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永寂】旧事前尘还入梦 ，新茶客话故人情——司望结局感言

司望

【公输村】
公输遥倚着窗，白皙的皮肤下隐隐地印着微青的窗的雕花
“阿遥你在吗？”
是村里阿志的声音，他敲了敲她的窗。
那时她就坐在窗边，却没有去支它起来，月光清清白白，透过窗纸，在她身上镂下点点浮雕的纹路。她手中反复摩挲着那个偃甲水晶更漏，它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水一样妩媚地流动着。
他问：“阿遥，太好了，族长终于答应我出去历练一阵子，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去看沙漠。”
时间好像又随着更漏里的沙倒流回了潼关的那个月夜。
“阿望，到时候你要陪我一起去看沙漠！”
看沙漠，看长河落日，看黄沙远上白云间。
那是她的梦，从小在公输村里长大的她少女时代唯一美丽的梦。
她笑了，笑得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她轻轻道：“不，我不去。”
“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去了长河落日的地方，就会想念这道门、这扇窗，比现在想念沙漠还想。”
她从窗格子里看着月光——也许那里没有广寒，其实也只是沙漠。
在家的人，断肠是为了对天涯的思念。
在天涯的人，断肠却是为了对家的思念。
断肠也是为了对某一个人的思念。
所以，她不如留下，正如当初的他不如离开。
“也许你是对的。阿遥，我走了，照顾好大家。”阿志沮丧地走了。
公输遥坐在月光里，更漏握在手中像握了一把雨，她突然把脸贴到冷硬的窗格上，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她，在一片废墟残垣上看着白衣少年转身离去。她要看着他走，毕竟，他让她做了一场有落日、有黄沙的梦。

【尚贤宫】
雨，一直未停。
简单的祭奠，香炉，青烟。在司望当上执首后的数年依旧不曾更改。只是有细心的人会发现，他们年轻的执首在祭奠时眼中除了之前的虔诚，更多了一份沉痛。
他甚至无法在祭奠时摆上第三只碗，只因那个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人，生前死后所背负的都是狠狠烙在虞时隙三个字上永世的骂名！

而继那以后，这座为新任执首所重新修葺翻新的楼阁，成了司望的房间。墨家这几年在风逝羽和司望的努力下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当年鼎盛时期的雏形，这间屋子虽然依然简洁，却再不似从前的尚贤宫寒酸破旧。可是司望总感觉很久很久，晦暗的屋顶在闷热的空气里被压得极低，于是这间屋子似乎连长年的蛛丝与尘土都扑到了眼前，不知从何而来的更漏声兀自在的屋子里曼声洒落。桌上一只偃甲水晶更漏。

“知道吗，就是它，让我感到你房中总是在下雨。”新任矩子风逝羽曾经叹息过，正如司望明白他心里也放着一只古铜色的风铃。它寂寞地摇曳风中。朝霞和露水给它披上华美的袍，一袭嫁衣地等，等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燕去燕往，人来人归。

就像是缘分早就搭好了的戏台，你在无意中来到了戏台后，拣起了华丽的戏服，情不自禁，扮演了这段传奇。
没有了谁，戏还是会开演的，因为道具可以朽了、烂了，戏子可以老了、死了，观众也可以换了、散了，戏台还是会一直都在的。

司望茫然地往窗外望去，屋外的石阶如一道匹练，静立在水气中，云霞蒸蔚的曙色让它恍惚起来，仿佛只是一幅写意的山水，却不是他来时的路。他似乎已经忘怀了来路很久了，就像那些奇谈怪志的书册中恍然一悟的人一样——仙缘是已经结束了，自己的那份世事也早已沧海桑田，于是只能犹豫着，在天人之间做无所着落的看客。

犹记得那天的秋水明珠，残阳已快要落尽了，落寞的霞光等候着萧疏的星辰。
她愣愣地看他继任执首，看他号令天鬼，看他宣誓向矩子效忠。在他问了她那个问题后，她眼中也有了一种顿悟的痛。
他心中有点涩然，欠身去抱住她，她轻轻地将他推开了。

