现在,强一家已经离开这个房子了,不过雨夜过后,院内的走廊上依然会出现小孩儿的泥脚印,唯一多出来的只是院子里的一行从走廊到青绿色废井口的大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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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5 | 显示全部楼层
电台惊魂
汪尚厚是一个全职鬼故事写家,对于写鬼故事这一行业的人来说,时间大多是颠倒的,他们白天睡觉,晚上工作,一个脑系科医生曾说晚上脑激素分泌缓慢,心平气和,利于创作},但是在灵异学的角度来说,夜里,尤其是12时之后,阴气较重,写出来的鬼故事也更加真实
其实写鬼故事这一行业,考验的更多是写家的胆量,例如汪尚厚的一个同僚,在半夜写鬼故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他家的门,那个同僚后来吓疯了,其实敲他家门的,只是隔壁借水的邻居,而事实就是这么夸张
汪尚厚毕业于南部某所著名大学,学的是师范专业,然而在如今这个万事靠门路的年月,找个工作对于汪尚厚这种无门无路,空有一身才学又不会低声下气的人来说,变得很难,他选择鬼故事写手这一行业,纯粹出于被迫,人毕竟是要养活自己肠胃的,汪尚厚从来都不相信世间有
鬼神这种东西,尽管他也是在夜间创作,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过恐惧感

但是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2005年的一个夜里,月亮很高,汪尚厚住在一所大房子里,他写作的地方在最深处的书房,一所八十多平方米的老房子里,只有他的电脑荧幕发出森森白光,后半夜,天气变得炎热起来,汪尚厚起身打开窗子,一股刺骨的冷风吹进来,那风仿佛不属于这个仲夏的夜晚,仿佛来自北
极,汪尚厚下意识的又把窗子关上,做回到电脑桌前

刚才的创作灵感,已经荡然无存了,汪尚厚申了个懒腰,看见自己的QQ依然挂在线上,汪尚厚电开QQ的企鹅图标,看到空空荡荡的好友栏里,只剩夏一个好友了,那个好友似乎是一家网络广播台,因为好友头像底下写着一行字:808网络广播

『什么时候把他加进来的?』汪尚厚轻轻的自言自语,打开聊天窗口,给他发了一个消息过去,『你好』然后又继续自己的创作了

汪尚厚正在写的鬼故事,也和电台有关,故事的名字叫做《电台惊魂》故事里,男主角在一家发生过命案的电台里工作,那家电台白天播放音乐节目,到了晚上,则成了冥界的广播中心......

正当汪尚厚构思的时候,突然音箱里传出QQ回复时特有的清脆的嘟嘟声,『这么晚还有人盯岗?』汪尚厚换出聊天窗口,看到那家808网络广播的回复信息,『你好,要听广播吗』

汪尚厚觉得很好奇,考虑了一下,看看表,已经凌晨4:32分了,这做房子的隔音又不是很好,于是汪尚厚找来一副耳机,插在音箱上,回复到『谢谢,要』,过了很长时间,对方始终没有回复,也没有发来收听地址,汪尚厚觉得可能是对方的值班人员在和自己开玩笑吧,这么晚了,哪还有什么广播?于是他又低下头,继续写那篇鬼故事

故事中的男主角,在夜里收到电台打来的电话,对方是一个苍白的声音,那个声音问男主角『要听广播吗』男主角说『要』对方的话筒里传出凄厉的哭声......

当他写道哭声二字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来了,汪尚厚下意识的打开手机,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是4:44分44秒,手机里传一个女人的哭声那时凄厉的哭声,动荡荡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哭声的音量急速升高的同时,汪尚厚赶忙把手机关掉,可是自家客厅里的座式电话也随着响了起来,汪尚厚跑到客厅拿起听筒,依旧是凄厉的哭声,汪尚厚赶忙把电话线拔了下来,就在这时,哭声从书房传出来了,汪尚厚判断那声音是从耳机里发出来的,那声音透过耳机,发出斯斯
的嘈杂声,而那副耳机,像要爆炸了一样

汪尚厚跑回书房,想关上电脑,可是他看到,书房的电脑桌前,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脑袋上张满了头发,穿着白色的衣服,一双如骷髅一样的手,放在计算机键盘上,他看到汪尚厚,抬起头,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要听广播吗?』他问到

第二天,汪尚厚在床上醒来,电脑依然开着,他赶忙打开QQ,发现QQ好友里根本没有808广播电台,word上,依旧是昨天为完成的那篇鬼故事

汪尚厚用了一个上午,把故事收了尾,一个星期后,汪尚厚在相邻的城市得到了一份中文教员的工作,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写过一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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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暑假




空气仿佛凝固了,感受不到丝气息的流动,只有来自太阳带来的炎热与焦躁,虽然如此,但教室里的同学还是齐齐的匍在桌上午休。
午饭的香干腊肉,让我的肚肠不时的蠕动,带着阵阵抽搐与想大便的冲动,该死的饭菜。
数着窗外的知了不间断的叫了一百三十五声,我陡然睁开双眼,看向坐在我右边的同学谷雨,她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轻声道:“你一直看着我干吗?睡不着吗?”
谷雨俏脸微红,侧着的头立刻转了到另一边,留给我的是她扎着蝴蝶结的乌黑的秀发。
肚子里的反应也逐渐平复下来了,我抬起头环视了教室一遍,大家睡的很香,包括讲台上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立夏。看到这里,我心中有些忿忿,现在是暑假,但居然还要补课,更令令人生气的是整个高二年级五个班里,只有我们三班要补课。
记得前天这通知的时候,全班二十四个人都齐声抗议,包括班主任立夏老师。
当教导主任下弦宣布这个通知后,他识趣的让班导立夏上台安抚。

立夏老师叹了口气,还是走到讲台上,说:“我们是年级里特别的尖子班,也为了迎接明年的高考,对于这个暑假里的补课,就当是你们在学校里最后一个暑假吧,也算是对母校的回忆吧!”
众人哗然,尖叫,漫骂。
内容无非是已经是尖子班的学生,补课与否都不重要,大家对自己的学习实力很有信心。
年轻貌美的立夏老师与阴沉的下弦主任同时拉下脸来,低头不语。



想着想着,肚子里翻起滔天骇浪,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我咬着牙,悄悄起身,朝教室后门摸去。
因为我坐在教室后面,所以后门离我只有三米。
站在空旷的走廊上,平日喧哗拥挤的地方如今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阴暗明亮交织,显得异常萧瑟。
又是一阵腹痛。
我佝偻着身子,朝厕所处一点一点的挪去。
身后忽然传来阴切切的声音,听在耳里,就似冬夜里乱葬岗上的哭泣声。
“昨天你逃课哩,今天又想逃课吗?”
我转头怒道:“谁说我逃课了,谷雨,有种你跟我进男厕,?”
谷雨吐了吐舌头,吃吃笑道:“我也是来上厕所的!”
一分钟后,我像卸下十几公斤重的石头,轻松的走出厕所。
忽然感觉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再仔细看看,原来阳光已不见了。
晴转为阴天了。
再看看表,已经开始上课了,现在回教室,立夏老师应该不会说什么,反正是补课,无非就是多做一些测试题。
不知道谷雨是否还在厕所里,还是已经回去了。
想的同时,我已站在女厕门口。
说实话,长大这么大,我还从没进过女厕呢,心中邪念一生,便怪叫道:“谷雨,我要进来了!”
我猜谷雨应该会花容失色,至少会破口大骂,她打死不相信平日里看起来乖巧斯文的同桌,会趁着学校没人,冲进女厕…..
里面悄无声息。
难道已经回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她的动作比我都快。



