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红楼梦】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段誉结局

大理国段誉

按着痛得有些发涨的额头坐起来，茫然看着四周的一切，我在哪里？

宿醉的头痛慢慢散去，意识逐渐回归，想起来了，昨晚我跟欧阳克，在东厢外面那棵桂花树下，喝了整整一夜的酒。

会宾楼并不常去，我终究还没有真正习惯这个江湖，他们的江湖。看着他们狂歌痛饮畅谈江湖事，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很多时候，我还是更喜欢在庄中四下走走，看一看这里在许多别的地方见不着的风光。

所以那一日，才会去到紫菱洲吧。那淡黄身影在水边一立，天地间的灵气和光芒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不禁好奇，这样光彩夺目的女子，为何会选择住在如此恬淡的地方。之后才知道，她平日里竟是另一副模样，沉稳大气，端庄娴静，愕然之余，却没来由的好笑。无端认定，那天下午在紫菱洲见到的，才是真正的她。

梦中梦，谜里谜，灵儿和婉妹相继现身，连阿碧姑娘也是十二钗中的一人，这嫣然山庄中有这许多熟人，几日相处，我却一个也没认出来，眼力之差，实在无与伦比。只是自嘲之际，也不免存了那万一的指望，王姑娘……王姑娘是否……是否也会在这里？

正自四下张望，却听见欧阳克几近颤抖的声音：“宝琴姑娘可是……黄蓉？”

心中倏然一紧，回过头去，正好瞧见她冲着欧阳克扮了个鬼脸：“想不到我扮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你这次来到这里比以前长进了不少嘛。一开始看到你，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看到漂亮姐妹就色迷迷地盯着别人看呢！”言若有憾焉，但我分明听到她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不禁微笑，那副端庄稳重的模样也不知她装了多久，想来一定是累得狠了。

正想开口，欧阳克的眼神却让我停住了。那样的眼神，我见过，王姑娘看着我假扮成她表哥的时候，谷樵看着程姑娘的时候……我看着王姑娘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的罢。是了，还有刚刚灵儿瞧着欧阳克的时候……

我想我是应该生气的，不管是为了灵儿，还是为了宝琴姑娘。但我向灵儿看了一眼，她的目光中，除了欧阳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于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大厅。


谁无痼疾难相笑，各有风流两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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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没有去找灵儿婉妹，她们应该都选择了自己的生活，她们的选择，我应该，亦只能尊重。而在紫菱洲，也始终没再见到她。看着一口咬定不知她去向的小螺，我只能无奈一笑，将手中的信笺交给了这小丫头：

“多番打扰，大是不该，有劳小螺姑娘你将这封信转交给宝琴姑娘，段某告辞。”

不是不知她已经成为敬言挑选的新庄主，只是觉得，以她的性子和本领，若想当庄主，谁也阻她不住；若她不愿，又有谁能羁她半点？如要道贺，日后总有机会。思忖及此，微笑着向小螺点了点头，回过身，是时候辞行了。

向敬言庄主辞过行，便该回东厢打点行装。路过会宾楼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大哥这个时候，应当是在这楼中跟他新结识的朋友们饮酒畅谈吧？无论怎样，离开之前，须得向大哥说一声。这样想着，正要迈步，忽然楼里走出一个人，本来没有在意，继续朝楼里走着，猛然间手臂被人抓住，一惊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更是不由得吃了一惊：“欧阳兄，你怎么……”

“陪我喝酒。”几日不见，欧阳克竟似变了一个人，面容憔悴，眼带血丝，脚步也有些踉跄，整个人颓然若丧，全不复之前的神采飞扬。

“陪我喝酒。”喑哑的声音再次重复，瞧着他手中的酒坛，眼前划过宝琴和灵儿的影子，若有所悟，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来到了那棵桂花树下，欧阳克不知从哪里找来大坛小坛的酒，堆了一地，我们互相沉默着，闷声不响的开始喝酒。不知是第几坛后，欧阳克终于开了口。不是对我说话，他只是自顾自的讲，讲他的蓉儿，讲白驼山和桃花岛，讲那个身边总是伴着各色丽人的白驼山少主，是怎么样一点一点，变成了现在的欧阳克。我安静地听着，并不打断他，只是偶尔仰起头喝酒的时候，我也会说起王姑娘。然而不同于欧阳克说起黄蓉的滔滔不绝，我愕然发现，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她是姑苏王家的千金，她是南慕容的表妹，她熟知天下武功，她与无量山洞中的神仙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她恋着她的表哥，死心塌地。