她说：“走吧，我笑着看着你走。”
他明白了，其实来之前就明白，这才是更好的结局。也是他和她想要的结局。
于是他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身后，她嘶哑地喊了一声：“记住，至少一定要活下来，好好活着……”
他回过头，看见了满面泪痕下，她一生中最灿烂的笑。

【公输村】
公输遥清晰的记得那天的秋水明珠。
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但是她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伤感。
虽然只有淡淡的一丝，但却是真实存在过的。
她释然地想，原来你也伤心了，原来你也是凡人啊。

她依然笑着，在黑暗中默默地笑着。白露还在，初哓的霞光还来得及为守侯了一夜的少女披上华美的裳。
投下的阴霾里，她的笑安详而古老，仿佛是从远古的湘水中打捞起来的倒影，漠漠昏黄，无比凄怆。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缓缓地沉下去，跪在秋水明珠的一片沙尘废墟上。她伸出手，茫然地向下抓起那些在指缝中流走的沙。
爷爷说，那些，是位尚未到来的时光的预言，人的手，是抓不住的。
她顿了顿，终于放弃了，将那只手收了回来，一起紧紧握住她做的那只昨夜混战中有些破损的偃甲水晶沙漏——那里边盛着的是过去的分分秒秒的见证。
也许是水晶的碎屑划伤了她的手，也许是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一滴、一滴、一滴，迟迟的夜漏又开始响了。
她微微笑了。

司望，你真是一个大骗子。她不能忘却，这是她永远要回忆的。

“那一天……”她平静地向已经趴在她身上睡着的小鸢讲着：“你相信吗，有一滴眼泪，离开了眼眶好久，才落到我腮上，好冷。我从来没有想到眼泪会这么冷，像是被冻寂在了某个地方，不经意中又飘了回来。”
是的，那天她短暂在他的怀抱里，是曾经有过这样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颊，很快又在她颊上的红晕中被蒸发得了无痕迹。
只有那一刹那冰凉的感觉，永坠入她的记忆之瓶中去了。

她将偃甲水晶沙漏贴在脸上，目光茫然地看着镜子，镜子中光芒流转，仿佛倒映出更漏昏黄的金色。
渐渐模糊。

分别以后，这几年的日日夜夜她还在反反复复回忆着那一瞬间。回忆着他眼睛中晶晶亮亮的光，他的每一处停顿，每一点气息，还有当时第一片落叶划过的方向，自己第一滴眼泪流淌的轨迹……
这些，是她当时不曾留意的，但现在，却已是她拥有的全部。

他迟早会走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心就会化做她送他的偃甲水晶沙漏，敲打着时间，无尽的滴落。她和他，一人一只。于是，她宁愿筑起一扇窗，让自己生生世世守侯的心死在了窗内，也让他一生一次寻觅的心死在了窗外。

不死的，是回忆本身。


【尚贤宫】
“师弟，这一次的任务怕是需要你亲自出马。”
“无妨，矩子请吩咐便是。”

需要司望亲自出马的任务，其危险度不言而喻。而司望却习以为常，领了任务，离开尚贤宫。
伸手推开大门，一种雨前特有的腐败之气，夹杂着清新的风迎面扑来，顿时灌了满怀。沉闷的云脚扫着院子里湿湿的土，瞬息被染上黝黑的颜色。青苔在院中七零八落的石像上生长着，茂盛而颓翳。
这些时日的天气总是如此，就算在夏天，也是凌乱颓败的，却又蕴涵着一种莫名的生机。

雨，何时才会停？

血，混着雨水，蜿蜒一地，司望的唇边扬起一丝冷笑，眼前这个堪称与当年的柯越齐名的蛮族高手还是比自己先倒了下去。尽管自己也被对方一剑透体，大量失血。

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拖着满身伤痕的身体回到了尚贤宫，漫天瓢泼大雨中，身体，越来越沉了，雨水和着血水，似乎眼睛也要看不清了。
他突然回忆起那个站在溪边的少女，回忆起她充满活力和灵动的眸子，回忆起她那双纤长的手——在寂静的夜中认真地包扎着白衣少年的伤口，在淡淡的月色下认真地将翡翠环握在手中，像是抓着一段美丽的神话。