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忙转头,是立夏老师。
我后退几步,被班主任在女厕门口抓住,可不是什么好事。
立夏老师扑哧一声笑了开来,嘴角的翘起连带着她眉毛幅度,眼睛像月牙儿一样可爱。
看见老师笑了,我心中稍定。
“我在等谷雨..她和我一起来上厕所的!”
我说的有些心虚。
立夏老师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一阵香风与我擦身而过,进了厕所。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回教室。
如果谷雨不在厕所,立夏老师会认为我在骗她。
如果谷雨在厕所,我难道真的要等她吗?
犹豫中,厕所里传来一声尖叫。
是立夏老师的声音。
我冲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把大肠里的屎吐了出来。
只看见一个马桶盖上,放着教导主任下弦的头颅。
他的身体的肢体分布在其他马桶上。
血流了一地,像铺满了向日葵的花园。
立夏老师正仆在地板上,身上沾满了下弦的血,不时的在地上扭动着她的娇躯,我可以透过她下肢的摆动,看见她黄色针织的米奇三角内裤,正若隐若现着些许黑色。
我又看见了她身旁的地板上有一道摩擦过的痕迹,看样子是她刚进厕所,被地上的鲜血滑倒的。
虽然我还比较镇静的看着景象,但脸上还是禁不住苍白起来,比刚刚腹痛还要白很多。
谷雨呢?
我开始为谷雨担心起来,为什么我和她一起进的厕所,她怎么会没见到这景象呢?难道她纯粹是为了跟踪我上厕所?
我没有理会在地上紧闭双眼不时因害怕抽搐的立夏老师,直接掉头往教室跑去。
重重的推开教室后门,我大叫着:“谷雨!谷雨!”
教室空无一人,但每张书桌上的课本正随着窗外的风而吹动。
我呆呆的站在教室里。
人呢?
他们都去哪了呢?
要报警吗?可这个时候,整间学校除了保安,就只剩我们这个教室的人。
我蹒跚的走出教室,外面的天色又变了变。
阴暗的走廊开始刮着夹杂雨水的风,快下雨了。
我又开始冲向女厕所,立夏老师已带着浑身鲜血爬了出来,双手撑着地,正不时的干呕。
她怀孕了?
我暗骂自己真是白痴,她一定是吓到了。
我大叫道:“老师,教室的人都去哪了啊?”
立夏老师抬起了头,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看的我后退了几步。
“清明,我知道是你干的!
立夏老师用尽全身力气说着。
我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老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委屈的大叫道:“怎么可能!我什么也没做,我刚是上厕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女厕悄然走出一个人,是谷雨。
她走到立夏老师身旁,微笑说:“不错,是清明干的,他杀了下弦主任!”
我退了几步,碰到了墙壁。
为什么谷雨会这样说呢!
眼前的状况让我有些混乱,下弦主任死了,教室的人也不见了。
整个走廊就我们三个!
可以玩3P了。
我重重的给了自己一耳光,什么时候了,还胡思乱想!



我狠狠的盯着谷雨,说道:“为什么说是我干的?”
谷雨眨了眨眼睛,吃吃笑道:“开玩笑啦!”
我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真的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因为现在是下午三点,但天色看起来像是晚上,而走廊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一定是做梦,中午大家午睡,我一定是在做梦。
但刚刚我给自己一耳光了,为什么没有醒?
立夏老师在谷雨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
并对谷雨说道:“快,快!我们去报警!并通知教室的学生赶快回去!”
我对立夏老师不理我,很是懊恼。
既然认为我是凶手,却不怕我。
我跟着她们来到了教室,推门而进。
三人同时摇摇欲坠。
走廊至少有昏暗的灯光,而教室里却一片黑暗。
但教室里居然坐满了人,讲台上站着是下弦主任。
趁着门外的灯光,我看到同学们惨白的脸,嘴角都挂着鲜血,正滴答滴答的落着。
见我们进来了,同学们齐刷刷的转头,用空洞洞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打了寒战,却没有后退,因为身后两个女人把我顶住了。
立夏老师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谷雨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谢意,嘴唇紧紧的抿着,和立夏老师不停的颤抖。
下弦主任手中好象拿着一支红色粉笔,举着手在黑板处,也是呆呆的看着我们三人。
我好想跑开,却发现脚不听使唤,只能挤出几句:“老师,下弦主任不是死吗?”
下弦主任惨然一笑,手中红色粉笔缓缓掉落。
而我的手不自觉的摸向大门。
我想逃离这个地方,无论这是否是幻觉,还是什么!
不争气的是我慌乱的手把门居然给关上了。
与粉笔掉落的时间不多一秒,不少一秒。
教室中一片黑暗,黑的让人想哭,想叫。
整间教室一共二十四人,都在我和下弦老师动作后的一秒后齐齐发作开来。
立夏老师和谷雨蜷缩在我的身后,我见到班长大寒眼神中的热情,也见到学习委员小满泪流满面的,文艺委员小雨抱着体育委员惊蛰的魁梧的身子,卫生委员春分一头载进装垃圾的纸筐中,同学们好象瞬间恢复正常。
混乱中,下弦主任朝我冲来,一手拧着我的脖子,笑道:“你说谁死了?
掐的我好难过,都喘不过气了,我却扳不开他的手。
情急之下,我手一把抓住了立夏老师的奶〈!-->子。
就算临死之前,我也要把我的平日的冲动实现,死而无撼。
立夏老师闷哼一声后,谷雨也随之大叫起来。
四人扭成一片。
堵在大门口,同学们似乎都没有想逃的欲望。



过了很久很久,四周都很安静,让人很是想哼些歌儿。
这时候,窗外射入一丝月光,照亮了每个人的的脸容。



我痛苦说道:“下弦主任,你是鬼吗?”
下弦主任眼中飘过些什么,似乎他有难言之隐。
立夏老师娇喘道:“清明,你太可恶了!”
谷雨无力说道:“老师,麻烦把你的手从我下面拿开好吗?
下弦主任终于有了些精神,也叫道:“谷雨,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
我叹了口气,到底是闹鬼还是集体mop.com L…
我松开抓着立夏老师奶〈!-->子的手,立夏老师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随之谷雨也这般,然后轮到下弦主任,我也感觉脖子一松。
下弦主任转身走回讲台,俯身捡起那摔成半截的红色粉笔…
我转头又看向同学们,想从他们的眼中寻找些答案。
他们又是一脸惨白溢血的脸,毫无生气。
我好想哭,这到底这么回事。
我转过头,谷雨与立夏老师……
与同学们僵硬的表情不同,她俩又笑了。
一个笑的像春天里的百合花,一个笑的像醉酒的探戈女。
看的我如痴如醉。
也看的我心如死灰,万丈深渊。
笑的同时,她们嘴角也流着鲜血。
我长叹了口气,闷头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谷雨跟在后面,也坐回了位置上。
这是噩梦吗?谁来打救我啊!
我无神的在抽屉里翻弄着,想找些利器傍身,书包里只有一些杂志和报纸。
拿出来一看,是昨天的报纸,我从隔壁邻居端午那偷来的,还没时间看。
也是就是昨天,我逃课和邻居端午,重阳去了网吧玩CS.
看来真是恶有恶报,连偷报纸老天都不放过。
我死心了,我服了!
月光下,报纸上赫然一条醒目的字句:
五行高校毕业三班集体自杀,教导主任与班导怀疑是元凶,一名逃课学生幸免。



……
…..
讲台上。
下弦主任飘逸的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对着大家微微一笑,头颅咚的掉在讲台下面,四肢一裂,齐散了开来,内脏伴着鲜血和脂肪,朝整间教室爆了开来。
立夏老师轻轻弯腰,双手捧着下弦主任的头颅,将脸贴在上面,莞尔而亲切道:“这是我们烟花之夜哩!
周围的同学开始逐个的支离破碎。
血,流满了整个教室。
我曾经有个梦想,就是想去大海中冲浪。
谷雨靠了过来,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清明,你不是想冲浪吗?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完,谷雨羊脂般的皮肤瞬间像抽干的豆腐,干瘪而脆弱的搭拉在我的肩膀上。
整间教室里,只剩下我和立夏老师。
我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夜风吹来,撩的我鼻间发痒。
立夏老师含情脉脉道:“清明,该上路了!
趁着月光,我看见了黑板上几个大字:最后一个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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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选择



有个酒吧,每个月的十三号晚上都不做生意,传说是因为这天晚上酒吧会闹鬼,到了晚上此鬼会百般刁难客人,奇怪的是其他日子一切都很正常,而且酒吧气氛很好,所以生意还不错.



话说有个牛人叫牛十三,从来不信有关十三这个数字的邪,听说了此酒吧大名,不顾众人劝告,非要以身试险去破这个邪.到了十三号晚上,只见十三兄一人独坐大厅,正心虚怕怕间,一阵怪风吹来,本来空无一人的吧台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幽幽的声音:“十三哥,来点什么喝的?Fortified Wine还是Champagne?”



这十三哥当时的确是吓了一跳,但他并非浪得虚名,当时就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古怪,于是颤抖着回答:“我从来不喝红酒,只喜欢啤酒.”



那个声音和怪风同时消失了.一切又归于寂静.



这时十三哥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就起身到外面去走了一会,感到口渴难耐,买了瓶可乐一口气喝了下去,有点不敢回那个诡异的酒吧去了.可这面子咋丢不起啊,下定决心后,又转身回到酒吧,还是老位置上坐着.



不一阵子,那个声音又响起了:“牛兄,回来了啊?”



十三哥硬着头皮回答:“嗯啊,回来了.”



那个声音道:“渴了吧?来点雪花还是蓝剑?”



十三兄一见还是这样的问题,有了上次的经验,也不是很怕了,就道:“小弟一向都是喝青岛的.”



声音又消失了.



这时牛兄感到闷得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而且这个幽灵神出鬼没,刚才已经把话说绝,说不定下次就没这么好对付了,心想还是回家吧,时间也不晚了,今天晚上的经历回去后明天还可以跟朋友吹嘘吹嘘.



这样想着想着牛兄就走出了酒吧.可这么晚了,到处都没车,还得步行回家去.走着走着却就有点不对劲,又掉头走进酒吧.



这次刚刚进门,就听见那个声音在背后恶恨恨的问道:“这次来点青岛啤酒吧?”一看大厅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杯血红色的液体,还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哪里是什么青岛啤酒?眼看着这杯东西不得不喝下去,我们可爱的牛兄只说了六个字,只听得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那个声音就此消失了,从此这个酒吧再也没有闹过鬼.



