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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小说] 原创新派武侠小说——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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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1 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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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
              岳门生(笔名鸿华

                    楔子
   大明皇帝进城的那一天,我刚好呱呱落地。我的爹爹,林庄的主人。他在这时候,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加上我,恰好三个……
我的母亲是谁?我不知道,因为她在我降临人世之后不久变无影无踪,也许早已经是死了吧。
   我的爹爹是武林里少有的用剑高手,一把落红剑舞得出神入化,从未遇到敌手。可是,在我出生之后,我爹从来没有教过我一招半式,可能是他看到了我眼里的一丝戾气吧。
我出生的第三个月,一个算命先生的判断改变了我的一生的命运:“这孩子,将来一定飞黄腾达。”这个判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纠正的一句判断:“这孩子将来会把他父亲杀掉。”
我的爹爹从不信命,他立即就把算命先生打发走了。可是,恐怖的乌云已经降临在他的头顶上,他的双眼盯住了我这个熟睡的婴儿……
林庄是个美丽的地方,杨柳翠绿,红花遍野,阳光在这儿也会变成一丝丝写意的波纹……这是我们林家的祖先留下来的世代流传的庄园。
从小以来,我对江湖就很好奇。可是,爹爹从不让我出门,他当时就这么说:“你出去一定会学坏的。
   于是,我不知道江湖是什么,也从来没有去过。而我脑海中对江湖的认识,都是出自我爷爷之口的爷爷认为江湖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方他的语言使我的恐惧,知道他死去三年后才慢慢消释掉……
在童年,我整天就呆在庄园里无所事事,爹爹又不应承教我武功,所以我只得呆呆地看着别人练武……到我七岁时,我的这个权利也被剥夺了————我被先生管制了起来。
   直到我十岁,我才学会一点点武功,这武功还是看我那两个哥哥打架学会的。再后来,我父亲的一个师弟林萧(我叫他作萧叔),看不下去了,于是他便暗地下教会我一些基本功。
我的童年,基本上就那么过去了。

               
   姓朱的大明皇帝,这时候已经登基了十九年了。而我,已经在林庄度过了十九个春秋,今年是第二十个。
天,还是浅浅的蓝色,柳树还是颓废地垂下。我,还是静静地坐在那张石雕的椅子上……
   我还记得,一个月前,我的一个大十岁的侍女,因为教了我一点武功,死在了爹爹的剑下。那时候,爹爹的剑在她的胸前划下了一道痕,然后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鲜红的血溅在墙上、地上,然后迅速凝固起来,浑浊起来。
然后,爹爹又遣使了一个比我小四岁的侍女过来。那个侍女名叫月痕,脑后垂着两条辫子,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她平时穿着蓝色湖绉的长袍,叫人看了很舒服。月痕年纪岁小,武功却比上一个侍女高上一个层次,她能够在我的大哥剑下走上不下百招。可惜,她是个哑巴。爹爹不让别人教我武功,所以做我侍女的必须是哑巴。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十个春天。春天的庄园固然美丽,可是江湖却更显得辽远。门前的台阶下,我默默地思想着江湖的恩怨仇杀。当我回头一看,我看见了月痕,和几个冷冰冰的婢女……我虽然不了解天牢的苦楚,但我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和身陷天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罢了,我披上大衣,走了出门。门外去后花园的路,想起来很靠近,走起来却很遥远。
   后花园十分寂静,只有依稀的一两个仆人在打扫残絮可是,我却听到了背后轻盈的脚步声,于是我回头对后来人说道:“月痕,伱,,,,你怎么老跟着我。”
   月痕微微一笑,可是没有答话,而我却忘记了她根本不会说话。
   “真奴性!”我决定不再理她,自己倚在树头下消气。
   不一会儿,我的耳边又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有点沉。
   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目光向脚步声追溯过去,正好碰到来人此项的目光。那人是萧叔,萧叔走了过来,露出他那不大自然的笑:
   “我的三少哦,谁欺负你了?”
