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尘缘录】第三幕——海阔珍奇亦来献（北冥海域支线）

昔·展凌歌

“哦？”
略略一挑眉毛，拍拍脑门，轻笑道：“看来姑娘还真想让我成为你的员工了，这算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看了一眼有月
（有月，蟠桃会的财神竞选，我没有退路，我只能赢，也为了你，我只能选择赢。）
转头对玉流萤笑道：“好，我接受。那么第三条呢？”

昔·潇湘有月

凌歌要来北海吗？那有月呢？有月可以一起来吗？有月也可以做你的员工，我会做很多事，我可以弹琴，还会，还会，还会……做很多事！

昔·玉流萤

对潇湘有月：“当然。不过不是正式员工就没有固定工资和保险哦。”

对展凌歌：“第三条嘛……”一拍手，道：“我还没有想好，先作为一个人情放着吧。”

“若是这三个条件你没有意见，我便先离开了。恩，击掌为誓。”说着对着展凌歌伸出一只手。

昔·展凌歌

“嗯嗯嗯。。。。”
正打算记下来，想了想，道：“唔，这一时半会儿也是记不完呐，这可怎么办？”
走了两步，对玉流萤道：“哎哎，我说玉姑娘，刚刚有月那提议不错，要不我跟着我们一起走一趟吧，蟠桃盛会也是难得一见的。这样我可以借到龙珠，还可以从你那里学些东西去。而对于你来说，一来也跟着我们，可以防止我们有借无还。二来你自己也可以出去看看，蟠桃盛会也算难得一见，至少在北海没有，虽然你这儿挺豪华，不过一直待在北海也会闷的。三来待我赢得财神之位，还你龙珠，更可以当场连本带利还你，这笔交易你也不亏。如何？”

“这招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用得真是不错。”玉流萤对展凌歌点了点头，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员工？工资福利三险三金一应具全。”
“话说回来，财神竞选你若是赢了，便可还清债务。不过……你若是输了呢？”
（好厉害的女人，不愧是把抠门老头儿逼到只占一文钱便宜的人。）
“我很感谢姑娘你看得起我，不过员工还是免了，我比较喜欢自己创业，嗯…”
（对玉流萤调皮地眨了眨眼，续道）
“不过我可不认为我只是在画饼充饥和望梅止渴，而财神竞选……我实在想不出我有输的理由。当然我并不否认你的考量，毕竟做生意难免要承担风险，玉姑娘也可以将它看成一场投资，任何的投资都会有风险，就像当年姑娘和公孙泽做生意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这一文钱的结果一样，不是么？除非姑娘认为凌歌身上还有能得到姑娘青睐的筹码？”

昔·陆仁轩

少年推了下不存在的眼鏡，用一副"凡人的智慧"的表情看著那個大嬸：龍神遇刺重傷，是騙人的吧？

沒有詳細解釋，只用一副我都知道了的眼神望著那位大嬸，制造心理壓力。

耸了耸肩。“好心提醒一下却被当成驴肝肺，哼。”见到陆仁轩怀疑的眼神，玉流萤顿时不悦起来。
“素昧平生，你觉得我打算害你们也没什么。那么好走不送，该干嘛干嘛去吧。”

昔·展凌歌

“欠一文钱。。。。？嗯。。。凭那老头儿拼死占便宜宁死不吃亏的作风倒是很有可能做得出来。。。。。。”
陷入沉思中，回想起以前公孙泽的种种“丰功伟绩”便也不怀疑玉流萤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居然和那抠门老头儿做过生意？嗯，一文钱也扣下来，倒是符合他的作风。哎，不过你也算很厉害了啊，能榨到他只赚到了一文钱。啧啧，不简单，不简单。虽然这些年也卷了抠门老头儿不少东西。。。。。。哎哎哎，你能不能教教我啊？”说罢两眼放光满是崇拜地看向玉流萤。

“那是当然。”对展凌歌道：“第一条，”说着玉流萤竖起了一根手指，“要做商人，就要做垄断商人。这样你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对那群流氓门说：呵呵呵……想要什么？想要就来求我啊。”

昔·展凌歌

“耶。。。。。。。最近怎么老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摸了摸鼻子）
“想不到那个抠门老头儿居然这么出名啊？居然连北海的人都认识他。我说玉姑娘，你不会也被他坑过或者欠他钱还是被他欠钱啊？哎，这老头儿居然名气这么大啊。”
（嗯嗯，先问问看清楚抠门老头儿跟她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再说，免得被抠门老头儿连累了~）

“那死老头子现在还欠我一文钱没还。”言罢手掌狠狠地一拍桌，义愤填膺地道：“做生意不讲信用的家伙最讨厌了。”

昔·陆仁轩

（奇怪？怎麼我琢磨著這個玉姑娘說得話有點不對勁）

少年手裡捧著酒杯，頭上浮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嗯，首先她可以代表龍神跟我們談判，這表示她和龍神關係匪淺。。。）

