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青狼火花 于 2010-9-1 16:46 编辑
扮演者:云潇潇
戏的第一天(绝情谷口)。公孙姑娘华丽亮相。
谷中散置的大石上,坐着一个神色清冷的绿衣少女,目光似望着面前的花丛,又似望向更远的方向——发呆。
远远地,似乎看到一抹白影向此处走来,少女双手一撑,轻盈地跳下大石,悄悄将自己的身影隐没在山石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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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美,美的让人不敢逼视,美的让这谷中的花儿似乎都褪了颜色,美的让我那十余年来清心寡欲的爹爹竟动了续弦的心思。可是,除了美,她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姓柳,她叫什么名字,她是什么人,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为何会愿意嫁给爹爹,留在这与世隔绝的空谷?莫说谷中的人,甚至连爹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她不愿说,爹便不许我问。难道说,只要她的美,就足够了?
明天,明天晚上,她就要和爹成亲了。以后这谷中,可会有什么变化么?爹郁郁寡欢这许多年,今后娶了新夫人,不知是否会让爹爹真正开心起来。若真能如此,我……也该感激她的。可她是真心愿意嫁给爹的吗?
那日,她痴痴地望着一个方向,很久很久。我忍不住问:那里有什么吗?
她淡淡一笑,道:有我重要的人。
似乎那是她来这里以后,唯一一次展露笑容。
重要的人……对我来说,除了爹,还能有谁呢?我有点疑惑,有点不解。
!!糟了,不知不觉这么晚了,爹让我看着那老头儿的,最近谷中被他搅的鸡犬不宁,好不容易抓住了,得赶紧回去看看,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绿衣少女展开身法,急急地向谷中的石屋奔去)
向樊一翁报告老顽童失踪
(绿衣少女急急地跑来,喘着气向矮个的大胡子喊道)
大师兄,不好了,那个捣乱的老头儿又跑出去了!怎么办啊大师兄。。你,你快去看看吧!
答复樊一翁,和马光佐对自己姓名的询问。非常认真的戏前功课。
对大胡子道:是啊,我刚刚去看的时候,看守他的弟子们都像睡着一样,石屋里又没人了。。(非绿萼:参见孙悟空弹瞌睡虫……)
对马光佐道:这位壮士您好,小女子……的父亲,复姓公孙。
戏的第二天(情花坳·绝情谷大厅)。在大厅的内心独白。据云潇潇说第二天的前两段是天外草替身的。
站在厅中角落,默默瞧着谷主谈笑迎客,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爹爹,爹爹他素来不喜热闹,今日却一反常态,竟肯亲自出来见客,昨儿我让那老头儿逃了,他竟也没责罚我...跟她...跟她成亲,当真便令爹爹如此高兴么?唉,无论如何,只要能令爹爹开心,我便该好好与她相处,好生孝敬这位新妈妈....
只是,只是爹爹从前便待我冷淡,娶了这新妈妈之后,只怕,只怕...娘亲,你为何去得这般早,你可知萼儿很想你啊...)
想着想着,眼中已微微湿润,惟恐被人察觉,忙低下头去
杨过递来一块丝巾。
正自神伤,忽然一块丝巾递到眼前,愣了一愣,抬头瞧见杨过,脸上一阵飞红,轻声道
"多...多谢公子"
抬眼朝堂上公孙止瞧了一眼,刚欲伸出的手却又飞快地缩了回去,轻轻摇了摇头,道
"丝巾还请公子收回,我爹爹家教很严,看见我拿别人东西,定然大大不喜的.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领啦"
杨过将丝巾送给了绿萼。
尚未反应过来,那丝巾竟又被塞回手中.有些慌乱地看了座中的爹爹一眼,见他仍是一脸平静,似全然没有注意自己这边,不禁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自嘲:...是自己多虑了吧,爹爹..很久没注意过自己了...
那位杨公子...真是好聪明的人呢...怔怔地看了看手中的丝巾,目光不自主地向杨过的座位望去,却见他似乎听到什么震惊的大消息一般,一下子又满怀萧索,眼中那一瞬的神采尽皆黯淡下来.他...可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吧?...方才他来安慰于我,如果我去好言相询以慰,是应该的吧..可,可...眼睛望定了杨过,心下却是一时踌蹰,拿不定主意.
小龙女出现,杨过上前想认,但小龙女却不认他。
正自拿不定主意时,突然听爹爹怒喝一声,忙向爹爹看去,只见他对着门口的方向,面上阴晴不定。再转头望门口时,正看到柳姑娘挣开杨过的手.看了一眼杨过望着她的眼神,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那眼神中,有着分明的震惊,深情,沉痛和难以置信.原来,牵动他心思的人,竟是她.....她面上虽绝口否认,眼中的哀恸却是骗不了人的.原来,她口中最重要的人,竟是他....其实,也当真只有她的美,才配得起他罢.
