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死统一
新至高王宇文拔都很快就颁布了人事任命。两名反对派平铁兵卫和原钢锤分别被任命为左大臣和右大臣,辅佐新的至高王进行施政。按照矮人帝国的传统,他们两人将辞去各自家族长老的职务,也就是放弃元老的身份。不过,盾上人这一荣誉继续保留以作为放弃元老身份的补偿。而内大臣中村金三郎和外大臣山科锻六郎得以留任。
在矮人帝国,文官之首的左大臣、掌管军事的右大臣、主管财政的内大臣和主管外交的外大臣被称为四大枢机大臣,是在地位上仅次于元老会成员的要职。而众人一致看好会位列四大枢机的新至高王的头号谋士和支持者今氏家族的族长今川砧右卫门一无所获。
当人们还在迷惑不解的时候,更惊人的消息新鲜出炉了:今川砧右卫门由于在元老大会上出言不当,被认定在逼反大将军宇文仲秀这件事上负主要责任,作为惩戒被逐出了权力中心,发配到南方不毛之地的那卡哈拉去当大使。同时元老的地位也被剥夺,并且不保留盾上人的荣誉。
不过矮人们已经没有时间为今川砧右卫门的仕途担忧了,因为永固宫新主人的第三道命令很快就来了。不出众人所料,新至高王甫一登基就宣布了国内的总动员令,号召全体适龄矮人向各地军务部门报到,随时准备对绿皮进行复仇战争。同时,矮人帝国国内所有金银及宝石矿山被增加了一倍的赋税以应付战争开销。
“新至高王陛下虽然文弱了些,但对待绿皮的态度可一点不含糊呢。”兴高采烈向军务部门报到的矮人议论著,并对即将到来的复仇战争表现出无限的憧憬“先王战殁的仇恨,一定要用象大海一样的绿皮的血来洗刷!”
而帝国特使黎涅麦主教则失意的从京中城离开。
“唉……”临行前的黎涅麦主教望着永固宫巍峨的城壁,回想起在登基仪式上那一连串的变故,特别是宇文拔都在两名盟友藤垣白须和菊小四郎被宇文仲秀毙于锤底的那一瞬间宇文拔都嘴角那一抹残酷的微笑,以及王座之锤将要对自己落下来时宇文拔都快意而凶狠的眼神,这位自幼在阴谋丛中打滚,辅佐LZ夺取帝国最高政权时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帝国最年轻红衣主教也不禁有些寒意,谓然感叹道:“我们帝国这样做,也许在侧翼重新制造而不是消灭了一个重大的威胁……”
在距今很遥远的时代里,在人类的领袖希格玛还没有诞生,旧大陆的人类还处于蒙昧时期,仰望矮人和精灵的文明的时候,南方大陆的人类们已经建立起了高度发达的文明国家。然而,几千年的气候变迁将这个繁荣发达的国家摧毁在漫天的暴风和满地的黄沙堆中,没有能够在现有的活着的文明中留下自己的痕迹。
纳卡哈拉,南方大陆的中心。
由旧大陆向南,穿过绿皮聚居的部落,大地已经有了沙化的状态。在南方大陆的北部,靠近光荣之海的地方,尚有大片大片的绿洲。而越是南下,绿洲的数量逐渐变少。等到旅行者的视线都被沙黄色充满的时候,就意味着已经到了昔日伟大的纳卡哈拉帝国的边界。
纳卡哈拉帝国已经被埋葬在沙漠中有几千年之久。沙漠已然成为一个毫无生之气息的世界。只有仍然突出沙漠表面的宫殿之残垣、半截埋在黄沙之中的巨大神像,偶尔露出的战车车辕,甚至是人或马的半截骨骸,才显示出当年这也是繁华一时的都市。在沙漠的中心,几座金字塔仍然庄严雄伟的伫立着。
在所有金字塔当中,黄小四金字塔无疑是最高也是最华丽的一座。因为,这是当年纳卡哈拉帝国全盛时的帝王,也是现在那卡哈拉不死帝国的最高统治者,黄小四的陵寝。
整个金字塔里弥漫着香料混合油脂的气味。这是因为,古代帝国每一任皇帝死后,尸体都要在混合了笑料和密药的油脂中浸泡一年才能正式下葬。那卡哈拉人认为,这样做的话,他们敬爱的君王会在几千年后醒来,再次君临整个世界。如他们所愿,黄小四在沉睡了几千年之后果然复苏--------虽然在旧世界的人们看来那个是诈尸-------------再次统治了他当年统治过的地方。