   我并不回应,只是看看墙外的天空,似乎扑朔迷离。
   萧叔张大了他有些粗糙的右手,拍在我的右肩上,运动的手指十分温和地按在我肩上流动的血脉,他说道:
      “三少,你该是很想出去吧?“
   我微微地点点头,心上实际上是波澜起伏。
   萧叔看了看四周,他看见了寥寥的几个忙于扫地的人,他于是十分谨慎地、小声地向我说道:“我们过去杂物间把。”
   萧叔忽然剑眉一竖,抖出长剑,说:“怎么我没发现这个人?”
   “这个人”显然是指月痕,我连忙转身对月痕说道:“月痕,今天的事情,你不会告诉爹爹吧?不,爹爹问起你来你不会点头吧?”
   月痕看了看萧叔的长剑,又触到了我乞怜的目光,便摇了摇头。
   于是,萧叔收了长剑,往杂物间走去。我随着李叔,也走了过去林庄的杂物剑,名副其实是一间废置、破旧的房子,成寸厚的灰尘把它“装扮”成一堆烂泥;据说这是仙人的殿堂大厅,当时的豪华却变成了今天的糟粕。
   “三少,咱们进去吧,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直通郊外.”
我看了看这尘封的房屋,它后面没有依附高高的围墙,也许这就是出林庄的绝妙通道。
   此时,我背后又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月痕,我忙问道:“月痕,你来做什么?你要一起去?想保护我吗?”
月痕点了点头,随即拔出了剑,然后又迅速地收入剑销。我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拉了过来。
   “侄儿,你带侍女去干嘛?我的宝剑可不能保护两个人。”萧叔皱皱眉头道。我很不快地说:“萧叔,你说什么嘛?月痕可是有你一半功力的。”
   “是吗?”萧叔将信将疑地笑了一下,走进了杂物房。
杂物房是林庄最偏僻的角落,自从我父亲重振林庄后,它便成了被废置的场所。里头的窗户都被污垢涂染得进不了光线,所以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光亮,而且很乱,很容易就撞壁。
   萧叔牵着我,梛步转移,月痕也紧跟在后面。终于,萧叔停了下来,他弯下腰,弓着背,好像拿下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一道方形的光线透了过来,亮得刺眼。萧叔于是把身子探进了这个方形的亮光里,走了出去。于是,三个人都顺着亮光走了出去。
   出来以后,萧叔又伸了伸懒腰,往四周不住探看。这戒备森严的林庄,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无人看守,的确是可以令人发笑的。
我们走了很久,拐了数十个路口,却在一片密林里看见了一桩残忍的事——十余个路人围观着一场打斗。这场打斗似乎刚开始有一个注定的赢家,把输家打得落花流水。那个赢了的人,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的刀法相当凌厉,在失败者的身上乱划。那个失败者,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肌肤,全都是沾上血的他的武器被打飞了,鼻子被横厉的刀势削走了大半。那个拿刀的人只是大笑,刀便又砍了过去,削掉了失败者的耳朵。失败者的头颅完全染红了,眼睛睁也睁不开。可那获胜者还不罢休,刀势仍如狂风暴雨;一刻间,失败者的两手都被削掉,他挥舞着他的断臂,鲜血像喷泉一般喷涌出来。持刀者一下子又是一刀,正劈在失败者的膝盖上。失败者的一段脚被砍得飞上了空中,他只好用膝盖敲击着地板。持刀人看着他极尽痛苦的表情和扭曲变形的面容,大笑了起来一下子又是重刀翻飞,照着失败者的脑袋劈下去。失败者的头颅便飞了起来,昏黄的脑浆混合着血把持刀人的脸喷得十分肮脏。
   我十分纳罕我旁边的两个用剑高手为什么没有一丝反应,我问道:“怎么你们不去帮帮他?”
