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寨夜话之庙堂之高】第三幕·暗潮汹涌·紫禁城

上官慕容

【太和殿】
官职调动：

“……
潮吹子，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从四品）
……
司纤羽，兵部：职方武选清吏司主事 （正六品）
……
殷玉，兵部：车驾清吏司主事（正六品）
……
哈哈郎，刑部：清吏司主事（正六品）
……
凌云志，吏部：右侍郎（从三品） 入内阁，兼封文渊阁大学士。
……
徐凌星，户部：湖广清吏司员外郎（正五品）
……
宇文孤鸿，兵部：武选清吏司主事（正六品）
……
南宫问，兵部：右侍郎（正四品）
……
沐雄，兵部 ：兵部武选清吏司郎中 （从五品）
……
周尚礼，刑部：右侍郎（正四品）
……
朱头，礼部：祠祭清吏司主事（正六品）
……
剑寻禅，礼部：祠祭清吏司郎中（正五品）
……
玄冥，太常寺：少卿（五品）
……
贾道贫，工部：营缮清吏司（从四品）
……
朱谛，户部：清吏司员外郎（从五品）
……”

上官慕容

【太和殿】

“上朝！”随着一声庄严呼唤，官员们开始了新一日的早朝。

凌云志

等待圣上发话。

徐凌星

依旧是站立于侧面，等待着发话

潮吹子

潮吹子站在大殿内，双脚分开六十度，两脚挺直，两手自然下垂贴紧。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等待着皇上驾临。

上官慕容

嘉靖：文明，皇宫起火一案调查如何？

上官慕容

陆炳：启禀圣上，此事尚在调查，这份笔录便是那夜所有当值侍卫的口供，请圣上过目。

嘉靖点点头：文明，朕再与你三日，三日内，务必要查明此案原委。

陆炳：臣，领命。

嘉靖：爱卿们还有何要事启奏？

上官慕容

夏言：“启禀圣上，臣有两事启奏，一则，有御史收集当朝大臣藏污纳垢的罪证，经推敲验证，确非空穴来风，实有凭据，望圣上明察。”

夏言此话说完，严嵩与陆炳的神色微微有异。却听夏言继续道：“二则，河套边将曾铣大将军连战告捷，曾将军特书奏折一封，意为我大明除患，请兵一举歼灭俺答贼寇，此奏章发人肺腑，言辞恳切，臣也以为此乃一劳永逸之策，万世社稷所赖也。请圣上过目。”

嘉靖看完奏章后微微颔首，面有喜色道：“曾爱卿果然不负朕的期望，河套乃大明边要所在，诸位爱卿如何见解？”

徐凌星

徐凌星此时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只是望了望严嵩，便继续等待时机

贾道贫

老骗子只是跟着众人上朝，学着各位同僚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站好，一语不发，等着奏折。

凌云志

微微捋须，听到夏言所言第一点，亦不由得心头一跳，待说到第二点时，连忙出列道
“河套乃是我大明疆土，曾大人既然打算一举歼灭俺答，自然再好不过，只是..”
“俺答此族，乃是游牧为主，行踪不定，大军一出，若是那俺答望风而逃，抓不住目标，不但于事无补，反倒劳民伤财，河套本为贫瘠之地，经不起这般的耗损。因此臣以为，若无十分的把握，此事尚需缓图之，若圣上忧虑，臣愿再度前往河套，向曾大人了解具体情形，以谋后策。另外，下官从河套归来，曾向圣上上过一奏，内中所言之患..也当早定为是。”
又想了想，余光瞧了一眼严嵩，继而说道
“无论如何，曾大人用心可谓天地可鉴，圣上宜下诏褒之，不过..俺答之祸不可坐视，东南沿海倭祸亦为国家大患，圣上亦不可轻视了那一头才是。臣听闻胡大人上任之后雷厉风行,令局势颇有起色，圣上也当加以慰劳，以表一视同仁之意。”

潮吹子

依然双脚分开六十度，两脚挺直，两手自然下垂贴紧。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站在原位，并不言语。。

南宫问

上前道：

启奏皇上，微臣同意夏大人之所言。兵贵神速，战机稍纵即逝，若不能一起趁胜一举歼灭，等对方有了喘息之机，再想歼灭恐怕就不是易事了

此外（伸手袖口取出昨日的奏折），微臣巡查江浙海防归来，一切事宜已写明奏折一份，请圣上圣裁

朱頭

朱頭進言

'  皇上，我同意夏大人所言，調兵一事時機緊要非常，這次的窮寇不可不追！  '

朱頭想了一想，又說
'   皇上，微臣有一鄙見，就是組織一隊調查隊，由御前侍衛所組成，以作調查官員貪贓枉法一事，臣願充當此隊隊長，為國家效忠。  '