牛十三说的是:“我是来撒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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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竹笋壳



   像往常一样,我晚饭后就去教室自习,同行的还有两位室友。  
  我们班的教室位于学校最南端,低矮的围墙之外,一片浓郁的竹林在如死的寂静中显得神秘而诡异,虽然大家都对这片竹林有着不可抑制的好奇感,但从没有人敢走进去一探究竟。此时,正是竹笋壳剥落的季节。白天,教室里喧嚣一片,竹林却保持着它一贯的静谧,给这如潮的喧嚣中注入丝丝余悸;夜晚,教室里悄无声息,同学们都在认真自习,阵阵凉风袭来,竹笋壳哗啦啦一阵急响,随着夜风从幽静的竹林深处直入教室,如暗涛拍门、深不可测。
  
  今夜无风无星,校园在夜色的笼罩之下出奇的幽深,然而两位室友的反常表现更让人觉得毛发倒立。平时九点不到就催命鬼一般催着我回宿舍打牌,今天却跟着了魔似的赖在教室里不肯走,抬手看看表,都快十点了,按理说现在已经打了两圈牌了。两位室友一会问问题,一会讲故事,找尽各种理由拖延时间,脸上不时浮现诡异的笑容,似乎心怀鬼胎。平时亲切的室友,在此刻却让我觉得的陌生又可怕,莫可名状的笑容之下,不知隐藏着怎样的密谋。不觉间,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迅速把视线移到教室外的竹林深处,在夜色的掩盖之下,竹林散发出阵阵比室友笑容更为可怕的阴森,趁着夜色的伪装,其间似乎藏尽牛鬼蛇神,越发显得诡秘可怖……
  
  刚进入大学的第二年,我就被安排到了学校的分校区,分校区坐落于城市郊区的一道形状怪异山沟里。
  
  这里三面环山,只有学校正门外有一条公路蜿蜒如蛇,伸往山林深处,路的两边绿树葱茏,路上除了学校来回的校车之外,鲜有车辆过往,至于路的尽头,无人知晓。
  
  静谧的环境本适合学校宗旨之所在,然而这出奇的静谧之下,似乎掩盖着难以言说的种种。
  
  眼前的一切使得我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起室友深不可测的笑容,还有那远比笑容更深不可测的竹林……我迅速的抓起书本夺门而出,拼了命往宿舍飞奔,跨出教室门的一瞬间,我扭头看了两位室友一眼,然而正是这一眼,让我感觉背脊阵阵发凉-他们脸上布满了更加得意的诡笑,在教室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哗啦啦、哗啦啦",一阵急促的声音随着杨程的奔跑而响起,混杂着夜色的诡秘传出老远,传向大山的最深处,可能是竹林里又起风了吧。
  
  夜,在璀璨的灯光中固然美丽无伦,但在无声的寂静中却是那么的幽深叵测。它掩盖了美丽,同时也包庇了一切的丑恶。
  
  我奔跑在这静得可怕的黑夜之中,仿佛有无数双贪图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无数张狰狞可怖的面容正忘情地朝自己冷笑,有的鲜血淋漓、眼冒绿光、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吞噬一切;有的青面撩牙、缺胳膊少腿,拖着惨不忍睹的残肢一步步逼近……四周静得可怕,唯有风吹竹林的哗哗声,在寂静的夜里越发响亮。风?竹林?哗哗声?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突然的记忆,使得我心里一阵发怵。今夜并没有风,树木花草都一动不动的耸立着,一切死气沉沉,让这诡秘的夜更凭增了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幽深,哗哗声从何而来?再者,这里隔竹林已经很远,就算有风也早听不到了。想到这里,我双腿一软,瘫坐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此时,哗哗声嘎然而止,我的心又是一紧,难道?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模糊之中的错觉,据说人在特定的环境之下容易产生错觉的,哪来的什么哗哗声,别自己吓自己。这样一来,心里平静了许多,于是慢慢的站起来,揣着惊魂未定的心迈开疲惫的脚步,刚迈出一步,我再惊恐万分,同时瘫倒在地--哗哗声重又响起!这次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只觉得冷汗直冒,全身乏力,连再次站起来的力气也不复存在。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瘫倒,哗哗再次嘎然而止,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对方的掌握之中,果真是中了邪了。
  
  过了一会,惊魂未定的我抬眼打量着四周:树木林立,黑压压一团一团,大有朝自己拥来之势;远处巍峨的大山,像极了一头狰狞的怪兽,正扑向自己;教室里发出昏黄的灯光,鬼火一般,如埃及金字塔一样神秘叵测,室友脸上布满了与法老木乃伊无异的诡秘笑容……朦胧中,仿佛看见牛头马面,手里拿着血红的绳子,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自己本能的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地醒了过来,惊恐的目光里浮现出两位室友焦急的面容,我不住地往后退缩,想远离他们的魔爪。室友连忙按住瑟瑟发抖的我,歉意地说:"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真对不起!"说完从地上捡起我的一只鞋子,上面赫然用线穿着一叶竹笋壳!



  我想起室友诡秘的笑容,还有静夜里哗哗的声响……一颗玄着的心,终于落地。
  
  这时,宿舍墙上的大钟当当的响了,时针正指向午夜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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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鬼话乱谈



每每临近考试,心里就象长了草。坐在桌旁,眼睛盯着讲义上的公式字母,思绪却总在十万八千里以外,而且想到的都是些玄而又玄的东西,这大概也是逃避现实的一种表现。



学习不顺利的时候就会想到考试不及格,由考试不及格想到将来前途暗淡,为了自我安慰便又想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想到死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鬼。



我对于鬼的兴趣远大于对学习的兴趣,思绪一沾这个边儿便欲罢不能。索性把功课先丢开一会儿,就来痛痛快快地说说鬼!



鬼故事从小就听,但开始时也就是当故事来听而已。在大二之前,我基本上不相信鬼真的存在。不过我也同样不相信人死了以后灵魂会随之消亡。不相信是因为我无法想象——根据我们的经验,任何物质都不会彻底消亡,只是从一种形态转化成另外一种形态,何以只有意识这样东西会灰飞烟灭?虽然它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对于我们自身来说,比任何有形的物质都更真切地存在啊。就是在睡着的时候也会有梦、就是在昏迷的时候也会有幻觉,要是彻底什么都没有了那到底是怎么一个状态呢?——我这个人想象力就是这么贫乏,我永远也无法真正理解“零”和“无穷”,每当我深想这两个概念时,我就会笼罩在巨大的恐惧感中无可遁逃。



人之所以都需要信仰,大概就是为了给灵魂找一个出路;人之所以信仰不同,大概就是为了给灵魂选择一个自己更愿意接受的出路。有了信仰,人就好安心地走向生命的终结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最初的时候,我左思右想,选择了相信轮回。鬼虽比彻底的虚无好一点,但还是太玄,又被世人描述得凄厉可怖,我才不愿意当。还是过完这一世再过下一世,无尽无休地循环往复下去比较好,即使不能老当人,做动物做植物甚至做块哑巴石头也是好的——以我当时尚未成熟的心智,我是比较愿意一直存在于目前所感知到的这个世界的。



最早一次真正受到鬼故事的冲击,就是在大二寒假。严格来说那不能算是个鬼故事,应该叫做传奇。由于讲述人是我那大字不识却终生坚持无神论的姥姥,又有我舅姥爷(姥姥的弟弟)、我舅舅等一干人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其分量当然远远重过以往所听到的那些无从考证的故事。



这个年代久远的事件是舅姥爷那年春节来给姥姥拜年时无意间提起的。平日里他们大人并不愿意给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当时大家酒过三巡、微有醉意,全都忽略了一向喜欢安静地窝在旁边听他们聊天的我,再加上人上了岁数总爱回忆些旧事,舅姥爷一挑起话头,姥姥就慢言细语地讲开了。



那时候是民国末年,我妈妈还没出世,大舅还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当时姥姥一家住在位于双桥的电台大院里,据说北平解放的消息就是首先从这里传遍整个京城的。从我妈无数次的童年回忆里得知,那可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偌大的院子里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建筑全是抗战时期留下的日式小楼。家属们都住在一起,邻里关系极好。



双桥地区有个很出名的人物,在咱们这个时代是没什么人知道了。可那个时候,北京很多人都知道双桥有个推拿功夫了得的老太太,对一切跌打损伤手到病除。叫“老太太”是因为我听人说起她的时候,大家都管她叫老太太了,其实当时也就是个中年妇女吧。



老太太的声望到了什么程度呢?解放初期她曾经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接见,总理亲切地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娘家姓罗,因为是女孩,没给她起过名字。总理说:“怎么会没名哪?你是大大地有名啊!(大概意思)”从此老太太有了大号,就叫罗有名。