除了这些，我还知道她什么？

心底无声惨笑，我晃了晃手里的坛子，一饮而尽，竟没有像从前那样呛得咳嗽起来。

烈火一样的感觉燎过喉咙，脑中却出奇的清醒，以往的一幕一幕，如电光石火闪过。

原来，这么久这么用力的追逐，我始终不曾拉近与她的距离，哪怕一点点。

是她不让我靠近，还是我根本没有去想过，我们的距离，到底在哪里。

若她没有与神仙姐姐一样的容貌，我是否，还会这样追下去。

悚然一惊，我猛地坐起身，伸手去拿另一坛酒。我不知道我是醉了，还是太清醒，但是我必须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最后的答案，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

然而我拿了个空，欧阳克抢在前面抱走了这坛酒。我努力睁大了眼睛，试图怒视他，却只听见几重叠影中传来含糊不清的呢喃声：“湘云……湘云……”

我一怔，眼前有什么东西忽然散开，天地间只余一抹淡黄。

“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公子是寻芳而来？可惜……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何如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且此间野菱散叶，不是人间富贵花，让公子见笑了。”

“非也，非也，芸芸众生，有人爱花开富贵，自然也有人爱野菱散叶。世间种种美好之物，总有凋零之时，然而我等若一味为未来的衰亡悲切慨叹，却任眼前的美好匆匆流逝而视如不见，岂非可惜之至。”


……


笑容绽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渐渐涌上胸膛。低头，伸出手，再慢慢收紧，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掌中再不是空落落一片，而是切切实实的抓住了什么。

“欧阳兄，”我站起身，地上的欧阳克抬起头看着我，目光茫然。

“我的信，已经送到紫菱洲，”我继续说着，看着复杂之极的神色从他眼中闪过。

“我决定了，”说出这句话，胸中最后一丝迷雾仿佛也跟着散去，惆怅空虚过后，更多的是轻松与释然：“那么你呢？”

欧阳克猛然一震，我直视着他，不让他再退缩半点：“欧阳兄，你到底有没有决定？”

他握着酒杯，一口灌下去，没有回答。

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今夜所有的话，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声音依然喑哑，但已经没有先前的颓然。

我背转身，点了点头，心底轻轻的笑，灵儿，这个人，没有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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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怎么回到房中的已经不记得，只是今天还有必须做的事，虽然宿醉的头痛让我几乎要呻吟了出来，仍是不得不匆匆梳洗，便拉开了房门。

紫菱洲，这个一天前才来过的地方，才决定离开的地方，如今，我却必须等下去。我需要一个答案。

跨过沁芳桥，看见对面小螺的脸色似乎有些怪异，却也没多在意，张口想要招呼，陡然觉得脚下一空。

本能地迈开凌波微步想要向旁闪开，却听到一声熟悉的轻笑。

心念一动，我苦笑着放弃了避开的念头，任自己砰的一声重重掉进这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坑洞。

还好，不算太深。龇牙咧嘴地揉揉摔得生疼的某处，我努力挤出笑脸，冲着出现在坑洞上方那张如花娇颜叫道：“宝琴姑娘，在下好意来访，这便是紫菱洲的待客之道么？”

“这正是迎客之礼，迎的是不速之客。”戏谑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小小的遗憾：“你这人生就一副聪明面孔，怎地被这第一个小小陷阱就陷住了，哎，白费了我那么多工夫。”

好险。抹掉一把冷汗，我暗暗感激昨晚欧阳克把多年经验倾囊相告。若是不乖乖掉进这个陷阱，真不知她还安排了些什么后手，那时是否应付得来，实在大有问题。

故作狼狈事实上也的确很狼狈地爬出陷阱，瞧见她正立在不远处的树下，笑吟吟的招手，要我过去。

古怪，必然有古怪。脑中再次警兆大生，再仔细地瞧了瞧道路，果然，几堆看似无意摆放的乱石引起了我的注意。

“归妹转无妄，同人趋大有，大过转既济……”仗着易经的底子和凌波微步，我满头满身冷汗地绕过了乱石，走到了她面前，分明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瞧不出来，你这书呆子还有两下子，你刚刚的步法暗合五行八卦，很是巧妙，也是大理段氏的家传么？”