他明白，也许这神话已经结束了。就像所有寻觅的人一样，有意或无意地走入了一条小径，邂逅了一段旖旎的风光，事后却忘了是在哪座山，哪条路。总是一种不可追的遗憾。

对于寻觅的人来说，美丽的邂逅永远会有的，山山水水，永无尽头，但是一模一样的却不可能了。就这点遗憾，也会在寻觅的少年心中烙下一抹疏烟淡日的印象，远远回想起，也是天长地久的悲哀。

身体，好重。身上的偃甲水晶沙漏重重跌落。
沙子从水晶的光影里纷纷扬扬地落下，在司望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眼里散开去，就连身上四散的猩红鲜血也被融化成一片苍黄而凄艳的金色。
阿望，你要陪我去看沙漠。
也许，沙漠也不过如此……

只是对不起，也许我无法兑现这个承诺了。
对不起，你骂我是个骗子好了。

司望感到血腥的气息在他周围弥散开去，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刺眼的光亮中，眼带笑意的少女在向他走过来。更漏落在了地上，那场在他房里心上绵绵地下了半生的雨，终于停了。
于是，时间也就一起停了。
沙子在我们之间，流淌成一条小河，那些亘古以来就被遗忘了的天河的沙子。

窗户吱吱呀呀地在风中摇晃着，唱出雨后特有的闲散来。房檐下，古铜风铃颜色也已然暗淡，只是响着，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宛如一曲悲怆的歌谣。

雨，终于停了。



（喜欢后妈虐心的童鞋们就此打住吧，这里就可以END了，不用再往下翻。以下是因为一来小瑶不喜欢后妈，二来送给被袭后妈虐到内伤的童鞋们补充一下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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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密密的云脚，都浸饱了雨气，地上也云蒸雾腾地配合着，植物在郁热中腐败膨胀，却也透着新生的清凉。

“禀执首，矩子请您过去。”
“本座知道了，下去吧。”
一场重伤几乎要了司望的命，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终是可以自由活动。
来到矩子的房屋里，司望推开了门，黯淡的光线中，唯一看得清楚的是一扇窗。窗纸已然发黄，密密地关着，四周透下一匝光晕。漠漠的尘土就在光晕中悠然地沉浮着，有一些飘扬起来，轻轻停栖在一枚古铜风铃上。
“请坐。”一个沉静而庄重的声音从屋角的暗色中透出，司望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间的光线，风逝羽朝他点点头，眼神望向那枚风铃。
“沙漏已经修好了。”
“多谢。”
司望默然接过，他直直地注视着手中的偃甲水晶沙漏：“阿遥曾经说里边还没有漏下来的沙子是将来，是看不清的；落进瓶子里的就是过去了，才是你的。你喜欢哪一种？”
风逝羽微微一叹，将更漏翻了转来，过去和未来顿时混淆不清了：“过去也不是你的，也许就只有现在这粒——看，从通道中滑过的这粒，才是看得清楚的。”

风逝羽的眼神再次望向那枚风铃，眼神中露出少有的痛：“经此一役，吾认为你也该想通了。修罗炼狱，留吾一人便足矣。”

司望沉默，半晌沉声道：“师尊说过，他不信命，墨家不信命，可是又怎能胜得过命运？我们所背负的，是逃不开的命运。”
风逝羽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正如罪孽无法洗清，只能背负。不错，我们逃不开命运，也许也胜不过命运，但……”
风逝羽将沙漏仍还给司望，续道：“至少可以输的慢一点。”（向白日焰火致敬--）
“去吧，吾以矩子之名，给你三月自由时间，三月之后返回尚贤宫。”
“……多谢师兄。”

【公输村】
数十年前，墨家前任矩子陆翎大闹公输村，如今墨家现任执首再次大闹公输村（大闹公输村记请参看公输遥结局~），公输恒对着司望怒目而视，却是苦无办法。因为公输族长已经发话。