老太太为人极善,别看本事大,一点架子没有。双桥电台大院里的人和她都熟,有个腰酸背疼地都去找她按摩,一按就好,而且从不跟他们收钱。我姥姥一辈子勤劳,闪个腰崴个脚的是家常便饭,自然也就成了老太太的常客。我小时候,爸爸家里有个远方亲戚翻墙时扭了脚,看了多少家医院都不好,脚肿得不能沾地。我妈去做客时想起双桥老太太来了,叫我姥姥带着这个亲戚找她去看病。当时我姥姥已经搬到城里好多年了,可老太太还记着当年的交情,二话没说,拿了个小擀面棍在那个亲戚脚后跟上擀了几下,当时他就能下地走路了,而且照样没收钱。这是后话。



故事发生的那一年,兵荒马乱的,老太太的男人突然中风去世了。 那时候也不兴火化,大家又都穷,一口薄棺材抬到小土坡上随便地埋了。可是到了晚上,已经去世的男人居然自己跑回了家里,据老太太的解释,男人并没有真的死掉,只是深度昏迷,入土之后又醒转过来。因为棺材本就埋得不深,盖子又盖得不严,所以他就自己挣扎着扒开坟跑回家来了。



这就已经够奇的了,但更奇的还在后面。男人在家里待了几个月,终究还是死掉了,重新被安葬回了原处。这次倒没出现什么死而复生的事情,但老太太原本无儿无女,却偏偏在这几个月里怀了胎。街坊四邻平日里受老太太恩惠不浅,都觉得这是老太太积德行善才修来的福气,有个孩子也免得老太太守寡后太孤单。



但事情并没有象大家所希望的那样发展下去。按说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可老太太都有了一年的身孕仍然不见动静。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啊,也没办法象现在这样做个b超什么的,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耐心地干等呗。又过了好几个月,终于出现了临产的迹象,邻居们就赶紧把老太太送到医院了。



“最后啊,生是生了,可生下来的不是普通的胎儿,也不是怪胎,是两条白色的小长虫(蛇),差不多有这么长。”姥姥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十几厘米的长度吧,“我们去医院探望过,都是亲眼得见哪。医院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太声张,最后悄悄给做成标本收起来了。”



“真的?”我尖叫起来,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



“可不真的!你舅姥爷也知道这事,你舅舅当时还小,可是也应该有印象吧?”



舅姥爷和舅舅都郑重地点了点头证明确有其事。



姥姥又说道:“细想起来,这个老太太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好的推拿手艺,又出了这么档子事,所以我们那边儿的人都说老太太八成就是传说里的白蛇精呢!不过,大家都知道老太太人好,出了这种怪事也没人躲着她,该看病还找她去看。老太太现在都还健在,身子骨硬朗着呢。”



从姥姥的话里听得出,尽管她一生中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但面对亲眼目睹的事实,对大家的说法还是有几分认可的。



我平生第一次听到发生在亲人身边的这种离奇故事,好几天都不能释怀。如果老太太真的不是凡人,那她老伴呢?她老伴入土后又回来的那几个月,是真的死而复生呢,还是。。。。。。为什么老太太的怀孕偏偏发生在这几个月之中?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想至此处已是一身冷汗,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了。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在香山办了个气功研究所,这个朋友是我爸同事的老公,在气功界也属于大师一级的人物,经常给国家领导甚至外国元首看病。后来才知道他当年就曾拜在双桥老太太的门下为徒。研究所剪彩那天,我爸爸也在被邀之列,双桥老太太作为其师傅当然更是座上宾。从爸爸事后拿回的合影中,我终于有幸一睹这位传奇人物的风采——老太太那年已经快100岁了,身材矮小,但仍然精神矍铄,站在那里也不要人搀扶,腰板挺得直直的。



后来再没听人提起过她,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尚在人世否。




大三那年,一个朋友的台湾亲戚来厦门探望他。我在厦门有个一直照顾我的叔叔,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要和这个台湾人洽谈,于是便约了一起吃饭。席间除了谈正事,当然也免不了闲聊。这个台湾人就给我们讲了一件前不久发生在他身上的怪事。



他在台湾有个交往了几十年的老朋友,半年前得了重病,一直住在医院里治疗,但病情仍是日渐沉重,没有什么好转的希望了。就在他来大陆前的某天夜里,12点刚过,他正准备睡觉,电话铃突然响了。他很奇怪谁会这么晚来电话,接起来一听,话筒里一片怪异的嘈杂声,这时候,听到断断续续很不清晰的声音说道:“x公。。。。我走了。。。。”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他那个重病住院的朋友,他正想开口问他些什么,电话就断了。



他妻子问谁来的电话,他说了以后妻子大叫起来:“别胡说!他这几天一直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



“可是声音确实是他啊,而且整个台湾只有他一个人管我叫x公,这是不会错的。”他也觉得事有蹊跷,但大半夜地又无从追究,只好先睡下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医院探望,医护人员告诉他,他的朋友昨天夜里不到12点的时候就已经停止呼吸了。



台湾人说:“我以前也根本不信有鬼,但这件事千真万确地发生了,由不得我不信。他家庭也不是很和睦,这一辈子只和我交情最好,走的时候来告个别也不奇怪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讲亲身经历的鬼故事,虽然和这个人并不熟,但觉得他四十多岁的人也没必要编个故事来骗我们,心里还是信了大半的。




后来认识了一个家在福建农村的朋友,他说城市里阳气重,所以撞鬼的事并不多,而农村里这种事可就多了去了。城里的孩子从小受的教育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而他们从小受的教育是:“如果你碰见了鬼,不要怕他。鬼其实是怕人的,只要你不理他他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问他见过鬼吗,他说那倒没有。不过他哥哥是每年过年时都要在寺庙的一种仪式里担任一个职位,具体来说就是让魂灵附体到他身上,然后表演一番。他过年的时候常去庙里看他哥做这件事,他哥就象变了个人一样,说话的声音都不是他自己的了,而且每次的声音都不一样的。他问过他哥好几次,他哥说表演过程中的事他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后来他想了想,说自己也许是碰见过一次鬼的。他们村里有一条河,曾经有小孩在里面被淹死过。他小的时候,有一次他妈妈和一个邻家阿姨带着他和另一个孩子一起去河边,他们两个小孩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河滩上和岸边水浅的地方玩。玩着玩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一起手拉着手往河中央走,大人在后面嗓子都叫破了,他们居然一点都听不见。后来两个大人跑到河里把他们俩抱了回来,这才算逃过一劫。据大人形容,当时两个人的表情都是木呆呆的,就象是中了什么邪,回到家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男朋友也给我讲过一件事,是发生在他们大学一个同班同学的身上。那个同学家也在农村住,有一年放假回家,下了汽车以后独自穿过一片田地往家走。走到半路碰到一个很熟的邻居,推着自行车象要去办事的样子,见到他就停下来跟他聊了几句,还说了说村里的事、问了问他的学习情况什么的,然后两个人就告别各自走了。这个同学回到家里,闲聊中就提起刚才在地里碰见谁谁谁了,没想到他家里人一听大惊失色,说这个人不久前刚刚发急病去世了。他回想起来,果然觉得刚才看到那人的脸色很不对,整个人虚飘飘的样子。



这是开学后这个同学回到学校讲给我男朋友他们听的。我男朋友说他这个同学平时人特别老实,话也很少,绝对不可能编个故事来哄他们玩。




来德国以后,住学生宿舍的那段时间,同楼的中国学生没事喜欢聚一起聊天。有一天晚上几个人在我屋子里讲起鬼故事来了,开始的时候讲的都是那些流传比较广又无从考证的故事,到了夜比较深的时候,一个平素为人很稳重很诚恳的女孩子开始讲她自己的一些经历。



这个女孩说她不知怎么,总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是城里人,家住在一个医院旁边,医院的太平间正好临近她家住的楼。有一次她傍晚时分放学回家,上楼的时候从楼道里的窗户向下看了一眼,看见楼下有个穿着古怪黑衣服的极瘦极瘦的人,头发长长地披散着,她看不清他的样子,但直觉上觉得是一个男人。他正在那里笔直地蹦着行走,每次都能蹦起非常高,绝对是一般人到不了的高度。或许拥有常人不具备的能力就不知道害怕,她居然没有跑开,反而趴在窗口想要一探究竟,结果看到那个男人蹦进了某一个楼门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过去之后,又有一个雨天,她也是放学回家。家门前的积水很多,有人在水洼里放了好几排砖头供大家行走。她过水洼的时候有几个人低着头和她面对面地踩着砖头过去,她和他们错身时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几个人的面孔是一片空白,没有五官——也就是俗称的“白板”,传闻中鬼的一种。



除了这些,她在某些大事之前还能看到奇异的光线或光环,比如高考前她就看到了很特别很漂亮的光撒在她屋子里,后来高考成绩果然不错。她妈妈当时也在屋子里,就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每次看到这些东西以后,头都会疼很久,后来随着年龄渐长,这种情况也就越来越少了。