   “傻小子。”萧叔摇摇头,“江湖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是提着脑袋走的,就注定有一天脑袋会被人拿走。我今天帮了他,他明天还是会被杀。都是命,每个人都逃脱不了,我们不如在这里安分地做个看客。”
我听了这句话,看着眼前慢慢散了的人群,心里响起了爷爷的忠告……
穿过密林之后,就是杭州了。杭州是我漫长的一生中到过的第一个城市。在我的印象中,杭州杨柳飞舞,花香而人艳,是极尽奢侈的地方。
萧叔好像是很熟悉的样子,他穿梭于大街小巷中,速度奇快,我差点跟不上他。
   杭州有贵人,也有穷人。我看见过那断了右臂的人在卖艺舞剑,也看见过几个穷困潦倒的人为了他们共同捡到的钱币而屡打不休。
萧叔在一间酒肆旁停下了脚步,我和月痕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进了酒肆,萧叔叫了一壶好酒,又问我喝不喝酒,我说:“喝不了。”于是,他很没趣,只好一个人在独酌。
   “这个酒肆,有杀气。”萧叔夹了一片肉,放在口里,嚼咀着含糊地说。我看了看月痕,她也点了点头。此时,一声极其响亮的怒斥从旁桌传来。旁桌的四个剑客,一拍桌齐齐起了身,怒喝道:“武当的登徒子!”于是,靠门的三个白袍道人站了起来,口里含糊地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四个剑客被激怒了,他们立刻拔出了剑。忽然,这其中一名剑客的剑抹在了过路的跑堂的脖子上,那跑堂没吭一声,就倒了下来,鲜血像墨水般飞泻,萧叔的衣服上也沾了一些。
   那些客人们可慌了,拔腿就跑。四个剑客忽然都笑了起来,像麻雀一样乱叫。
   他们太凶残啦!我方才知道爷爷说的话,黑暗,不错,我看到的都是黑暗。
   他们终于制造了一场打斗,那四名剑客武功比三名武当弟子好太多,与其说“打斗”,还不如说是“狂虐”那四名剑客一冲上去,剑法便有了章法,四个人好像四条怒海蛟龙,一下子把三个武当弟子杀得魂不归体。一名剑客将剑递了过来,斩在武当弟子的颈上,于是一股鲜艳的血飞溅在萧叔的酒杯上。萧叔拿起那一杯染了血的酒,呷了一口,津津有味地说:“好一杯血酒啊!”
又一位剑客画了一个圆圈,剑气像光环一般放在一名武当弟子的身上,那名弟子痛呼一声,腹部被切开了一个大洞,肠子、肝脏都流了出来;那武当弟子看着自己的内脏掉了出来,大惊,想要捡起它们。可是,那剑客又来了一剑,把他齐腰削成两半
   三名武当弟子,一盏茶的功夫,身首异处。
然后那四名剑客刚好发现了隔岸观火的我们,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气,于是便都杀了上去。
   萧叔也不慌不忙,他长剑出鞘,闪电般神速地向前一划,然后放回在桌上,之间那冲在最前面的三名剑客,此刻都没了脑袋……
剩下的那个剑客大惊,将欲逃走。我不知从哪来的胆子,一抢萧叔的长剑,便向那剑客刺去。
于是,我看见了喷涌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脸上。这是我头一回杀人,害怕占据了我的内心,这使我我极快地掣出长剑。
萧叔惊异地端详着我,一饮而尽

                 
   “三少,你果然很有天赋,武功突飞猛进。”
   “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摇摇头,脑里混乱得很。
   “好!”萧叔忽然对月痕说,“月痕,陪你公子练剑!”
   月痕点了点头,掣剑走了上来。我顿时大骇,忙道:“啊月痕,你知道我一定打不过你,你怎么还要为难我呢?”