“呵呵，小子所谓之事我已明了，你随我来。”说罢转身往内走。
司望给了公输遥一个安心的眼神，随之跟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司望总算从屋内出来了。没有人知道族长和他谈了些什么。
但似乎族长是欣然同意了他带走公输遥之事。
雨中的公输村宛如绿龙含润的一枚明珠。河流从山群中流出，穿小村而过，又恰似系在明珠上的丝绦。一座座青色的茅屋点缀在水色山光中，显得格外秀丽。黄发老者、垂绦幼儿，三三两两笑语其中，令人几乎怀疑是到了桃源仙境。
“我送你的沙漏呢？”
公输遥眨着眼睛问道。

司望从怀里取出那个沙漏，放在两人之间。
他本想告诉她这沙漏他一直带着，告诉她曾经想告诉她的一切。
但那天，他觉得没有什么要对她讲，只彼此静静地相对，听窗内的更漏，窗外的雨，便已足够。

他想，也许是这一场重逢，在他的回忆中预演了太多次，把所有要说的，要听的都演过了，演够了，演倦了。当它真的来临时，却只剩下了无言。
“阿望……”
他静静听着她说，说这些年来她奔走于离朝各地，用偃术竭力帮助因动乱而流利失所的平民百姓。说她在公输村里的点点滴滴，说她陪着小鸢到处采集甘草露。

他把更漏放在桌上，拥过她入怀。他轻轻握着她的手，手心有点发凉，似乎害怕她的手会像那一粒沙一样，从他生命中晶莹的长廊里漂走，或成为遥不可知的未来，或堕入杳不可追的过去。
她看见他的眼睛，如同两颗遥远的星星，骄傲而温柔地停驻在她的天空里。
亘古不变的雨声和着沙漏声从天上倾泻下来，从天河的桥上，从牛郎和织女相挽的手镯里。

之后的时光会如何？没有人知道。
然而那些即将面对的，和已成为过去的，较之我们内心深埋的，皆为微末。
至少，他还有机会，完成他们之间的承诺。

END

司望

二楼感言………………

导演辛苦了，不管最后再后妈再坑，至少我这次来的初衷达到了。都说不忘初衷，方得始终。感谢袭儿提供这个机会，和朋友们一起玩了一次。

正如在群里说的那样，我这次来的初衷就是为了和朋友们聚聚。所以第一天开门派楔子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很久不见的老友孤风妹也在其中，当即我就去敲了他，后来吐槽聊剧情啥的也聊了很多，还很惊喜看到了阿香，不过唯一比较遗憾的就是没有跟太过酱油的阿香搭上线，可惜。

总之能再和老友相聚的感觉真好。

再简单说说司望这个角色吧，本来想着戏后会对这个角色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是真的到了结局，却相对无言了，或许就像司望再见公输遥时的感受吧，想说的太多了却真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先放出我的人设独白吧：

人设独白：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出生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生于何年何月。当我开始记事，就在四处流浪。我有一对养父母，他们是一对流浪者，他们也没有名字，他们告诉我他们是在大雪覆盖的松林间捡到我的，听说当时有一条野狼徘徊在月光下，循着婴儿的哭声想要叼走婴孩。养父母出于同情心，用棍子赶走了那条凶狠的狼，救出了濒死的男婴。那年养母刚生下个儿子，没几天就夭折了，于是他们就把我当做亲生孩子带在身边踏上流浪旅途。我几乎去过离朝的每个地方，跟着养父母一起流浪，养母经常喜欢抱着我坐在小溪边看着溪面，她说我的亲生父母一定长得很好看，我又很聪明，长大后会有许多女孩喜欢我——她说着说着就会掉下眼泪，不知是想起死去的儿子，还是想到将来我根本不可能讨到媳妇。七岁那年，贪官污吏迭出，加之蛮族入侵之心不死，时局动荡，我的养母死于一个小镇上的暴乱，养父抱着我哭了几天几夜，后来我们沿街乞讨，遇到了一些平日里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的恶霸，养父被他们拳脚相加，当场死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我抱着他的尸体，看着白雪上鲜红的血，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我以为我也要死了吧，却遇到了一个人，三两下解决了那些恶霸。他说，他是墨门的执首。后来，我随着他入了墨门，我学了很多本事，每次任务我都不遗余力，很多人都好奇我为何如此拼命，甚至多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于是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有了名字，与死亡谐音，起名司望。