有的朋友说中国有几大鬼门,是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鬼活动最多的地方。其中一大鬼门就是山西。我男朋友的父母正好在山西插过队,所以上一次回国的时候,我便拐弯抹角地想让他们讲讲那里的鬼故事。我的准公婆都是极善良随和的人,很喜欢和我聊天,便顺着我的话茬讲开了。



他们说山西这种跟鬼搭界的事实在太多太多,讲上几天也讲不过来,于是就单挑了两件发生在身边的比较可靠的事情讲给我听。



我男朋友的父亲有一次参加他一个同事母亲的葬礼,葬礼结束后大家一起到这个同事家吃饭。同事的大哥席间喝多了点酒,又加上连日来操劳过度,吃到一半就去床上睡下了。其他人接着边吃边聊。同事的大哥睡到一半,突然直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发直,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篇话,声音却是他刚去世的母亲的声音。当时大家都吓坏了,也没听明白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他说完后就又直挺挺地躺下去睡了。后来大家把他叫醒,问他刚才的事,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这整个过程都是我男朋友的父亲亲眼目睹的。



然后是我男朋友母亲的一个男同事,四十多岁死了老伴。老伴去世后不久的某天夜里,这个同事睡不着觉起来溜达,走到南屋的窗口往街上看,看见一个女人撑着把黑伞背对着他站在街边。同事觉得那背影很象他死去的老伴,而且这么晚了一个女人站在外面也是比较蹊跷的事,当下心里有点含糊,于是便转身走开了。走到了北屋的窗口,又往下一看,头皮登时就炸了——楼下仍然有个女子背对着他站在那儿,一模一样的伞、一模一样的衣服、一模一样的背影。



我男朋友的母亲说,当时她这个同事正隐约有续弦的意思,而他老婆生前又是个爱吃醋的女人,大概是专程回来警告他的。




我回家后把这些事讲给我父母听,本以为他们不会信。没想到我讲完后我爸爸说:“你张叔叔那儿最近也出了这么档子事。”



张叔叔是我爸关系比较近的一个同事,家住北京郊区。他们家小区里有个小卖部,店主是外地人,全家人就住在店里。两三年前,他们6岁的儿子在店门口玩的时候,被一辆开得很快的车给撞死了。我爸爸给我讲这事的时候,张叔叔的侄子也6、7岁的样子,常和楼里一个同龄的小朋友一起在院子里玩,有一天两个小孩就玩到小卖部门口去了,在那儿玩了挺长时间。结果晚上回到家,张叔叔的侄子没什么事,另外那个小孩却突然开始整宿整宿地哭闹,怎么哄都不行,常常嘴里嚷着“车来了车来了!”然后就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家长急坏了,带去医院看病也没用,最后还是楼里有经验的老人让他们带孩子去找了一个会驱邪的老太太,做了场法事,给了几张符纸,这才算没事了。




以上是我听过的可信度比较高的几个鬼故事,因为他们都是从我觉得可以信任的人嘴里讲出来的。但我对于有鬼这件事,仍然不能完全相信,毕竟我没有亲身经历过。



唯一一次可能有的和鬼的亲密接触,是在去年夏天。当时我正在冰激凌厂打工,有一天上夜班,上到夜里两点多没活了,于是让我们下班回家。其他同事都开车走了,我一个人走到公交车站去等车。厂子地处偏僻,车站后面就是大片的野地。我倒是一点都没有害怕,坐在车站的长椅上就着灯光看书。



看书的时候总是隐约听到耳边有微弱的呼吸声,合上书细听,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我想是自己听错了,就接着看我的书。然而忽然之间,有一下极重的呼吸声异常清晰地响了起来,就象是有人猛然间深吸了一口气的那种声音,而且声音离我非常近,就紧贴在我耳边上。我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紧张地四下张望,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声音也消失了。我再也不敢看书了,就站在那儿警觉地盯着四周,还好车很快来了,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跳了上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事后回想起来,我也不敢百分之百地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实在是因为这种事太过离谱,我还是不那么敢相信的。




说到相信这回事,有些人认为自己没有亲身经历的事都不能相信,可是人这一生毕竟能亲身经历到的事太有限了,大部分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包括我们上学学到的很多知识,也是从老师那里听来的。究竟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呢?我来德国后曾经问过很多信奉天主教的人,我问他们信不信达尔文的进化论,他们都很坚决地摇头——可惜了达尔文辛辛苦苦搜集了那么多证据建立起来的理论。由此可见,人们还是比较愿意相信对自己的信仰有利的东西。



我不信任何一门宗教,但我的信仰就是灵魂不灭,所以我愿意相信轮回之说、愿意相信鬼神的存在。我如此热衷于鬼故事大概就是因为它们在给我KB刺激的同时也给了我信心吧。



比较喜欢倪匡的鬼话系列,一个个短小的故事,用极平淡的口吻讲述,但每到最后结局的时候却象被人突然伸手掐住了脖子,恐惧得透不过气来,也因此越发感觉到真实。



当然,尽管愿意相信,也还是始终抱有怀疑。我也喜欢自己设想出各种可能,只是这些想法都太玄,不说也罢。我想,只有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我们才会比较接近真相。只是到了那一天,如果真的是归于虚无,那也就无所谓接近不接近;又或者灵魂真能得到延续,那也只能跟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去交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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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女鬼



它直径大概十余米 高三四米 顶部有半圆形的穹窗偶尔有“人”向外张望 下部有不规则的隆起整体自发光 光源稳定 外表应该是金属或高密度陶瓷 边缘锐利
它悬停在离地两三米的高度 运行寂静无声 以至于我无法确知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再一次机械的重复这些我觉得很累 我只想快快回到家里一个人独自呆会儿
几天来 我一直不断的向级别渐高的go-vern-ment部门一次又一次的详述我遇到的一切 并且恳求他们把这作为最后一次 我累了
a:
我父母为了他们自己的面子和所谓我自己的前途 断然拒绝我去一个三流大学读书 幸好我女朋友也没考好 于是我们一起复读
一天上课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毫无征兆的一通震动——我遗精 确切的说是射精了 我可以感到那种震动的力量 然后我就软爬爬得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下课前醒来 下体部却没有一点潮湿的感觉 去卫生间检查了下 的确干爽的很 这很令我奇怪
作为一个民间科学家 我不知道怎么运用自己已知的知识来解释这一切
我的性经验仅仅来源于男同学们口头交流 电影电视文学作品和各类广告——有近乎完美的理论 却缺乏实际操作经验
当然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
随后 那种震动开始以每天二十几次的频率发生 不管白天黑夜我在做什么或者什么也没做 到时间就自动开始震动 每次也都一律没有痕迹
连续两次在卫生间观测让我认识到 我自己绝对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奔涌而出的液体 离开前端3CM后突然的在视线里消失 这违反了我所掌握的现代物理知识
我怕得要命 我真的害怕得要命
b:
大仙儿言之凿凿我冲撞到了女鬼 需要破解
并信誓旦旦是个杨树精——他们修行过程中常常寻找年轻力壮的男性与之交和 获取男性阳刚的力量加快自己的修行进度 但每天二十几次大仙表示他闻所未闻
我日你妈杨树精 太没道德了
《聊斋》里面的 起码会让男性有快感 哪怕是画皮 起码模样俊俏 松紧有度 人家田螺姑娘还知道作点饭补贴男性
。。。
按照大仙儿的指示 午夜后 我在学校的操场上规律摆放燃起七堆火烛 跪伏在地上心中默念着大仙给我的咒语
然后 飞碟就出现了——也或许它一直在那里
两个和电影里差不多的外星人给我穿上一个马甲 我就随着他们腾入了飞碟
我被按在一个沙发上被戴上耳迈开始交流或者被讯问
?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地球人
:。。。
。。。 。。。
其实是单向交流 他们迅速的读取了我的脑存后 把我一人扔在那里 我四处观望着好一会儿 才回来一个在服饰上级别明显高于带我进来的两个人的首长
他向我表示歉意
他们负责采精的女性偷懒 直接把自己的下体粘贴在我的下体 导致了这个结果
我可以得到某种补偿 如果我愿意的话
我想了想:我现在是农村户口 可否帮忙弄成城镇的 还有我的痔疮困扰了我好多年。。。
首长打断了我:你他妈的是农村户口!
。。。
随后屁股一疼 我就躺在了操场上 身边一大滩熟悉味道的液体正在阳光下挥发 慢慢的渗入泥土
“你打伤外星人了”女教导主任用手指粘了些我的液体送入嘴里企图分辨什么 我浑身无力 很快武警战士就把我带走隔离起来  
通过他们一星半点的谈话 我才知道那晚 女教导主任带着胳膊箍和强光手电在操场准备抓脱裤子谈恋爱的学生刚好看到我被外星人带走就报案了
当然除了详述飞碟和外星人 我一口咬定期间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我在寝室稀里糊涂的就来到操场被带进飞碟
但我内心知道 七支火烛按照一定的规律摆放燃起就会召唤到飞碟 我一定会报复的 就因为农村户口我不但失去了赔偿 被采取的体液也被当作废水胡乱倒在了地上
门被从外面打开 一个武警战士走进来扔下两个包子说:很晚了 洗洗睡吧
他走出的瞬间 我一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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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林子
