听出她语气好奇中透着的不服气，我只能再次苦笑着投降：“这步法非我段氏家传，若姑娘想学，在下定将这步法一一教给姑娘，决计不敢藏私。”

“哼，算你识时务。”根据语气判断，她现在基本打消了整人的念头。我暗叫侥幸，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道：“不知在下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竟让姑娘当作了不速之客？”

听了这句话，她蓦然转过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气恼：“你还好意思说？敬言姐姐跟我说，你昨日已经向她辞行回大理了，那这封信算什么？不待见到客人，邀客之人自行便走，这便是大理国的待客之道么？”举起的右手中，握着的赫然便是我的那封“罪证”。

我只觉脸上连苦笑也快挂不住，几乎是干笑道：“是是是，都是在下的不是，这里向姑娘赔礼了，姑娘大人有大量，宽恕则个。”说着整了整袍袖，唱个大喏。

噗嗤一声，她终于让我逗出了笑：“这还差不多。好啦，这次本姑娘便饶了你，走吧！”

“走？去哪里？”我有些莫名其妙，登时招来了一记白眼：“自然是去大理啦，还有哪里？”

“什么？”我脑子一时仍然转不过来，期期艾艾地道：“现在就走？那这嫣然山庄……你……新庄主……”结结巴巴，几乎话也说不清了。而她初时只是理所当然地看着我，过了片刻，瞧我仍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咯的一声笑了出来：“呆子，你忘了嫣然山庄在什么地方了？庄主不能离开山庄，却可以带着山庄出去玩嘛！”

“原来如此！”这才想起进庄之时的异象，心中一宽，瞧着她眉花眼笑的模样，只觉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笑意，于是也就那样笑起来。放下了什么，得着了什么，就在这一笑之间，似乎都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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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该辞别的人，带着风月宝鉴，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大理的路途。

爹爹和妈妈早得了讯息，还未至境内，便见到了他们。原来延庆太子也去了嫣然山庄的事已经传回大理，爹爹妈妈担心我有失，带着高叔叔与巴司空他们几位，过来接应。

我笑着说没事，妈妈却仍不放心，直到我招架不住将本是来大理作客的她当救兵拉到跟前方才作罢。看得出来，爹爹妈妈很喜欢她。

看着她在爹娘中间言笑晏晏，看着爹娘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欢喜和快乐就那样自然而然地从心底溢了出来。

最后爹娘爽快地答应了让我陪她去四处游历，只是叮嘱，事了之后务必要去天龙寺，见一见那位我自小敬重的本家长辈，一灯大师。我恭恭敬敬送走了爹娘，一回头，就瞧见她手里拿着镇南王府的金牌，还有娘亲从不离身的玉佩，冲着我得意地挤眉弄眼。哑然失笑，似乎她比我更得爹娘欢心呢。

我带她去苍山，看着她踩在皑皑积雪上欢喜雀跃，看着她长袖轻举去接那偶尔飘落的雪花，白衣凌风，翩然若仙。

我带她去洱海，听着她在小舟上悠然而唱，微笑着击打节拍，轻声吟和，间或递过一块工鱼干，任她懒懒地靠着我，心满意足地嚼着鱼干然后睡去。

我带她去天龙寺，拜访一灯大师，意外的知道，大师和她的爹爹原是旧识，并称当世五绝，交情匪浅。

我带她去无量山，带她去看救过我一命的“八大夫”，甚至带她一起去了那个山洞，看望神仙姐姐。

是的，只是看望而已。我想让她了解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亦了解我的一切。

唯有在看到她兴冲冲朝着那块传说中的望夫石直奔而去的时候，我黑着脸一把把她拖了回来，不由分说，前所未有的强硬。

她愕然抬头，目光中是显而易见的疑问。听完我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她啊了一声，脸上倏然飞起两片红，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当儿，却听见她轻轻一哼：“我去看这望夫石，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回轮到我愕然抬头，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