戏后小苍问我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我说因为谐音，司望，谐音死亡。和这个阴郁的人设非常搭。再者，一开始决定来演袭儿的戏，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袭后妈出手遍地尸骸是肯定的。在看这个大背景设定，一个大时代的洪流，那么我这样一个人设，可谓大时代里的小命运，和人性深处的悲剧。正巧前段时间看过一本社会性悬疑小说，也是大时代里的小命运，其明线主人公的名字就叫司望。于是欣然拿来用了。

墨门考核那里我说，如果说风逝羽冷的只是言语，那么司望冷的就是心。但司望的冷心，不是因为天性薄凉无情，而是因为他是一张白纸。结局袭儿也有写虞时隙教他们剑法，教他们一切，却不曾给过他们真正的选择。那么他教司望剑法，教他谋略，却不曾教他铸心。

那么他心里的一些东西，从哪里来的呢？于是在从导演口中挖了很多墨门背景之后，我把箭头指向了陆翎，墨家的矩子。如果说虞时隙是严父，那么陆翎在司望心里占得位置相当于慈母（大雾）。但是陆翎自己的心里也有着最深沉的黑暗，所以司望的心注定是不完整的。直到虞时隙一步步引导他成为射月计划的执行者，直到遇到公输遥。

戏后在群里得到了糖阿玛的表扬，我深感欣慰。不管好的坏的，至少司望真正在这场戏里活过了，在这里不得不感谢我的搭档小瑶（公输遥扮演者），以及师兄风逝羽，还有特别鸣谢小破的子启，你主动来找我的谈话，终于让司望有机会问出一直想问陆翎的问题，尽管司望的心底其实已经隐隐感觉到你已经不是陆翎了。（好有一种小蝌蚪找妈妈的感觉，这句话粗笔划掉。。）还有所有跟我对过戏的朋友们，不论最后成果如何，赞美也好，差评也罢，司望总归是因你们而存在，这样就足够了。

另外关于公输遥，戏中大家跟我私下聊天的时候，猜公输遥的人至少猜出不下三个版本，于是我都调侃小瑶戏后给她开个新闻发布会辟谣好了~O(∩_∩)O哈哈~
其实小瑶是新人，第一次演戏，也不熟悉规则的地方还希望大家多多包涵了~不过我觉得她的可塑性还是很高，挺有希望的明日之星哦~

感谢袭儿，让我有机会随着司望的脚步体会到大时代里的小命运，并通过司望再次和我的朋友们相聚。

感谢好兄弟孤风妹，你的结局一句话提醒给了我逆袭后妈的一线灵感和思路，可以让整个结局不至于太后妈，就算小命运不能在大时代的碾压下赢，至少可以输的慢一点。

好了，就这样吧。
江湖再见。

孤风

GE挺好的，虐心结局就交给我吧。不过这个结局，给你放三个月的假，让你了却一切的事情，其实跟我一开始设想的不谋而合。只是感觉我的结局里，好像插不进这段话，就没写了。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么

轩辕·破苍穹

无忌兄和孤风兄又是一如既往的出彩和帅气~
被公输小妹是新人的消息震惊到了…………不过……你和她是约好了的吧喂！头像出卖了你们！

青伞

无忌哥哥的结局写的好浪漫的说~（此处应有掌声~）

“因为，如果我去了长河落日的地方，就会想念这道门、这扇窗，比现在想念沙漠还想。”
看到这句莫名觉得好喜欢，喜欢这种百转千回的柔美。

第一次和无忌哥哥合作，果然很厉害~
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机会和无忌哥哥一起玩耍哟~