黄小四身材高大、体型匀称。几千年的日积月累使得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骼都透射出妖异的白光。他仍然穿着当时的黄袍,只是由于布料的腐烂,能够披在身上的不过是镶满宝石的金属披肩和黄金冠而已。黄金冠之下,颅骨的眼眶中,魔法的能量向外散发着暗紫色的光。他坐在金字塔最顶端墓室的石棺上,在他的周围,那卡哈拉不死帝国的宗室们或坐或卧,围在他的四周。
上午黄小四才接见了新任的矮人帝国大使今川砧右卫门,话题也使从他而起。
“今天早上那个矮人大家都见过了吧。”
宗室们点着头,墓室中充斥着骨骼摩擦的声音。
“这是继黑暗精灵、卡斯坦伯爵和绿皮之后,第四个被派到我们那卡哈拉的大使。”黄小四翘着二郎腿,左手的指骨在颅骨下方轻轻摩挲,眼眶中的紫色魔法能量一闪一闪:“顺便说一下,这家伙到我们这里来,还带来了矮人新至高王宇文拔都的请求。这个请求一定会让三位弟弟大吃一惊。”
坐在他身畔的兄长、那卡哈拉帝国祭祀长黄小二微笑着点头。而不远处的兄长帝国首席大将黄小三也是知情人。对此一头雾水的是那卡哈拉帝国的三位亲缘诸侯黄小五、黄小六、黄小七。
旧大陆的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那卡哈拉不死帝国是只是一个地理名词而已,因为他们认为这个南方大陆的不死帝国正陷入四分五裂的混战之中。这在几千年前也许是事实,因为那卡哈拉古代帝国的衰亡,王权旁落导致的内战也是主因之一。不过,自从黄小四从沉睡中醒来以后情况就发生了改变。
黄小四用极为狠辣的政治和军事手腕将弱小势力一一摆平以后,将帝国中的三块最重要的战略要地分封给了自己的三个弟弟,又将其余的土地分成29块,其中二十块给了自己的家臣,剩下九块位于边远地区的土地领主由于及时向黄小四宣誓效忠而保住了诸侯之位。由三位弟弟组成的亲缘诸侯、20位家臣组成的谱代诸侯和9位识时务的小军阀组成的外样诸侯构成了那卡哈拉不死帝国的三级支柱。其中,只有三位亲缘诸侯才有资格参与国政,而外样诸侯甚至连进入沙漠中心觐见黄小四的机会都没有。
“能让我黄小七大吃一惊的消息只怕不多。”亲缘诸侯之一的黄小七冷笑着说道:“其中矮人能作出的事情一样都没有。是不是矮人要讨伐绿皮所以请求四哥您派兵夹击绿皮的南部地区?”
“反了。”
“恩?”
“我说你说反了。”黄小三淡淡地说“这次这小子来,不是请求我们夹击绿皮,而是希望四弟能够从中斡旋,而与绿皮签定不战协议。”
“……三哥……多日不见你越来越能开玩笑了……”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
“那是不是那个矮子在开玩笑……”
“那么,几位哥哥。”一直没有做声的黄小六说话了:“宇文拔都了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请求四哥的协助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黄小三带着几分疑惑和几分不屑地说:“这就是三哥我实在没想通的地方。说实话,这件事情是宇文拔都这厮通过我们在京中城的大使传达给四弟的。然后我们以为这次矮人大使的入驻会带来我们想要的东西,结果那小子在朝堂之上什么样诸位弟弟也都看见了,除了大放艾华治山脉和我们那卡哈拉帝国的友谊之虚屁以外,什么事情都没有说。连送来的国礼都只是普通的黄金连枷而已。宇文拔都该不会是幻想着我们免费帮他这个忙吧。”
“三哥这么说不怎么对。”黄小六微微摇头:“你没有听到大使殿下大谈矮人是多么的忠实于友谊而不惜一切代价捍卫自己的朋友么,这不就是宇文拔都给出的条件:帮一个忙而赢得矮人的友谊吗?”