    我老家乡下莫村有一种说法,夜里外出打猎,若闻到身后有一股血腥味,万不可回头,一头走去便会大有收获。
  有一回夜里,二叔跟村里的大宝去抓山猫,经过村西头那大片树林,里头是大片的黑,有月光穿过枝枝叶叶斑驳地酒在小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腐臭味从身后袭来,两人大吃一惊,不敢回头,只一味加快脚步,却始终摆脱不了那臭味。最后忍不住了,抖起胆来猛一回头,但见十米开外路的中间横着一大口棺材,借着月光,看清那棺材是猩红色。
  “咋办?”大宝颤着声问。
   二叔二话不说,端起猎枪朝那开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之后,那棺材消失得无影无踪,但臭味愈加浓烈。大叔跟大宝吓得不行,“嗷”一声怪叫便发足劲往家里狂奔。
  第二天,两人相约回到林子里瞧个究竟,却没发现任何异样。二叔为此为那一“枪”战战兢兢地过了半个月,哪知一点事都没有。
  这事在村里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神,方圆几十里,谁都知道莫村西头有片林子,林子里有鬼,让二叔跟大宝遇到了。从此那地方在夜里便成了禁区。
  去年,我从城里到莫村看望二叔。路上车突然熄火了。司机下来敲敲打打折腾了好一会,耽误了些时间。正好这天下起了大雨,手机到这时便没半点信号。二叔在家里等急了,跳上他的二手摩托车,拐进村西头的林子里,想抄近路去看看我到了没到。
  等我们到二叔家里时,二叔却还没回来。大家正准备去找时,二叔推着车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一身泥水,十分狼狈。
  “遇上鬼打墙,在林子里转了半天出不来。转来转去都是一样的。”二叔说。
  我是不信这个邪的。中饭过后,我有意要到那林子里转转。二叔开始说什么也不让我到那儿去,后来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同去的还有牛高马大的司机。
  雨后的林子显得很清爽,空气中带有芬芳的泥土气息。我们俩人在林子转了个来回,也未发现什么异样。正往回走呢,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拄着拐杖另一头走过来了。我笑笑着便上前打招呼:“老大爷,这上哪去啊?”
  这老大爷抬起头,灰白的脸上翻着两只浑浊的老眼。我吓了一跳,注意到他额上有块黑黑的胎记。老爷子说话了:“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您家住莫村吗?”我问。
  “是莫村。我是金顺的爷爷。”老大爷说话吭哧吭哧的,我一听是莫村的,便想上前扶他一把。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司机却猛地拉我一把,我疑惑地看看他,却见他面色僵硬,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老头的脚。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正好有风轻轻抚过,那老头裤管跟着飘舞,露出空洞的一截。啊!这老头居然是悬着的!
  我惊出一身冷汗,只觉得毛骨悚然。司机低声说句:“快走!莫要回头。”便拉着我离开。快走出林子的时候,突闻身后飘来一股腐臭味,我忍不住回头,那一眼只吓得我要死,至今难忘记:那老头的黑衣裳空荡荡地随风飘动,像一个软布袋;嘴巴大张着,空洞洞像个一个大窟窿,几乎占据整张脸。
  到了二叔家,司机哆嗦地把经过告诉了他。一向迷信的二叔竟有些不信,这也太邪门了,大白天,这鬼闹得太利害了。我告诉他,那老头说他是金顺的爷爷。屋里坐着几个村里的长辈,其中一个问:“他额上是不是有个指头大的黑记?”我说是的。大家便都哗然。
  二叔告诉我,金顺的爷爷死了好些年了。02年隔壁的王大妈曾在林子里见过他,但说来大家都不太信。这回全信了。
  今年大约是五月中旬的时候,莫村一个小伙子到城里找工作,便到我这里小住几天。一次聊天中说起这事时,小伙子偷偷告诉我,金顺的爷爷死的时候,抬棺经过那片林子里,一同抬棺的金顺的一个亲戚不留神被绊摔了,棺材也跟着摔落了。按当地的规矩,棺材不到要落土的地方是不能着地的。若是着地得事前在地上撒把米。像这种情况,摔地上了,回头就得花笔钱悄悄请神让死者重新上路。
  金顺的老婆是个泼辣的角色,金顺又是个出了名的小气鬼。至于有没有请神,谁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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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2:02 | 显示全部楼层
仓库里的女鬼



邹老汉决定去仓库里看个究竟.这个平房仓库已经二十几年了,是邹老汉留给他的儿子邹大壮专门用来储存废置物品的大仓库,邹老汉刚搬进仓库附近的房子住了几天,已经连续几个晚上,仓库里都有微弱的女人哭泣和唱歌的声音,凄凄惨惨,时不时传到邹老汉耳朵里,但是白天邹老汉进仓库查看都没有什么异样,这令他十分纳闷,但是邹老汉从不信邪门的事情,于是他决定这一晚一定要进仓库去看一看。

月亮隐进了黑色的云层,天色又暗了下来,女人凄惨的哭泣和歌声又从仓库传来;邹老汉拿着手电筒慢慢的向仓库走去,四下里漆黑一片,只有邹老汉的手电的亮光斜照在地上,仓库渐行渐近,邹老汉手电的亮光开始照向仓库的门,发现门上的锁好好的,没有打开,但女人的哭声却也止住了,但突然没有声音一片寂静,加上仓库黑漆漆孤零零的坐在这里,显得分外阴森诡异,仓库的墙上有窗户,邹老汉认为如果里面有人一定是从窗户爬进去的,于是他拿着手电筒来到窗前,但是窗户却仍然一层厚厚的灰在上面,紧闭着,并没有打开的痕迹,邹老汉这时才感到有些头皮发麻,他本来胆子大,经事多,又不信邪,人又非常固执,这时虽然心里有一些打鼓,但还是从怀里把钥匙拿了出来,来到门前。

吱嘎~,仓库门应声而开,这时月亮又从云里钻了出来,微弱的月光从库门和窗子照进库里,邹老汉有些紧张,手电筒的亮光在库房里慢慢的划了一遍,只见废旧物品和破纸箱横七竖八的在两边堆放着,蛛网灰尘厚积,中间空出一条窄道,邹老汉小心翼翼的向库房深处走去,库房里死一般的静,只能听到邹老汉的脚步声和他的呼吸声。

邹老汉越来越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他回想起了11年前的一件事情,不由得有些胆怯,走到一多半,突然身后“砰”的一声,邹老汉猛的回过头,发现库门紧紧的关上了,库内带起了一阵阴风。

邹老汉这时只觉脊梁骨直冒凉气,不自觉的退了两步,忽觉后背碰到一物,有几滴水滴在头顶上,顺耳朵旁淌了下来,邹老汉急忙侧身让开,用手擦了一擦,只觉有些粘稠,放在手电筒下一照,却是血,大惊之下急忙把手电往头顶斜上方照去,光亮中,只见一具吊在半空的女尸近在眼前,低垂着头,毫无表情翻着白的眼睛却正对着邹老汉,那女尸脖子套着绳子在库房梁上,两脚低垂,整个随着刚刚的阴风前后摆动,邹老汉脑际“嗡”的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哑着嗓子颤颤的呻吟了一声,回身拔腿跌跌撞撞的跑到库门口,用力的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慌乱之下,手里的手电也掉落在了地上,闪了两闪就熄灭了,邹老汉几乎要哭了出来,再顾不得去找手电筒,伸手在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转回身打燃了火,把背心靠贴在门上,哆哆嗦嗦的蹲了下来,向库内望去,却发现女尸不见了,邹老汉心中一宽,顿时以为刚刚是自己疑心生暗鬼而已;于是他壮了壮胆,开始找手电筒,左手刚伸到地上,突然腕上一紧,已被一只冰凉的手给紧紧抓住,尖利的指甲刺入皮肤;邹老汉顿时如堕冰窖,只吓得魂飞魄散,动弹不得,打火机随手脱落,漆黑中嘴里只念:“饶命啊……饶……”女尸的头从下面探了上来,借着门缝中间透进来的月光,眼中尽是森寒狠戾的光茫,邹老汉一见顿时尿了裤子,脑中已无意识,随手乱抓了身边一块铁疯狂向女尸砸去。砸了七八下,女尸的头歪到了一边,手也松了开来。邹老汉急忙站起准备向里跑,刚迈出一步半,脚下又已被抓住。邹老汉急于挣脱,手中的铁块狠命的向女尸再砸去,但脚上却越抓越紧,邹老汉用力过猛,失去平衡跌倒,斜倚在一个大木箱之上,女尸慢慢顺着他的脚爬了上来。邹老汉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嚎……

翌日,邹老汉的儿子邹大壮在库房发现了邹老汉的尸体,找了几个大胆的人把尸体搬了出来,邹老汉死时圆睁双眼,一脸恐惧的表情,但身体并无致命伤,只有左腕有一处抓痕。此事一传十,十传百,知道的人都说:邹老汉二十多年来一直开煤矿,煤矿里死了很多挖矿的人,至于那间库房,曾有一个寡妇上吊自杀,因为那个寡妇的丈夫就死在煤矿。寡妇来讨说法,邹老汉不但不赔钱还在库房里强J了那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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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夜


夜,越来越深了...