月痕微微一笑,皓腕把着长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嘿!败在女人手下,可是很丢脸的事情!”萧叔在一旁煽风点火,这可气坏了我,我只好硬着头皮上。
   我说,我在我的两位哥哥手下过不了三招,在月痕手下恐怕过不了五招。果然,我惊骇于月痕追风魅影般的剑势;到第三招时,我的左肩便中了一剑。月痕看到我中了剑,便万分焦急地走上前来。
“懦夫!”萧叔呷了口酒,嘲笑地说。
我随即心头火起,连忙一扳开月痕的手腕,用剑指着她说:“我还没输呢!”
月痕听了,点了点头,复又掣剑划来。
我挥剑猛挡,脑海里却记着了江湖的恩怨仇杀,忽然就满心不快、剑法杂乱。到第五招时,我发现我的剑法竟然乱得很有章法。我渴望自由,可又厌恶鲜血的矛盾心理,在我体内似乎产生了一种力量知道第四十招,我忽然觉得一阵郁闷,剑气回荡,点出了一痕痕清波。最后,我的剑点在了月痕胸前。
   “啪啪”月痕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神色,鼓起掌来。
   “这什么剑法?”萧叔大奇。
   “我也不知道.”我掣出剑来,还给了萧叔。
   “比你的两个哥哥强的多!”萧叔小声地说道,“说不定,那道士的话,也会是真的。”
   然后,我们沿原路返回。可是,等我们回到杂物房,才发现爹爹已经木立在那儿了。
   “萧,你为什么要带然儿出去?”爹爹无端端发起火来。
   “哼!”萧叔说道:“师兄,我带侄儿出来有何不可?
   “就是不可!”爹爹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你一定是想教会然儿武功,好让他杀我!”
   我顿时大惊,我料想不到爹爹这样的心思我看见了爹爹脸上浮现出可怕的神情。
   爹爹的眼睛忽然寒光一闪,拔出剑来,萧叔料想不到爹爹会杀了他。只见我爹的落红剑一闪,萧叔便倒了下去,鲜血缓缓地从他脖子上流出来,环绕在萧叔颈上。
   我“轰”地吓了一跳,立而感到丹田里气逆,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月痕看到这现象,便慌忙地扶了我一把。
爹爹的目光忽然转移到月痕身上,他握着剑的手不住颤抖,剑气还弥留在剑尖。
   “不行。”我连忙把月痕挡在后边,说:“爹,你要是杀她,那把我也杀了吧。”
爹爹的眼光向我瞄来,如同一把利刃刺在我的心坎上。

               
   日子匆匆地流着,江水也在匆匆地流着我想到了人们的凶残和江湖的残酷,如同爹那一剑的忘恩负义,让黑暗的气练奔涌在相同的血液里。
永无休止的血腥和处处皆是的自私,,,染红了林庄的牌坊和林家的正气……
最后,哥哥的剑划破了天际,渲染了黑暗我看见父亲盘腿坐在玉石般的地板上,面白如纸
   为什么我会进来以及为什么我的哥哥要杀害父亲,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说书人要宣布这个戾气满布的林家即将要走向毁灭。我的心脏此时感到了血液在每一条动脉中胡乱冲撞。
这个时候,父亲的年上没有了血色。他的脸颤动着,眼睛狠狠地直视着前方。
   大哥、二哥的剑仿佛是同时指向父亲。父亲可了两声,颤抖地说道:“不肖子。”
   然后,我不由分说便走入了强劲的剑阵,一把剑如风车乱舞双拳难敌四手,我被得连连后退。
   “然儿。”父亲沙哑地叫了我一声,声音中极尽悲凉。我缓缓回过头去,只见父亲点了点头,落红剑朝着新的主人飞去……
我接住了落红剑,挥出了一股严霜可是,我却不能够完全驾驭落红剑。大哥、二哥使出的十成力量,使我的兵刃脱手而飞,刺在父亲的身上。
   “咳咳”父亲咳了几声,血喷涌了出来。父亲竟在危急关头大笑起来: “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然后,他的眼里扑出了几滴泪,融在血里,一齐凝固了;
       “原来这一切,根本是我一手造成的。
父亲张大了他那淌着黑血的手;“我竟然为了一个善良的天意,害死了那么多人…”
   “咳咳”,我看见父亲污浊的眼里发出了忏悔的光芒,他的双手把在落红剑上,把它拔了出来,颤巍巍地放在我手里我看见父亲随风而逝,父亲的威严好像传入了我的心里,我感到浑身的澎湃。
落红剑剑身腥红欲滴,染上了黑暗的鲜血黑暗被父亲刺破了,流出鲜血来。
落红剑的剑气,述说着一个因江湖而浑浊的灵魂,一段血泪想与流的历史若隐若现大哥和二哥惊异于落红剑的威力,连连跌退