“说两句好话就让四弟出力么?”黄小三冷笑着:“矮人的友谊?在我不死帝国面前连狗屁都不是。再者说了,矮人上一代王刚刚被绿皮杀掉,这小子刚上台就忙不迭的去和绿皮停战。这种人连上一代王都能出卖,他的友谊又有何用?”
“老三,你还是不够仔细啊。”黄小四叹息着说:“ 这个矮人在朝堂上说了那么多话,仅仅是为了让我们相信宇文拔都的诚意吗?多动动脑子。”
黄小三吃了一惊。黄小四接着说道:“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另一件事情:宇文拔都向我提出斡旋的请求之前,我已经和查里 冯 卡斯坦伯爵达成协议,联合进攻南大陆北岸高精的殖民省路尔哈特和斯勒泰因。”
“为什么要联合吸血鬼?”黄小七叫了起来:“四哥,这两个省,我五天之内保证给你拿下,找其他人来分实在是没有必要啊。”
“七弟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黄小四微微笑道:“如果我们一家发财的话邻居们难免会有意见,这时候,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有财大家发会比较好。再说,路尔哈特和斯勒泰因既是我们那卡哈拉帝国的领土,而卡斯坦伯爵的先祖也曾经占领过那里,与其时候让他们来抢夺,不如先分了会比较好。”
“但是路尔哈特和斯勒泰因是高精的殖民省……”黄小五略带忧虑的说:“旧大陆上的各个国家会坐视我们两国对高精动手而置之不理吗?”
“等一等……”黄小六突然说道:“今天上午矮人大使是不是在威胁我们?他口口声声矮人是多么的忠实于友谊而不惜一切代价捍卫自己的朋友,是不是在威胁我们如果对矮人的朋友高精动手的话,矮人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是虚声讹诈,不用去理会他。”黄小三说道;“宇文拔都已经集结了全国的兵力准备向绿皮大举复仇……”
“但是他正在寻求绿皮签定停战协议。他的这么多部队未必是和绿皮开战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接受他友谊的表示而贸然与高精开战的话,他就要忠于和高精的友谊而与我们开战。”
“这个我们也不怕。”黄小七叫了起来:“我们可是纵横大漠无敌手的四哥的兄弟啊。你等着四哥,我现在就去宰了那个矮人大使。他妈的居然敢讹诈四哥,活的他妈不耐烦了。”
“老七你给我回来。”黄小二叱道:“越来越不象话了。”
“恩……那么宇文拔都的要求不妨先答应他。”黄小四悠然说道:“虽然宇文拔都插手我们的事务的可能性不大,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得防止他给咱使点小坏。现在我们要同时对付路尔哈特和斯勒泰因以及吸血鬼已经够麻烦了,不必让矮人再来掺一脚。哼哼,宇文拔都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的吧。”
