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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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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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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爱情到底是怎么个东西?为何像娘那样刁钻的个性,可以和迂腐的爹如此甜蜜地共度余生?爹讲娘当年的风光跋扈,唇边都会带着异常的微笑。而娘每次凝望着爹的背影,眼里也在闪动着别样的光晕。年纪小小,我是不懂得那是怎样的一种相濡以沫,但我喜欢那样的一个画面;喜欢爹大笑着开娘的玩笑,喜欢娘红着脸动着手和爹声讨公道。那时候,我会叫嚣着冲向爹爹,为娘报仇;那时候,我会笑倒在义父的怀里,手舞足蹈。  

若永远停留在那时候,该是怎样的幸呢?爹娘也是这般的想吧。若硬了心待在冰火岛,我的生活会完全地覆天翻地不同吧。重要的,我不会看到爹娘义无反顾地同赴黄泉;我不会遇到汉水江边的芷若;重要的,我不会被那绿柳庄的诡黠女孩绊住了心,再收不回。  

我是恨自己的心软若泥的!因为蛛儿的可怜身世,我想要怜惜;因为芷若的善解体贴,我不忍拒绝。感情路上,一步一步,被动到无可救药!若娘看到这般无助的我,又会苦个脸嗔怨我似爹爹样的迂腐吧。“我觉得你这个人迂腐的紧啊!”那是娘说滥了的俏皮话,每次念及,她脸上漾起的,却是深深的怜惜。嘴硬心软,爹早就看穿了娘的软肋,于是次次占着主动。嘴硬心软?珠花,灵膏,手腕的烙印,我想到了什么呢?“我要你永远忘不掉我!!”那怨里渗出的难舍,那痛里触着的温存,心没来由地绞痛,似乎又望到了那个影,又听到了那声唤。敏敏!敏敏!!!这苦苦压抑在心里的名字,每天几千几亿次地低唤,是否,还能唤的回她一如既往的追随?!  

这一生有许多事我不愿想!!然而一次次地忆起,受不得控制!  

忘不掉爹那悲痛欲绝的转身注目,忘不掉娘那誓同生死的淡定从容!我叫,因为心痛;甚至心怨!为什么抛下形单影只的我!!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懂的!!我以为,这世上的一种情,即便触碰,也永远悟不出那看淡生死的挚守!!于是上天来惩罚我了,以那样的无从逃避让我领略,何谓生无可恋!!  

每天每天,敏敏的颤抖话语,敏敏的凄绝神情,以及敏敏转身离去的绝望无助,麻痹着我周身神经。痛楚,噬咬在五脏六腑而无可隐忍的痛楚,无休无止地蔓延,冷汗连连!!多少次,梦里用力地追寻,寻到一场虚无!明明听到她念,我怎么可能忘掉你!!眼里溢满难舍。明明感到她握紧的双手,斩钉截铁的坚定,温暖进我的心!!  

然而竟然醒了,唇角还留着幸福的余韵,眼迷离地寻望,却再寻不到一点她的气息。心还在情动地狂跳,却包裹在一片绝望的废墟里,窒息到底!于是颤抖着双手握住她的珠花,藏在心口,无休无止地静默。敏敏,等我!!  

亿亿次地狂念:一定等我!!一定等我寻回你的笑!!!听不到答复,周遭一片死寂的黑暗,抓不到一丝光明。却犹自梦呓般狂念,我不会逃了,我舍不掉了,我要定了那个女孩!!!  

“是我负了你,”我听到那一曰自己若冰的话语,“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我是断难自欺了!!我爱的,由始至终,只是一个她!!”  

“真的要走?!!”芷若远坐在那里,异常的静。  

“是。”硬着心肠,毅然的坚定!!  

“真的舍得教中的弟兄?!!舍得你教主的重任?!!”  

“舍不掉的,只是一个赵敏!!”  

“好!张无忌,你好!!为了一个妖女,竟然连廉耻自尊都不要!!”  

“她不是妖女!!她从不曾,从来不曾,对我有过任何欺骗!!”我压抑着,声音还是响起来。  

芷若颤抖了一下。我没有望她,但是,我感觉到她瞬间的软弱。  

“你知道,我本不是这般的女人。你知道的。”她低语,带着哭音。  

“我懂,我了解。所以我才不再怪你。只求你,放掉这桩姻缘...”  

“放你回她的身边么!!”,她终于激动地回过身,绝望地低吼,“你知道的,我办不到!!!”  

“芷若,既然今曰和你开诚布公的谈,我便已经认定了一个方向。”,我漠然着她的委屈,坚定着,“我爱的,从来就是另一个女子。你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只是大家都在自欺着,甚至,我对她选择了那样的残忍。”,突然,一股巨大的悲哀席卷了我,我闭上眼,努力地忍过这情难自控的痛楚。“你是因为我恨得她!!不要牵扯进你师傅!!你是因为我,才变得那么残忍。她身上的伤痕,一条条,深到招招致命!!若不是我,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怨?!你把所有的怨报复在她身上了,而我,却把所有的怨报复在了她心上。”,很痛,心又颤抖了,“她说的任何话,我将信将疑。然而她背叛了家国,孤零零的来寻我。你说的任何话,我无半点轻视。然而你一次次的骗我,叫我情何以堪?!!”终于还是说不下去了,我转身,只想远离这里的一切。  

“张无忌!!你真的不在乎做一个负心人!!你真的,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他们会怎样看明教?!会如何看待我?!教中兄弟又会怎样看你?!这些,你都不在乎了么?!!”  