凌云志

听到朱头所言，不由冷笑一声，瞥了一眼猪头道：
“朱头大人愿当这调查统领，自是一番豪言壮语，只不过届时又有谁来保证朱大人的公正无私？谁又能保证朱大人在这其中不贪赃枉法呢？若是让夏大人担当也就罢了，可本官时常有听到有关朱大人的平素作风的风言风语，听起来，朱大人似乎并不如方才说的那么堂堂正正啊，再者，纠察此事，自有锦衣卫的大人可协助。朱大人不思常理，却反要提出调开圣上的侍卫予以指挥，其用意恐怕....”
对嘉靖再行一礼
“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朝廷效忠，而徇私枉法，此事不可轻饶，然而..”
“如今大明正逢倭蛮两大外敌，正该朝野齐心，群策群力之时，若是贸然大肆的清查此事，虽然其中有干系者只是个别而已，恐怕难免会引起一些风波，反而不妙。如今曾大人和胡大人皆是不可多得之良将，想必平定二乱也用不着多久，届时疆域安定之时，再追究此事也不迟啊，望圣上三思。”

徐凌星

见此情形，徐凌星自然是秉承一贯传统，一脸不屑的望了望猪头，又正了正身，上奏道
“调查一事，锦衣位自会负责，建立一只调查队，未免有点多此一举，又依凌大人所言，朱大人还是先做好本职吧，至于边关一事，因速派兵狡灭，免得边境百姓再受战争之苦”

潮吹子

见朱頭发言，联想到在花街散步时所见所闻后。向前走出一步，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凌大人言之有理。况且微臣，平日里也常常听闻百姓谈论朱頭大人，暗地里他们称朱頭大人情圣，还唱到：
                   花街里来上花楼，
                   花楼里面有猪头。
                   谁家闺女先出走，
                   猪头自会把她留。
皇上，朱頭大人这行作，微臣以为有失官风。”
说完退回队列里，双脚分开六十度，两脚挺直，两肩向后张，双手自然下垂贴紧，收腹、挺胸。               
  

朱頭

朱頭對於眾官員對自己的指責，不徐不疾，行前了一步，說

'    凌大人、徐大人，錦衣衛雖然處事迅速，但行事必須得到掩護，難免有所阻礙，另外，由於錦衣衛雖然秘密行事，調查時又如何運使權力？另外凌大人有云，我其身不正，有貪贓之嫌更屬無稽，我只不過是一個六品官員，更只負責禮部之職，與民無尤，又何來貪？我運使御前侍衛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御前侍衛托聖上之福，每人都身懷絕技，方便調查，另外說我調走皇上身邊護衛更屬荒謬，我要使用的，不過八九人，又何說全調走呢？   '

緩了一下氣，又對潮吹子說  

'     潮大人(是這樣說吧- -)，你此言與本官所提一案無關，本可以不回答你，但我還是要說一句，雖說誰人少年不風流，但本官處事一向光明磊落，上對天，下對地，亦然無悔，若大人可有證據，歡迎供聖上查個明白。   '

徐凌星

“朱大人，贪污一事，您难道要大摇大摆的每家每户询问么，那样如何才能得知真相，自是需要锦衣卫们明查安访，至于朱大人其身不正，我想凌大人的意思，是指朱大人作风怪异与常人不同，并为提及“贪”，朱大人此话，有些……不合常理”

朱頭

回复 19 # 徐凌星 的帖子

朱頭微笑了一下，說

'     調查之道，自不在此。調查最基本的依據，就是證據，我自會透過明查暗訪，了解官員之秘。至於凌大人之言，只要不是惡言，就無謂再去追究了。   '

凌云志

听到朱头的话，却是气极反笑
“朱大人既知自己不过一个六品官员，武不能定国安邦，文不见韬略良谋，在位多念，不曾听过多少成绩，不知朱大人打算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与清白？又有何资本来统领此事？朱大人口口声声说锦衣卫调查时无法运使权利，此话又置堂堂锦衣卫统领陆大人于何地？！莫非朱大人以为以陆大人的能力与对圣上的忠心，还不如朱大人您一个碌碌无为的六品官？再者，调查此事不过是秉法行事，搜查证据，锦衣卫手下有能之辈不胜枚举，朱大人却非要动用身怀绝技、以一当百的御前侍卫，这又为着哪般？”
喘了两口气，忽又冷笑一声
“朱大人的品行么？哈，凌某不敢擅自揣度，然而街头调戏女子，在皇宫门口鬼鬼祟祟这等事情，恐怕也不会凭空在市井之中传扬吧。”

司纤羽

一脸愕然...
“这......御前侍卫是负责保护皇上的，为更好的保障皇上的安全，别说是调动八人，就是一人也不行呀！再者，御前侍卫可是说调就调的？”

朱頭

朱頭反問凌雲志
'  我雖只是六品官，但懷著的，卻是為國之心，你何以妄斷我文武雙差？另外，現在是陸炳大人有權而錦衣衛無權，錦衣衛並無足夠權力去偵查官員...   '

徐凌星

见司仟羽发话，对其点点头，又道
“锦衣位真正行事起来，谁不给三分面子，何况这查案，怎能光用权而为？锦衣卫早已有自己的一套方案，朱大人还是不要妄自插手，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顿了顿继续道“禀皇上，朱大人寻花问柳之事，臣与殷大人司大人，都曾见过，皆可为证”

南宫问

想了一想，上前又道：

启奏皇上，微臣也认为关于朝中大臣藏污纳垢一事应该彻底清查。就如同外族犯境一样，若不抓住机会一次给于毁灭性的打击，恐怕后患无穷。

同理，我朝内部官员藏污纳垢乃是会坑害国运，毁我大明根基的举动。若不尽早查清铲除，恕微臣斗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