胡思乱想的当口,突然听到大师兄冷冷地向杨过说了些什么,霎时惊觉过来,方才省悟此事大有不妥.念及此,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尽量平静地向杨过道:
"杨公子,这位便是柳姑娘,今晚就要与爹爹拜堂成亲.欢迎列位宾客届时观礼,现下请容我先陪柳姑娘回去休息可好?"话中有意地将"拜堂"与"观礼"等字眼说的重些,给杨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莫在此间生事.
第三天(绝情谷中)。公孙姑娘早起闲逛,听到马光佐一番大论。
马壮士的话似是好生有理....
不过这简简单单一句"看开",事实上却通常是最难的吧?小女子想起一段听过的小曲儿,开头和壮士所言相同,其意却是大相径庭...
(轻轻哼起了曲儿..)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哼到后来,心中霎那间不期然地闪过杨过的影子,随即面上一红,旋即收声.向爹爹望了一眼,心中又是一凛.今晚...今晚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答复公孙止和马光佐
(正强自收摄心神,突然听到公孙止与马光佐同时问话,被吓了一跳)
"爹爹...绿萼想替爹来看看各位贵客昨日是否休息安好,问问谷中招待可有不周之处."又向马光佐道:"马..马公子,不知昨日睡得可好?"
言罢,偷偷抬眼看了看公孙止的表情,又壮着胆子问道:
"爹..柳姑娘她...安好吧?"
公孙止以昨日绿萼接受杨过丝巾之事规诫绿萼
(听到公孙止的话,有些黯然地道)
"是...女儿明白."
想到记忆中印象已经有些模糊的娘,一阵怆然...今晚之后,自己该叫她做"二娘"了吧?
及至听到爹后面的言语,身子一震,有些慌乱地躬身道:
"这...爹,是我不对,女儿知错了,请...请爹爹责罚!"
进大厅前。又见强大的心理描写。
方才在屋里待的闷了,便出门走走,却也没有方向,前半晌至客房刚被爹爹责问过,也不好再去.在一丛情花前踱了几个来回,随手摘下几瓣,放入口中。
这情花的味道,自小就已熟悉.入口香甜,芳甘似蜜,但嚼得几下,就会生出一股苦涩,令人难以下咽.也曾问过爹爹为什么此花叫做情花,他曾道:"情之为物,本是如此,入口甘甜,回味苦涩,而且遍身是刺,你就算小心万分,也不免为其所伤."那时,似懂非懂,其实并不能解.而如今却隐隐有了分教.
从怀中摸出那方丝巾,端详良久,耳边似乎响起爹爹今晨的话:"...他与你素不相识就能给你东西惹你欢喜,对其他姑娘自然也会一样..."....从最初的小小欣喜,渐渐也生出疑云:他...当真是这样的人吗?若不是,他为何将这似是女子所用之物随身携带?但他看柳姑娘..的眼神,却又是那般的情深意切....对,只有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是那般的坚定,其他时候他总是带着一丝的玩世不恭,仿佛对什么都不在乎.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身边忽然有谷中弟子道:"师姐,大厅一切已准备妥当..."
忙收摄心神,向大厅走去.走得三步,又停下来,看看手中的丝巾."也罢...总之,他心里牵挂的又不是自己,留你何用..."握紧了那丝巾转回身,对着花丛深处,轻轻抛了下去.
呼了口气,一抹碧影转身向大厅奔去.
杨龙相认,大厅内局势紧张。
将将赶到大厅,觉得气氛甚是古怪。待走进大厅一看,正见到白衣女子低眉颔首,飞针走线,为杨公子缝补着背后的衣衫,却不是爹爹那本待今晚拜堂的新夫人是谁?虽则两人不能对望,但二人眼底眉间,尽是不加掩饰的万千柔情。仍有一丝不是滋味,旋即释怀。
有些不忍地望向堂中,爹爹脸色泛着青白,对此情此景正怒目相向。当此之时,自己亦不知所措,只得轻轻上前去,搀扶住气的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的爹。
第四天(绝情谷大厅)。公孙止和杨龙已经开战。
看到厅中情况演变,心中一面为杨过与小龙女有情人终于相认而欣慰,一面又为爹爹担心。爹之前为柳……龙姑娘付出了那么多,自己从六岁至今,都未曾见爹爹对哪一个人曾这般细致地关心和照料。待她允嫁之后,爹表现出一反常态的高兴。而如今,爹为她付出良多,却换来一句“抱歉”,一向高傲的爹如何能受得了?爹的武功那么高,若他真的发起怒来,将杨龙二人杀了,如何是好?……
忽听得爹叫人取他兵刃来,心中一凛:难道…难道爹真的动了杀机不成?有几人能在爹的刀剑之下活命?念及此,念头一转,向厅中高声道:
“杨公子,龙姑娘!这里毕竟我谷中所在,二位在此处谈情说爱如入无人之境,可也太不把我绝情谷中人放在眼里了吧!识相的就快滚出谷去,莫在这里污了我谷中净地。待我爹爹兵刃一到,你们必定血溅当场,身首异处!”