“四哥,这样做不是便宜了宇文拔都这小子?”黄小七又叫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没有必要。”黄小四向着黄小七摆摆手:“有多大利益就帮多大忙。宇文拔都想让我白干?做梦。他也不想想,绿皮大使是个怎么样的头脑顽固的傻瓜?会有耐心听矮人讲停战?我只要想办法和绿皮大使说一下宇文拔都的意思就成,至于其他,哼哼,这就是矮人自己的事情喽。”
“四哥所言及是。”黄小二说道:“现在没有必要再和矮人过不去。”
“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老二,交给你来负责。不用上心的,宇文拔都既然叫我白干自然要有事情不顺利的心理准备.。”
“遵旨。”
“那么四哥,关于和吸血鬼伯爵联军进攻高精殖民省的事情已经全部定下来了吗?比如……战后如何重新分配土地的事情……”
“嗯。已经完全说定了。到时候我们的军队攻击路尔哈特;查理伯爵将攻击斯勒泰因。战后的话以两省交界线为限。”
“这不公平啊四哥。路尔哈特地方可比斯勒泰因小,而且物产也没有斯勒泰因丰富。更何况,路尔哈特可是斯勒泰因东面。将来要承受高精海军报复的话路尔哈特可是要给斯勒泰因当挡箭牌的啊。”
黄小四淡淡一笑,岔开了话题:
“这个我自有主张,小六,你可见过四哥做过什么吃亏的事情么?另外,这次我将出动我的近卫战车作为中军。小六,来给四哥当参谋吧。”
“真的吗四哥?攻打一个小小的殖民省至于让四哥御驾亲征吗?”黄小六托着下颚骨说道:“如果四哥信得过我,小六请缨担当全军统帅,四哥只要安心坐在金字塔里等小六的捷报便是。”
“四哥,那么小七请求担当全军的前锋。”黄小七急切地说:“就以我的封地3万丁末为限,五天占领不了路尔哈特全境四哥你砍我的脑袋。”
“嗯……少年壮志,闻鸡起舞,很好,小七,你不愧是我那卡哈拉帝国的头号猛将。”黄小四说道:“不过,一国之主外加两位亲王攻打一个小小的殖民省是不是太过了?”
“所以说四哥,请把全军统帅交给小六……”
“还是交给小七吧,四哥,从小打架六哥可没胜过我过……”
“这次我御驾亲政乃是与卡斯坦伯爵的协定。那一边吸血鬼的卡斯坦伯爵也将亲自率领禁卫军进入战场。我们都认为有必要乘此机会见个面,协调一下其他的事情。”
“那么四哥既然坐镇中军,我也随四哥,请问四哥前锋的人选已经选定了吗?”
“嗯……小六,我们这边众诸侯里面谁离路尔哈特最近?”
“要说的话……外样里面……”
“外样就不要去说了,说说谱代众。”
“谱代众的话……嗯……好像是李胖子的样子……还是丁癞痢呢……”
“李胖子么……”黄小四兴致盎然的说:“这家伙……也有几年没有见到了……也好,那么乘此机会我们主奴也见见……”
“李胖子?就是那个四哥奶娘的梳头丫鬟的儿子、以前在皇宫里头给四哥当马骑的家伙?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就是个白痴啊,四哥。现在死了还能指望他有战斗力?这个不是给四哥您摸黑么……”
“我决定自然有我的道理,小七。”黄小四严肃的说:“比起这个,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领地的事情比较好。我听说你领地的骨巨人和乌纱比特一个个都缺胳膊少腿的?你将来是不是指望就靠着自己个儿打天下?”