这部戏就和无忌哥哥对戏一次，好可惜呀~
还是互相望望，都没有对白。2333333333~~~~

寂寞·莲袭

很喜欢这个结局。
我大结局的时候没有放墨门，孤风来问我，我当时跟他说的是，墨门已经交给你们了。它的未来你们决定。
感谢无忌的参演。还有你叫来的阿遥，你们演的都好棒的捧脸

司望

TO 孤风：其实最开始我真的觉得袭后妈出手的大背景是让我无力逆袭后妈的，我一开始的设想全是大悲向的后妈结局。你的结局一句话一下子提醒我了，于是逆袭后妈计划开启……事实证明老友还是有默契的。

TO 小破：其实真没预约……另外小瑶就是无限恐怖里武力行动力不让你们这些须眉的秦猛女啊！你们还记得美利坚迷雾中的超市穆桂英么！

TO 青伞：额……我最想说的第一句话是……为咩要隐藏呢？==青伞很有意思，从楔子到预热的时候我都有关注这个角色，我还在跟孤风妹讨论青伞是谁，尤其是泡茶那段甚妙。不过人设所限，这次有交流的太少，下次演歌逗比就可以随便话唠了。。。。另外为啥这个头像如此非主流连脸都没有…………

TO 袭后妈：袭儿我确定你看的结局是没往下拉的那个后妈结局==

夏侯纳流

嗯嗯，看来公输那个谁欠我的钱可以找墨门讨回来了，那个那个叫死亡的，别想持武行凶欠债不还，要知道不止公输那个谁欠我钱，你们墨家的钜子和你这执首各自都还欠我一条命阿！！！！！！！


戏外：无忌不当文艺青年的感觉狠别扭，那个谦谦君子神马神马的风格都不通风了，变成个石头型白毛鬼，就连我特别用找抽的方式说他白毛鬼他都没反应，实在是太不通风了，不过不通风有不通风的好，起码后面某袭要坑墨家的时候我不会被临时捉壮丁去顶数。不过这石头转变的不错，可以点32个赞

瑞奇王者

祝福你找到真爱。

冰妹纸

LS的瑞奇的语气好酸酸呀~~~~

是不是毁器不成反被无忌蝈蝈做掉，心中还是很怨念呀~哈哈~

坦白讲，我觉得瑞奇这次演的叶影挺棒的。至少前面还让我眼前一亮的感觉呢。
指导后面出现砍树狂魔和二十万下的剧情……我才看出来你是巨巨的瑞奇。哈哈~

摸摸中二的小瑞奇~

公输遥

谢谢导演给的开放式结局~
谢谢小叶子给我当了一回带戏的NPC
同喜欢司望这个角色，看着他从无到有，由一张白纸到开始有了色彩，突然发现我这个酱油打得还是挺有价值的嘿嘿~

以及论坛真的好抽，刷上来真的好困难

司望

戏服用户组没法点评好捉急，青伞那个看不见脸的头还是觉得好民国风，一身旗袍的即视感……

不过一身旗袍的民国风无脸头，却还是能让大家眼前一亮，都觉得青伞全篇就是个静女其姝风格的镁铝啊，足见演员功力了。

司望

公输遥 发表于 2014-4-29 22:43
谢谢导演给的开放式结局~
谢谢小叶子给我当了一回带戏的NPC
同喜欢司望这个角色，看着他从无到有， ...

恩？那恭喜您成功泡到了司望

请牵走拿好，请勿拍打喂食，用途多多，可上厅堂可下厨房（馒头蛋花汤要不要亲~？）斗得过阿志打得赢流氓，啊您还可以拿去练艺术细胞，一张白纸涂

鸦成彩绘，成就您女毕加索的梦想！

公输遥

司望 发表于 2014-4-29 22:58
恩？那恭喜您成功泡到了司望

请牵走拿好，请勿拍打喂食，用途多多，可上厅堂可下厨房（馒头蛋 ...

=。=不如先给执首大人您画对熊猫眼再说吧【掏出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