相对无言，忽然想到，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似乎从未如此尴尬和沉默。

“呆子。”良久，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似嗔似喜。心底忽然明亮，我笑着向她走过去：“出来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回家去看看了？”

“嗯？”她轻轻扬起好看的眉毛，似乎不明白我为甚么这么说：“怎么？段世子终于不耐烦，想要送客了么？”

“我只是想，你在我大理赖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轮到区区在下敝人本世子，去桃花岛叨扰叨扰了。”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完，看着她略显委屈的脸上陡然浮起明亮的光彩。

“哼，我爹爹最讨厌你这种之乎者也的书呆子，你若到了桃花岛上，定然被他痛打一顿，扔你出去。”也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但唇角的轻微抽动，明白地告诉我她也在强忍笑意。

“哈，其它不敢说，要说这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功夫，却是我段誉的看家本领。你爹爹便扔我出去一千次，我也总是一千零一次，死赖活挨，挨了回来。”笑着拉起她的手：“总而言之，你想光吃白食，那是想也莫想。”

“油嘴滑舌，我回到岛上，便跟爹爹说，叫他先打折了你的腿，看你怎样死乞白赖。”

“嘿嘿，莫忘了凌波微步是谁教你的，你爹爹若真要打折了我的腿，难道我不会跑么……”

繁花纷纷扬扬的洒落，送着一双身影渐渐走远。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完）

[ 本帖最后由 大理国段誉 于 2010-2-19 15:04 编辑 ]

白驼山欧阳克

替蓉儿抢内兄的沙发~

内兄甚强，将几个人的结局都揉到了一起，让其中的每个人各有各的缘法，各得各的归宿。

蓉儿交给你，我放心，灵儿交给我，你也放心吧。

哦对了，内兄，我与湘云访茶途中，遇到一个老和尚，相谈之下，颇见神异，这位老和尚说，要内兄留意一个姓郭的人，他会从蒙古到中原来，千万不要让他遇到蓉儿。

一灯大师处，也请代我叔父问好，他们老一辈斗了许多年，想不到，我们却有了这样的交情，时也命也，强求不来。

黄伯父那里，相信内兄可以过关，其实只要蓉儿认可，黄伯父是拗不过自家女儿的，望内兄一切顺利。

[ 本帖最后由 白驼山欧阳克 于 2010-2-19 13:16 编辑 ]

轩辕·破苍穹

抢啊抢啊抢板凳………………
啊～～～好长～～又让人读着入迷。不愧是……好可惜这次花满楼和段誉没有啥交集啊

[ 本帖最后由 轩辕·破苍穹 于 2010-2-19 13:22 编辑 ]

咬人的豆子

抢啊抢啊抢地板………………

上官慕容

没得抢了，老老实实看戏吧我……

玉芷馨

俺悲剧了 只顾着看文 忘了抢。。。。
段誉你太能码了，神人啊，仰望ing
好美的结局啊 恭喜柿子和蓉儿成就美好姻缘 吾心甚慰

段延庆

  本想著任務完美達成，沒想到在加時賽慘遭滑鐵盧，本太子又碰上神仙，一閉眼的功夫就被人抓到南海壓寨

剑小雪

穿越围观~~~如此认真的写结尾啊……文笔真美好。

恭喜恭喜，共结连理~~~

雪佳茗

啊，看完了，真是好文章啊。还要多打几个字，不要再被有点小权就要卖弄的扣分了……

轩辕·破苍穹

楼上的新同学可能误会了，每个版主扣分都是有理由的……
（另外在剧场版块发帖没有积分和际遇的，你灌水估计也不会扣分……）

[ 本帖最后由 轩辕·破苍穹 于 2010-2-19 15:03 编辑 ]