忽然,外头一片喧闹、人声鼎沸,如同地下的鬼怪在惨叫,大哥、二哥赶忙收了剑,走了出去
我自然也追了过去可是,我看见了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月痕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看到了我她伸出了食指,我卒不及防被她点了百会穴,浑身力气一下子像泄了一般,像条死鱼般倒在地上

             尾声
         
林庄被灭了,被一群魔教徒围得水泄不通林庄这阵子得罪的人太多了报复的血液浸透了整个庄园,纷飞的怒火像飞鹰。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鲜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血液汇成了一条小湖,断的胳膊,砍成几截的腿,随便地摊在地上。白花花的脑浆,溅出来的器官残渣、滚圆破碎的肠子落得遍地。
我看到二哥的脖子已经被划开,血凝了一脸,已经死了。大哥的左臂被砍断,脸容模糊,他颤着身子,举着只有两根手指头的手说:“三弟,我错了我让林庄就这么没了。”
我点点头,悲声说了一句:“大哥。”
   “谢谢你还当我是你大..哥”大哥的头向右歪了过去,断了气。
然后,我想到了月痕——若不是她,我恐怕也要在这里葬身月痕是倒在我的房里的,她闭着眼,红唇微张,似乎在微笑着。嘴唇因为染上了鲜血,变得极其鲜红,好像还映着午时的阳光,照在已然黄昏的小轩里
“月痕。”我痛心地走了上去,把着她的肩拼命地摇。
月痕的双眸微微睁了起来,她看见我,笑了她从背后颤巍巍地取出一把剑,递了给我她的手破损不堪,血染红了每一根手指头——这把剑是落红剑,我接了剑,不忍地朝着她那印着几道剑痕的脸上看了一眼,抓住她那淌着血的手,颤声道;
   “月痕,下辈子,再做我的娘子。”
月痕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动了。
我手拿着落红剑,停在林庄的大门旁我踱了一下,心里来了勇气,走了出去。
   我忽然闻到了一股草的和土壤的清香。然后,我看到了几个不同门派的弟子在黄昏下开心地喝酒江湖,原来不只是血腥,更多的是自由。
我于是伸了伸懒腰,友好地走了上去
             (完)


作者标注:
   林霍的死其实有两个原因:1,“我”的大哥、二哥为早日做掌门向林霍下毒。2、“我”脱手而飞的剑
   我想大家可以这么认为,主角和月痕间根本没有真正的爱情:1、主角不让老爹把月痕杀掉是人之常情,是主角善良的内心的表现 2、结尾主角对月痕说的那句话是他一时冲动之言,其实不是他的真心话
本故事以“我”的心理活动贯穿全文,全文中心思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勿强求。当今社会有很多像林霍那样的人,为了一己私欲而误人子弟、使用各种卑鄙手段。这些人,最后是一定没有好下场的。另外一方面,一个事物有好与不好两方面。我们要尝试,才知道它好不好。就像江湖,没走过怎么能知道它凶恶呢?


[ 本帖最后由 岳门生 于 2009-7-15 16: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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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1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好文采,“命里有时终须有”…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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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8 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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