“……”
“回去该修缮的修缮,该补助的补助,自己不能解决的照你二哥,我已经和他说了,优先解决你的事情。”
“……是……”
“我知道你厉害,小七。但是光厉害成不了名将的。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你现在还是回去把神像好好整理一下,回头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另外,多和你五哥六哥学学,凡事多用用脑子。”
“……是……”
“小五,你替我到巴托尼亚跑一趟,具体的待会和你说。”
“是。”
于是,一切事情都安排停当了。
奥苏安岛高等精灵海军总部的大会议室,凤凰王查理七世在一群海军将领的注视下烦躁的走来走去。
值得烦躁的事情实在是很多,首先就是因为海军军舰建造竞赛所带来的经济危机。海军军备像一个巨大的磨盘,将奥苏安的所有财富一点一滴的消磨殆尽。庞大的无畏舰建造计划已经吞噬了改善奥苏安岛地下排水设施的资金、吞噬了修缮已经破旧的国家达歌剧院的资金, 甚至吞噬了大部分皇室的日常开支的资金。查理七世本人身上的礼服已经稍显旧象,那是由于已经半年多时间拿不出预算来制作新的所致。
“我操他妈的,这日子怎么过啊。”当查理七世吃着粗陋的饭菜,穿着半年不换的旧礼服接见外国使者的时候————现在接见外国使者看来也不行了,因为外交部长上次苦着脸汇报说,外交部已经没有任何预算来举办奢华的国宴了。这对期待着以国宴来改善伙食的大小官员来说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就会产生如此的想法。
官员们看来也有些顶不住了,这半年来,查理七世每天都能收到无数请求外调成为殖民地总督的奏章。本来虽然殖民地总督的生活宛如帝王,但奥苏安岛上的官员均对此职位表示出不约而同地鄙视。毕竟,身为一个奥苏安的公民,没有什么比生活在奥苏安岛上更能激起精灵内心深处的荣耀了。不过,精神的力量看来也顶不住物质的匮乏了。在殖民地吃香的喝辣的的诱惑已经完完全全击败了甚为精灵的矜持,看来请求外调的奏章还会越来越多。你说你们他妈几年前朝廷决定殖民地总督人选换届的时候一个个跑到组织部哭天抢地,就想自己留在朝廷把政敌赶出岛去,现在留在朝廷里了不想办法搞钱为国家分忧,反而又为了一饭一粥一丝一毫的蝇头小利又上演申请外调享受的闹剧,享受你个头,再吵把你们都送到军舰上享受去。
现在唯一值得高兴的只有两件事,一是这两个月,奥苏安和纳格罗斯的互相竞争中损失都比对方低一个百分点,只要保持下去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二是纳格罗斯的财政状况看来也不好,由于大量的财政拨款统统用到了购买奴隶上,黑暗精灵们的饮食听说已经和奴隶差不多了————奴隶挨饿就没法干活,不干活钱就白花了————所以听说纳格罗斯只能从预算中拨出一部分给奴隶。
查理七世的目光又落到了桌上的书信上,这是一天前路尔哈特和斯勒泰因总督发来的告急求救信。现在两股不死势力虽然还没有正式动手,当总督大人通过黄小四战车团的开拔已经嗅出了危险的气息。
总参谋长兼海军部长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双手一摊,很干脆的说:“陛下,没有任何办法,微臣调不出任何的兵力来应付对面以外的敌人。”
“对面”指的是纳格罗斯,这是高等精灵内部对纳格罗斯表亲的一种隐晦的称呼。
果然是这样,我操!!就这样把那两个殖民地丢掉不成?不过————这些殖民地总督平时吃饱喝足,特别是北次大陆这家伙,老子问你要点新鲜副食品居然还推三阻四,现在出事情了,倒要老子调兵保护你,哪有这么荒谬的事情。自己自身自灭去吧。至于殖民地,老子打败了对面,还怕搞不到?查理七世恶毒的想着,不过还是叫来了外交部三名年轻的官员。
“这是我的亲笔信,是写给巴托尼亚的路那、帝国的LZ和艾华治的宇文拔都的。”查理七世拿着信,冷冷的说:“现在岛上抽不出兵力来保护殖民地,能够仰仗的只有外交部了。你们三个一向号称外交部最有才华的年轻人,现在我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们。谁成功的话,谁就是次席外交大臣。”
三个精灵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了写着巴托尼亚的信封。外交部所有人都知道,矮人刚刚死了致高王,当务之急肯定是全力报仇,不可能有多余的兵力来救援盟军的殖民地;而帝国也在边境和绿皮打得不可开交,也很难顾及自身以外的事务。而巴托尼亚最近并无大动刀兵的迹象,领袖路那大公又素来以正义的守护神自诩 ,被说动的可能性最大。
查理七世叹了口气,不禁想到了自己登基以后、无畏舰还没有被设计出来的那几年。那真是黄金一样的岁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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