灯早已熄灭。而一个寝室的人,都无法入睡
女孩和她的室友,很多天以来,都处于这种状态。每到夜晚,便开始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没有人敢说话.大家都躺在床上,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墙上的钟表走动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周围静的,能让人的皮肤感觉到丝丝凉意。指针已经走过了3点50分...
女孩感觉自己的心被揪紧了..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靠着墙一动也不敢动..两眼只盯着墙上的钟表...一秒...一秒...一秒..
大家都期望那个时刻的到来,却又充满了恐惧..因为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将会发生什么....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的世界,都充满了她们每个人的惊恐

凌晨3点55....3点56....
3点57....3点58....3点.....59分!

女孩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更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只留两个眼睛..看着这无尽的黑暗..
指针走动的声音..仿佛在敲打每个人的心脏...啪..啪...啪...
女孩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变的急促...她想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用力咬住了被子...使劲绻了绻身体
指针已经走过3点59分30秒....女孩突然听见一阵低低的抽泣....她的心猛一跳...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抽泣声慢慢弱下去...59分45秒...59分50秒...
51秒...52秒....53秒......

她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感受..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捏着自己的心脏...剧烈的悸动...好象承受不了跳动的节奏...
女孩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禀住呼吸盯着墙上的钟.....看着指针缓慢,而又坚决的....走过那一格.............

时针终于指到了四点…

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女孩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把头转向了墙壁…...
女孩紧闭着双眼,过了一会儿她感到没什么动静,慢慢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啊……”女孩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
墙上面突然多了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那张脸正对着她微笑,那脸上的嘴仿佛不停的在说些什么,只是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不知是因为那张嘴根本什么也没说或者是极度的恐惧感让她丧失了听力。

女孩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手本能的一边颤抖着一边把被子往头上盖,人拼命地向被子里面钻。
女孩钻进了被子里,身体还是不由自住的颤抖着。
突然,她感动有什么毛茸茸的在东西从自己脚跟向着小腿,慢慢的移动着。女孩拼命的扔开被子,终于看清了……
一只枯瘦长满茸毛的墨绿色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正握着她的小腿。
她拼命的挥舞着双手,使劲乱踢着双脚,但是怎么样也挣脱不了那只如骨之蛆的墨绿色的手……
她挥舞的双手在空中突然间好像抓到一个滑滑的东西,女孩猛得转过头一看,只见刚刚那个在墙上面微笑的脸,此刻已有半张脸露在墙外面,而此刻自己的手正抓那露在墙外的半张脸上,而那张脸仍在对着女孩微笑着……

恐惧填满了女孩所有的神经……让她的脑子失去的思维能力……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只能本能的颤抖着……
那张微笑的脸突然张开嘴……伸出血红的舌头…添了一下女孩的脸…
女孩已经不再拼命的挣扎了…她右眼的瞳孔无神的望着房间里的梳妆台的镜子……
她右眼瞳孔里面,梳妆台的镜子正映射着一幅诡异的画面:只有女孩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但她整个人都浮在半空……而她左边的脸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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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9 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娃》