这几句话说的声色俱厉,当中却颇多暗示,希望杨过能听的明白。
蒙古众高手对公孙止有围攻之意,绿萼挺身而出。
闻金轮法王向爹爹挑战,向金轮法王正色道:
“国师,我绝情谷敬你们是客,这几日来尽心招待,可有半分对你们不住?爹爹本是好意,留你们在此处见证婚事。如今出现这难以预料之事,杨龙二人与我爹相斗尚可说有因,试问国师与我爹有何仇怨,要在此时落井下石?此种行径,便是我一介女子,也大大瞧不起的!”
此番言论,虽是对金轮而说,然则目光流转,一一扫过堂上众人。
潇湘子强P公孙绿萼,但被渔网阵阻隔而伤血。
面对气势汹汹向自己纵身跃来的潇湘子,微微冷笑,同时施展身法跃向渔网阵中的一个方位,轻巧而熟练地执起渔网一角,与其它三名弟子共同操纵起阵法,几个腾挪躲闪,潇湘子便被远远挡在阵外,无法近身上前。
“这位似乎便是上次被那黄脸皮老头儿点穴和冒充了许久的那位英雄吧?如今权衡局势,见机行事,果然英雄盖世的很啊!小女子还记得这位英雄似乎不小心中了情花之毒?大师兄应该提醒过你,情花之毒异于寻常毒物,尤其要紧记的就是最好远离女子,难道您不记得了么?为免毒性发作,这位英雄还请暂避吧!”
说罢,手中渔网不停,对潇湘子嫣然一笑。
杨过被俘,绿萼求情。
眼见爹的黑剑架在杨过脖子上,心神一散,阵法也随之一滞,但其他三名弟子手中仍在运转,发动的渔网阵在自己脚下一绊,即刻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看向爹爹时,见他看着杨过的眼中怒意正盛,似下一瞬就会将黑剑向前两寸斩断他的脖子,不由得大急,叫道:
“爹爹…念他们年少无知,也非刻意欺瞒于你,可否略加惩戒,遂出谷去,饶他一命?”
第五天(绝情谷中)。替身为浮世花开。
舅舅慈恩和尚出现,犯起疯病,将绿萼错认为裘千尺。
(眼看慈恩目露精光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但看他却又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终究是不忍,鼓起勇气上前伸手扶住他说)
舅舅,你认错了,我是绿萼,公孙绿萼。
慈恩反应不过来。
见公孙止竟然完全不理会自己,心里一阵凄凉,心想,爹爹他……他竟完全不顾我的安危么?
看到眼前直盯着自己的慈恩,他是娘亲的兄长,自己的舅舅,也应该是自己的亲人,心里渐渐不再害怕,准备将实情告诉他:
我娘亲的闺名是裘千尺,可是她已经死去许多年了!
慈恩终于反应过来,并要求绿萼带他去看裘千尺的坟。
好。
说完一个好字,就带着慈恩离开大厅,场中的人她都不想再看,尤其是自己的父亲,只是觉得心里一阵阵委屈,一阵阵悲凉。
带着慈恩走到一片树林中,里面有一处孤坟,显得有些破败了。绿萼走过去,跪在坟前,轻轻说:
这就是我娘的坟了,娘亲去世得早,我都不记得她的样子。这绝情谷里从来没来过外人,爹爹对我也时常冷淡。从小到大,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会来这里跟娘说,可是……娘却什么也帮不了我,什么也不会回答我。舅舅,我娘她,到底生得什么模样?我很像我娘么?
慈恩劈坟,发现是个空坟。
啊,舅舅!你怎么毁了我娘的坟墓!
………………
………………
怎么,怎么这坟墓里没有……没有…………
公孙绿萼看到拜祭了多年的坟墓竟然是空空如也,被雷击中般无法动弹,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回大厅质问公孙止。
跌跌撞撞地跑回大厅,止不住泪流满面:
爹爹,妈妈她到底是怎么去的,你为何要骗女儿那么多年...
哽咽着,再也站立不住,软软滑倒在地上
公孙止推说不知。
爹...你不要再骗我了,萼儿跟舅舅,萼儿跟舅舅已经知道了...
哽咽着说完这句话,想起娘亲,又是一阵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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