（可是龍神不是遇刺重傷了嗎？她怎麼這麼安然的待在這裡。。。這好像是她朋友的所在？）

（而且，她一邊說海族的事情不方便讓我們插手。。。）

（然後三萬兩就要販賣水晶宮的路觀圖還有軍火武器兼巡查路線）

（難道說龍神可以隨便殺也不影響海族。。。）

（還是她根本就想賣假貨。。。）

（她說：作生意不講信用的加火最討厭了。）

（但是她自己做生意十句有九句不能信。。。）

（疑？十句有九句不能信，這不是我剛剛總結出來的更年期症候群嗎？）

（難道她看起來很年輕，其實跟神女夫人一樣都已經到了。。。）

少年忽然用充滿著同情的眼神望著玉流螢，這個為了做生意而裝嫩的─────更年期大嬸。

突然少年頭上又冒出了一個問號：這位玉嬸，請問一下，你是作海陸貿易的吧？你們海族的特產是什麼？又要跟陸上購買些什麼？


笑：“这可是商业机密。不过嘛……看在……的份上，既然你对这个感兴趣，你可以猜猜呀。”

昔·潇湘有月

如果怕我们有借无还的话，那么，找一个本领高强的人跟着我们，等竞选结束之后便亲自带回来呢？比如，这扇坠子的主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我记得他说愿意帮我的。或者，姑娘你愿不愿同行呢？包吃包住，一路跟我们看风光，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啊。

“如此浪费人力的行为……跟着去的人我到时候还要给他发工资，这生意忒赔钱了。至于我自己去……”玉流萤眨了眨眼睛，想到自己偶尔罢工一下翘个家溜个号神马的让属下们多担待担待也是不错的事情，不由有些心动。

昔·展凌歌

“姑娘说得不错，做生意讲求诚信。我也就据实以告了，我需要定海珠来为我竞选大荒的财神增添砝码。待我竞选成功获得财神之位，大荒的财物宝物便任我驱使，那么这颗定海珠也不至于让我一借不还，甚至可以连本带利一起还，若龙神愿意借出定海珠助我，那么这笔交易绝对不亏，因为我有足够的把握获胜。再说，就算我竞选失败，堂堂龙神，北海之主，要从我这个区区凡人手中追回一样物事想来自然也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大荒财神候选人……”玉流萤的目光古怪起来。“公孙泽那贪财的老吝啬鬼是你什么人？”

昔·练铁生

“哈，刺杀龙王，若是闲的无事又不用收钱的时候，能与龙王一较武功倒也不错，可惜，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你对刺杀龙王的兴趣远远大过一个了一个商人应该的范围，另外，听你之言，似乎你有能力帮他们从龙王手中借到定海珠？”

“嘘……”女子一根葱白的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之间，做出了一个“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也”的手势

“哼。”
练铁生心中有数，也不再说什么，只看着有月和凌歌与她交涉。

昔·玉流萤

对炼铁生：“乱世才好发战争财嘛。”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你们要是真打算刺杀龙神，我可以提供包括军火武器以及水晶宫地图和巡查路线图。一共三万两黄金或者等值的宝物。”

对潇湘有月：“这定海珠本身虽然珍惜，除了镇住海眼以外对于海族却是没有太多其他的作用。镇住海眼的仪式的频率也不是太高，龙神若是心情好起来，外借也不是没有前例。不过玉流萤虽只是一介商贩，但毕竟是海族的人。做生意需要讲究信誉，说实话，你们来历不明，也不知借了定海珠有何用处，万一一借不还，也是一件麻烦事。至于帮忙——北海内部事务，外人不不宜插手。”

子衿

原本坐在展凌歌肩上，四处打量的子衿，听到陌生人这样夸自己可爱，立刻又背弃了之前的舒服的“窝”，“呼”的一声，迅速飘到玉流萤面前，化出了人形，满脸的亲近之意：“姐姐也漂亮，鲸鱼是什么？有没有子衿可爱？”说着两眼闪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等着否定的答案。

子衿

“呀呼~！”变成肉球样的子衿看到了茫茫海水，兴奋的从练铁生的剑匣里面窜了出来，直直的扎进的海里，一会又直直的冲上了天，几个来回之后，才湿哒哒的飘回练铁生身边，对着那四把剑，“噗噗噗”的吐出了一股海水，而后很是无辜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昔·展凌歌

一面思考着北海龙珠的事，一面在甲板上走来走去观察着海域。
摸着下巴，眼睛转了几圈，貌似抠门老头以前的师门曾经和北海订立过契约。不过现在时过境迁，不知道现在的北海是什么样子了。