午夜的大街上,一个人影子都没有。街灯残破不堪,只有少数几只灯泡发着昏黄的灯光。张丰抬手擦着冷汗,一边快步走,一边不时回头。好象后面有人追上来似的。他越走越快,也不知怎么就走进了一条胡同。胡同又黑又深,一眼望不到头。他停下脚步,犹疑着要不要进去。
  “爸~~~~~~爸~~”,一阵悠悠忽忽的声音从胡同深处飘来,夹在夜风里,又凄凉,又悲哀。“小雄,是小雄吗?你在哪里?”张丰一听,正是自己爱子的声音。 “你别怕,爸爸马上过来救你~~”张丰顾不上黑暗,摸索着朝声音处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看见胡同尽头处有一团朦朦胧胧的光芒,光里好象有一个小孩子。“小雄,爸爸来了。”他加快脚步,很快来到光影前,只见小孩蹲在地上,低着头,两只小手正在地上拨弄着什么东西,一边玩,一边还吃吃地低声笑着。
  “小雄,爸爸来了,跟我回去吧。”张丰说着,就去拉孩子的手。  “爸爸,我不要跟你回去,你会杀了我的。”灯光下,那孩子慢慢抬起头来,小脸上一片血污,还插满了碎玻璃!“爸爸,你不要杀我,小雄把这些玩具都送给你好不好?”孩子幽幽地说着,并把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拣起来,放在手上,送到张丰面前。张丰一看,那一双白嫩嫩的小手上,赫然摊着两颗徜着血丝的眼球。  冷汗从张丰头上一股股流下来。他忽然跳起来,没命地往胡同出口处跑。“爸爸,不要丢下我呀~~~~~~我好冷的,没人陪我玩,爸爸,不要走啊~~~~~~”黑夜的风里,传来一阵阵揪心的哭声。  张丰吓得连头也不敢回,他只顾逃!我的小雄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那不是我的小雄!他心里狂喊着,很快就要奔到胡同口了。胡同外面是一片灿烂光明,还有很多人在那边大声说笑着。“我来了,我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忽然,一切消失了。外面的光,声音一下子全没了。周围立刻陷入深深的漆黑之中。张丰惶然失措,他前后左右看了看,只是一片黑寂。“爸爸,我在这里呀!咯咯,你没找到我,要受处罚哦。咯咯咯~~”无边的黑暗里,涌起一个小孩子的笑声。笑声就像冰冷的潮水,四面八方向他拥过来。这时,一张血淋淋的小孩子面孔一下子眼睁睁地出现在他眼前!那双流血的眼睛凸瞪着他,“爸爸,受处罚吧.....。”   “啊!!”张丰一声惨叫,猛然从床上跳起来。“丰,你又做噩梦了吗?”边上的妻子小芬被他惊醒了。张丰直喘着粗气,不能说话。“要不要喝点水?”小芬见他满头大汗,于是打开壁灯,下床去倒水。  这时,“嗒”一声,卧室的门开了。门口,立着一个小孩的影子。“谁?”张丰大叫一声,拼命朝床后头缩,一边还把头别过去。“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雄,爸爸没害你”。“丰,你胡说什么呀,这是小伟呀。”小芬埋怨着,一边走到门口抱起那小孩。“小伟乖,别怕,你爸爸发神经了。咦,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呀。” 那小孩约莫三四岁,长得唇红齿白,很讨人欢喜。“妈妈,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好吓人。”小孩嘟起嘴说道。“乖,做梦就是做梦,是假的,宝宝别怕,有妈妈在。” 小芬哄着小孩。回头看到张丰脸朝里一动都不敢动,不觉有些好笑,于是走到床边笑着说:“小伟,看看爸爸。”说着,把小孩放到了张丰身边。  张丰依旧背对着小孩。那小孩见张丰不动,竟调皮地攀上他的后背去。张丰感到耳旁有股热气呵过来,浑身一哆嗦。转过头来瞄了一瞄。没想到那孩子的脸凑得非常近,一回头,两人正好鼻子对鼻子。而孩子的一双眼睛,竟极其恶毒地盯着他!一眨都不眨!  “啊,你快把他抱走啊,快抱走。”张丰用力一推小孩,马上用毯子盖起头。 “咯,咯,咯咯。”孩子被推倒在床上,非但不哭,反而还笑了起来。“丰,你今天怎么啦!”小芬看见他这种样子,也有些生气。“小伟,别睬你爸爸。来,妈妈抱你回房睡觉去。”说着,她抱起孩子走了出去。  房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张丰躺在被窝里,想起刚才那个眼神,越想越心惊胆战。他索性翻身坐起来,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地猛吸起来。等半支烟烧完,心神才慢慢安定下来。“小雄,你要来找爸爸报仇吗?”他自言自语着。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夏日的午后....。  “砰,砰”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并伴随着一个男人愤怒的吼声和一个小孩的哭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张丰赤红着眼睛,白皙的脖子上青筋毕露,手里的皮带呼呼生风。“爸爸,别打啦,别打小雄啊。”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被他打得哇哇大哭。原来这叫小雄的孩子,是张丰的前妻所生,自从两人离婚后,孩子便由他抚养。但是不久后,张丰和他所属公司老板的千金好上了。老板本来有意从中撮合,并想提升张丰为经理。可后来听说他还有个儿子,便冷下了这条心。这天,老板又任命了另外一个新的经理。因此张丰心里很不舒服。下班去接儿子时,老师又把他狠狠骂了一通,说他怎么管教的儿子,整个幼稚园最调皮的就是小雄了。又是说谎,又是欺负同学。所以一回到家,张丰再也忍不住了,抽出皮带狠揍小雄。  打了十来分钟,张丰打累了,从酒柜里倒了一杯烈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酒劲冲上脑门,让他好一阵晕眩。忽然,他发现小雄正偷偷爬起来,向着阳台处跑去。那里有扇门,可以在阳台外把门锁上。“妈的,你还想躲到阳台上去,你以为我打不到你了吗?”张丰几步赶上去,却不料脚下一个拌,摔倒在地。等他爬起来时,小雄已经把客厅通向阳台的门给锁上了。“好,我让你锁。”张丰低吼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邪劲,陡地跳起来,全身猛撞向那扇薄薄的玻璃门。
  “哗啦”一声巨响,张丰连人带着大量玻璃碎片撞到了阳台上。茫然中,他仿佛听见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声遥遥地从阳台下传上来。他一抬头,阳台上哪里还有小雄的影子,原来刚才他这一撞,竟然把门后的小雄撞出了阳台。等他疯也似地赶到楼下时,小雄早已经摔得血肉模糊,气绝多时了。那张胖胖的小脸上还插满了碎玻璃。“小雄,你怎么啦,你醒醒啊!”张丰猛摇着怀里的孩子,但已经晚了。
  后来,张丰得到他公司老板的帮助而逃过了法庭的制裁。对于小雄的死,他一阵内疚过后,也就长长舒了一口气。反而觉得轻松起来。他很快就和现在的妻子小芬结婚了。过后没多久,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小伟。可就在小伟出生的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让张丰从此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那天在医院里,小芬进了产室。张丰则焦急地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等。医院的长廊里静静的,由于是深夜,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惨白的日光灯闪烁着。产室里刚才还听得见小芬的叫声,而现在则是一片寂静。  张丰等着等着,不禁昏沉起来。刚想合上眼皮睡一会儿时,眼角忽然捕捉到一个影子,在走廊转角处一闪而过。“谁在那儿?”张丰被惊醒了,匆匆走到转角处张望,那里也是一条长而幽深的走廊,而且连日光灯也没开。“谁,刚才是谁?” 没有人回答,空荡荡的走廊深处,回荡出自己的声音。大概眼花了吧,张丰擦擦眼,转过头想返回刚才的走廊上去。一回头,就看到走廊里多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背对着他,正一步一跳的,轻飘飘地,朝着产室方向跃过去。  “喂,是谁?站住!”张丰一喊,那小孩子好象一惊,停住了身子。走廊里,孩子在前,张丰在后,中间了十几步路的样子。“咯咯..咯咯...咯咯”小孩发出了轻轻的笑声,声音冰凉而飘渺,在这医院的夜里显得分外寒气逼人。张丰顿时觉得一股子寒意从尾椎处直冲后脖子。他听出是谁的声音了!  那孩子慢慢转过身子,惨白的灯光下,赫然是满脸的鲜血。“爸..爸,我..是.. 小..雄..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又..来..啦。”小孩举起一只手,缓缓地擦去脸上的血污....。  “不要,不要,小雄,你不要吓我啊!!”张丰惨叫着后退。忽然,有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他的肩头,张丰触电似的跳起来。“先生,恭喜您。”张丰一惊之下醒了过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护士,正拍着他的肩头冲他微笑着。嘘~~~~原来自己打了一个瞌睡。“先生,您夫人刚刚生了一个男孩,快去看看吧。”   男孩??张丰一愣,跟着护士走进了产室,明亮的无影灯下,一个满身血污的新生儿正被医生捧在手上。“丰,看看你的儿子”小芬幸福地说着。但张丰心里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忐忑不安地走上去,借着亮光凑近那孩子,一看之下,他惊呆了!这婴儿长得简直就是小雄的翻版!刹那之间,他强烈地感觉到,小雄又回来了!  孩子出生后一个多月,张丰瞒着家人偷偷地找到一位法师。当时,法师算了一下小伟的生日以及小雄的忌日后,摇摇头说了一句“你走吧,该来的自要来,挡不住的。”“法师,你一定要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出多少供养我都肯啊!”法师看他怕得满头是汗,苦笑着叹了口气,转身捧出一盆仙人掌。仙人掌不大,但绿郁匆匆,鲜嫩欲滴。“居士,这样吧,我送你这盆花。你要好好保养它,只要它好,你家里就会平安无事的。”  张丰自从求得了这盆花后,极其精心地照料它。令他欣慰的是,自从花搬进来以后,家里一直没发生过什么怪事。小伟一天天长大了,和别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见到张丰也是亲亲热热的。而且这孩子特别喜欢这盆仙人掌,时常去拨弄它。张丰一开始绝不让他碰,后来几年过去了,一直很太平。也就渐渐放下戒心,对小伟放任起来了。有时甚至还陪小伟一起玩赏这盆仙人掌,他早已经把医院那晚的事情淡忘了。  可是,在两个星期之前,灾难终于降临了!
  “丰,你回来了”小芬在厨房里。“恩,小伟呢?”张丰刚回家,边解领带边随意问着。“小伟在阳台上玩你的花呢。”“呵呵,他倒是很喜欢那盆花嘛。我去看看他。”可当张丰一上阳台,就看见小伟手里正拿着一把剪刀,一下一下剪着那盆仙人掌,仙人掌已经被剪烂,一片片残枝败叶散落在地上。“你干什么!”张丰好象瞬间掉进了地狱,浑身冰冷。听到后面有人来,孩子停下手中的工作,回过头来,冲着他诡异地笑了一笑:“爸爸,你的花已经被我剪坏了,咯..咯..咯..咯..。” 那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小雄了。张丰只觉得脑子里“轰”一下,当场晕了过去。  当他被送到医院苏醒后,马上冲出医院拦了一辆的士,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当年那位法师。可当他到时,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因为生活很太平,所以他将近有一年多没来供养法师了。现在法师搬到哪里去他都不知道了。
  自从那盆仙人掌被剪坏后的两个星期以来,张丰觉得儿子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仿佛去掉了仙人掌的禁制后,原来附在小伟身上的小雄的阴魂已经苏醒了。他有好几个晚上,走过小伟房间门口时,总听到里面传来“爸~~~爸”的叫声,好象是小雄在呼唤他。而等他打开门时又没了。从此,他不敢再单独和小伟一起待在家里。他开始每天早出晚归。由于他这种异样的举止使小芬很担心,几次劝他去看看医生,但总被他粗暴地拒绝了。  这几天来,他天天做噩梦,他觉得小雄好象就快要对他动手了。  “喀”一声,卧室的门又开了。张丰的思绪被惊醒。“小芬,孩子睡了吗?” 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张丰按亮台灯,见卧室里就他一个人。但不知道怎么的,门开了。夜风吹进来,门一晃一晃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芬,你在吗?”他叫了几声,仍是一片寂静。张丰下床走到门边,朝外面的走廊里看了一看,走廊黑黑的,好象有一点亮光从客厅那里传过来。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一阵 “呜呜呜”的低泣声,又像似风声。  “芬,你在客厅吗?”张丰边问着,边循着哭声穿过走廊。他一跨进客厅,就看见一幅奇诡的情景:客厅的窗户大开着,月光照进来,一片银白色。小芬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磕头。一边磕,一边哭;她正前方的桌子上,放了一幅黑白的遗像,但看不清楚是谁的。一个小孩正站在她旁边。这时,小孩回过头来,借着月光,张丰看清楚了,就是小雄!  月光下的小雄,满面血污,脸上还插满了碎玻璃。见到张丰,那张血脸上堆满了微笑:“爸爸,你看看这是谁呀?”说着,小雄从身后拽出一样血淋淋的事物来, “砰”重重地扔在地上,张丰一看之下魂飞魄散!那躺在地上的竟是小伟!  “咯...咯...咯..咯..”小雄的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慢慢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小芬头顶刺下去。而小芬恍如未觉,依然在磕头。“小雄,爸爸和你一起死吧!”张丰见小芬危在旦夕,小伟又生死不知,精神顿时崩溃,大声哭号着把头一低,猛地用身体撞向狞笑的小雄。“轰”一声震天巨响,他也不知道撞在什么地方,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时,恍恍惚惚地只看见妻子小芬正在发疯似地对他又打又咬,好象还有很多人努力把她拉开。奇怪的是他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觉得睡在一幅担架上。他看看周围的人,有pol.ice,有邻居,好象他老板也来了。他们的嘴巴不停地开合,可又听不见在说些什么。回首看去,自家的窗户被撞出了一个大大的人形破洞,谁撞坏了我家的窗?他有点纳闷。  “爸爸,我和小伟一起走啦,有他陪我玩,我不寂寞了。爸爸,再见啦~~~~”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虚无飘渺的声音。张丰从人群的缝隙里望出去,只见无人的街口处,有两个小孩子,正手牵着手,一步一跳的,轻飘飘地消失于大街拐角处。刹那间,他感到自己好象失去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心头一阵难受。  数日后,经医生检查,由于张丰长期患有精神妄想症,终于在某日深夜发作,亲手把儿子张伟推出窗外,导致其死亡。法院判其无罪。但必须送到精神病院作终身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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