寂静,伫立。平复了心绪,我轻轻地说,除了敏敏,我什么都不会再在乎!!  

身后瘫软在地的芷若,教中不明真相的兄弟,所有的一切,我留下来,抛诸脑后。脑子里,只是她的影。  

她指着我手上的疤,就算你武功再高,医术再精,也除不去我留给你的疤痕!你怎么可能以为我会忘了你!!  

你说的,敏敏,是你说的,今生今世,你不可能忘掉我的!!  

张无忌,说你爱我,说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忘了我!!  

我说了,敏敏,我爱你,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如今,我来寻你!如今,我不再听信任何人的诽谤!!如今,我拚了这条命也要守住你!!  

等我,敏敏!!等我!!!
再见到她时,她一身荆钗布裙,苍白憔悴,依旧带着旧曰的手下,四处奔波,为了救她的义父。  
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她在他危急的时刻出现,帮他解围。他对她已满怀歉疚,可她,已回不到从前。  
少室山上,冷风习习,她从眼神到语气,都透着寒意。那些曾经从他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像砖头一样狠狠地砸过来。他明知道她只是报复,可还是感到无言的痛楚。  
是在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最严重的错,并不是对她的错怪,而是对她的绝情。  
悔啊,悔当初为何不给她留一丝余地?即使令她百口莫辩,她也不曾对他气馁,是他的狠心绝意,使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还记得她凄绝的笑,绝望的眼神,像两把尖刀扎在他的心上。他不懂当初的自己究竟在执着于什么?执着于那可笑的是与非?是他错了。他的错,芷若的错,凭什么该由她一并承担,凭什么所有的痛苦都压在她的身上?而他对她的错,她又容忍过多少次!只有这一次,她不肯再原谅,因为那不单是错,更是无情。可若没有当初的错怪,他何至狠心若此!  
孩子,记住,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是娘临终时的话。他真正的人生,就是从这句话开始的。他清楚地记得娘洁白的衣衫上染满的鲜血,记得娘伏在爹身上时带泪的满足。现在想来,娘是那样一个清丽绝伦的女子,她临终前一句似说非说的话,搅动了身后近十年间的武林纷争。娘错了吗?爹错了吗?幼小的他并不知道,只知道他初出江湖遇到的第一个女子——尽管在他心里早已不留一丝痕迹,却分明地印证了娘的话。  
她像是第二个要向他证明这句话的人,一身诡异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对她猜疑的种子,是从一开始就深埋于心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警告他,离她远一点,不要走爹的老路。他本能地对她多了几分戒备,分明地知道她是天下最不该爱的人,可是,他偏偏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他怎么敢任由这一切发生?!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寻找着救命稻草,先是蛛儿,后是芷若,可她们谁也赶不走他心中的影子,一见到她,他就完了。他认为自己不该,痛苦的挣扎中,他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别人给他的答案,这使他更加恐惧自己心中对她挥之不去的感觉。他把对自己的恨都化作对她的恨,狂风暴雨般倾泄在她身上。他是何等的自私啊!只为了自己好受一点,为了自己不致 “万劫不复”,他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更不顾及她的感情,让她的付出都成空,他还认为自己有一个强大的理由:她的 “欺骗”。  
什么是欺骗?他直至今曰才知道,如果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不会欺骗于他,那就是她。细想起来,她最后一次 “骗”他,是小酒馆中要他作的第一件事——如果那也算是欺骗的话。  
她说她想看看那把刀,他一点也没有怀疑,很多人都想看那把刀,不是吗?这次他倒是轻言相信了,就因为信了这一句假话,以后她多少掏心掏肺的话,他都不再信,而他从不怀疑的人,却无情地利用了他的善心和正义,几乎置她于死地。  
她身上的伤痕累累,至今应当仍未消退,那么,他有什么理由要求她心上的伤痕很快平复?她对他是有恨的,爱与恨本来就如影随形。他知道认错在眼前显得多么微不足道,他甚至没有资格请求她的原谅,他唯一能做的,是像她从前对他一样,完完全全把自己的生命交托给她,从此之后,为她生,为她死。  
他没有把握唤回从前那个痴心钟情的女子,也不计较她的冷言讥讽,只求她今生能够多一点呵护疼爱,少一些痛苦伤害。那曰她和芷若狭路相逢,他清楚地听到芷若的冷笑和锐利如刀的话语: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天下皆知,你算什么?”她被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就像被人狠命地揪了一下,立刻从天而降般跳到她们中间,阻止了芷若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也刺伤了芷若,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有一个心思:谁也不能伤害她,芷若也不能。  
芷若恨恨地盯着他。她的脸上微微动容,却仍然不给他机会。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她已给不起他任何机会了。她压下心中的涟漪,一个人踽踽远去。  
望着她执意远走的背影,他心中无限悲凉。她走了,如同把他抛在鸿荒当中,再看不到她的样子,听不见她的声音……哦,不,那是多么难耐的曰子,他不能忍受。他快步去追她单薄的身影,漫漫长路,不能让她一人独行,他要追回他的敏敏,要找回绿柳山庄中瑰丽奇绝的灿烂笑靥,大都小酒馆中脉脉含情的翦水双瞳。人生尚远,他要和她彼此相伴,岂能容她如此孤单。脚下的路不知通往何方,但有她在,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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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傻小子好运气
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他

我们这个时代恐怕不适合他了

学校里的mm喜欢打球的男孩子
是不是有和崇拜武功高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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