思考间，不停踱步，却没注意到在甲板上打滚的子衿。
“哇~~~~~~~~~~~~~~~！！！！”
单脚独立差不多快转了360度，终于收脚站稳了，差点踩到在甲板上打滚的子衿。

昔·陆仁轩

因为皮肤灼伤，被绑成木乃伊的少年接过八宝粥，先捧著碗到面前深吸口气，享受那诱人的芬芳，然后毫不迟疑地夸奖小蛮道：小蛮你的手艺就进步了，光闻著就好香欧！

看见小蛮又回复了精神，少年不觉暗暗欣喜。

小蛮

（见小鹿拿着碗的手还有些吃力，一把夺过碗来，不屑地）才不是进步呢，人家一直都做的很香的不是吗？（盛了一勺，用嘴轻轻地吹了吹，才递到小鹿唇边。噗嗤一笑）放心啦，我不会毒死你的。

（喂小鹿喝过粥，想起来北海的目的，凝眉沉思半晌，道）宝物应该就在龙神手上吧？可是龙神在哪里呢？海里么？茫茫大海，就算熟识水性的人也无法保证可以自如潜入海底吧？（走到船边，观察周围的海域，看有无异常）

昔·潇湘有月

感觉一股温暖而强劲的力量从背部涌入身体，手下弹出的琴声似乎更为雄浑了，心道：高人就是高人，好厉害。

小蛮

乘着仙鹤寻找海边的陆地渔村，看到村民便打听龙神之事。


龙神？我们没有听说过啊，不过常听爷爷辈的人说这里有鲛人。不晓得是真是假……
一位年青海客这般回答道。

上官慕容

琴声入海，却袅袅无音讯，众人等了良久，却仍不见动静，不禁有些泄气，恰在此时，有月察觉到海底某处有一丝音波回应，虽然微弱，但绝非虚幻之音。

昔·展凌歌

懒懒地靠在船舷上看着有月弹琴，半晌见无动静。
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差点把肩上的子衿抖下去。
手撑着船舷，对有月道：“有月有发现什么吗？”

昔·潇湘有月

想起娘亲曾教过自己一首曲子，那是娘亲自创的曲子，父王曾召集水之国所有乐师来和娘亲一起弹，却没有一个人能跟到最后，母亲等他们都弹不下去的时候戛然而止，饶是那些老乐师自重身份，也不禁开口请母亲弹完它。那曲子就只有母亲和自己会……

想到这里，微微一笑：你若是爱音乐之人，我不信你不上来。

弹母亲的那首曲子


随琴声入微，那海底琴声闻见琴音也一改弦音，听曲调波纹，是一曲《愁人渡》，然后一变，却是一曲《思归吟》。

小蛮

（眨眨眼睛）鲛人？那你们听说过什么关于鲛人的故事吗？

海客：有倒是有，不过很久很久以前的老人说的了，乡里最流行的故事是一个书生，是一个萧人凤的书生和一位鲛人女子的故事。挺脍炙人口的，姑娘没听说过？

萧人凤?（听都没听过……但那人说这个故事如此脍炙人口，自己若说没听过，岂不是要让人家笑掉大牙……）嗯，这么脍炙人口的故事，我当然听过的，小时候便听过了！
（旋即折返船头，听见展凌歌的分配，便拉起小鹿的手，站在船头，对他道）
公子，等下你只要抓紧我便好了！
（说罢，便拉着小鹿直潜海底。不多时，便感觉小鹿呼吸困难，小蛮无暇细想，当即凑到他面前，两片樱唇轻轻地扣在他的唇上，为他渡气。）

上官慕容

众人摸着琴声而入，愈渐愈深，半响之后，方听清那琴音已在耳边盘绕，却是一处庭院里有位红衣女子正自抚琴，随着周围潮流翻涌，女子广袖飞舞，红色的长发飘散在靛蓝的海水中，起伏不定，更添几分妖娆美丽。

昔·玉流萤

“香是精髓玉是神，月为韵味雪为痕。胭脂洗去云流影，冰寒招来露砌魂。”


芙蓉广袖，金缕纱衣，斑斓雀羽织就繁花如锦，碎晶缀于绣痕，烁如辰星，艳若流霞。红色的长发仅用一支宽柄银簪挽住，庸庸懒懒坠成一盘，银簪上两列宝石镶嵌，大不过小指指甲，却明艳如炽盛焰光。

女子闲闲地倚在纯白色异兽皮毛铺成的软榻上，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有一撘没一撘拨弄着琴弦，玫红色的双眼似醒非醒地半眯着，一副慵懒的神情。

“很不错的箜篌。”女子开口赞道，对有月颔首，“琴可鉴心。如此纯净的琴声，好久没听到过了。”

望向子矜，双眼弯了起来，从眼角到眉梢藏不住那盈盈的笑意：“好可爱……小妹妹乖，到姐姐这里来，姐姐带你去看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