大理国段誉

妹夫忠告，在下必当听从 话说我与蓉儿启程去桃花岛前，听说一灯大师已先行前往，去拜访故友了，原来爹爹妈妈让我们先去见一灯大师，非是无因

（我非段誉：谢谢其他各位捧场 言情太子你就好好去南海做你的整容手术吧 ）

雪佳茗

回复 十当家 的帖子
对不起，我不是说你们这里的人。
另外，你不是神剑的天剑吗？怎么又是风月楼老板？

轩辕·破苍穹

那个是我用小号马甲加入的，貌似现在很流行用马甲……

雪佳茗

哦哦，原谅我的好奇……不说了，歪楼了

风流玩意

哇～～抢……额……抢都没得抢了～还抢什么啊～还是乖乖的看世子如何将俏黄蓉拐跑吧～～～

嫣然·史湘云

坐不到板凳啊啊啊啊啊
灵儿永远都是誉哥的好妹妹。 。 。你这恶人小祖宗，可别想着要躲着灵儿，灵儿早晚要跟小克到一趟大理来探望你的。

大理国段誉

灵儿妹子要回来大理玩，做哥哥的自然是欢迎之至，岂有躲避之理
不过……灵儿，你就算不来探望我这个哥哥，还是得回大理的吧 万劫谷好歹是你娘家，爹的问题先不论，有了情郎忘了娘，这个这个，好像也不大对头罢

墨疏香

看完了_好羡慕哎~~(再次赞叹~O(∩_∩)O~~)
段世子真的是好有才华呢~

嫣然·贾探春

我也想去去苍山去洱海

韦爵爷带我去吧

云潇潇

看了这个结局太感慨太感动鸟，忍不住来篇小论文，题目就叫，《论黄蓉和段誉CP滴可能性》……咳咳，下面开讲。

“其它不敢说，要说这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功夫，却是我段誉的看家本领。”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古之人不余欺也……这样的段誉，大概就是黄蓉的克星吧。

其实这故事没有发生之前，黄蓉和段誉八杆子打不着……但是发展到现在，我才发现段柿子其实是很适合蓉儿的。

论个性，黄蓉飞扬跳脱也有些骄纵和小性子（原著里她的两个女儿极神奇，郭襄有幸遗传的全是优点，甚至隔代遗传到黄药师的洒脱，而郭芙不幸，别说优点一丁点儿没遗传到，缺点倒是拿了个显微镜全都放大在她身上），这性子绝非寻常人受的了的。再一点，就算别人受的了她，她还不一定受得了人家（如原著欧阳克）。段誉个性温和，包容，甚至有点儿逆来顺受，可以忍得了黄蓉的不靠谱，但也并非是个纯粹的软柿子，在大事上有其为人处事的道德原则，某些时候可以扭转局势，这俩其实是很互补的，此其一。

论才学，黄蓉从小是被黄药师智体美劳全面培养的（这个德嘛，黄药师说，我认识这个字么？…），郭靖在个性和上一段分析的段誉有相似处，但某些方面更加倔强，而且是死倔，不撞南墙不回头那种，才学就更……呃，到了神雕里，郭大侠的文化还是进步了很多的，但是无疑，他是不太可能和黄蓉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又穿越到还珠了……抱歉，谁让你取这么个题目，看到就忍不住思路拐弯……）。虽然人不能求全责备，但这一点对黄蓉来说，毕竟是一个遗憾。但咱们的段柿子呢？看看此帖就知道啦，作为一国储君，段誉的文化素质绝对能提能扛，此其二。

论门当户对，这个问题虽然显得封建了点儿，不过分析古代的情感问题还是需要滴。如上文中所说，蓉儿是很可能讨段誉爹妈高兴的（这二老挺好哄滴，当年木婉清进门二老也高兴的很），而在郭靖身上，这么容易的事情就变得很难。谁让郭靖摊上那么七个把他们自己当爹又当娘的师父呢。黄蓉和郭靖那个门和户，就差得很多。所以郭靖母亲觉得他负了华筝，七个师父觉得黄蓉是小妖女，黄蓉在郭靖的家长那里没捞到一点儿欢心。而黄药师觉得郭靖又傻又呆又笨，长相也不好看，就是想不通女儿怎么找了这么个女婿——总结就是，两边家长都不满意。而段誉这个家世，处在一个恰好的位置——如果是大宋的皇子，黄药师说不定还不同意，他不会愿意和庙堂扯上关系。而大理世子却恰到好处，虽然黄药师不在乎身份地位，但他肯定在乎他是否有条件给女儿安定的生活。段誉的父母，就不用说啦，蓉儿讨七公高兴的手段用上一两成，也够被捧在手心了。

综上所述，黄蓉和段誉CP可以预计前景是很光明滴，很和谐滴，很科学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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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故事还没有结束……

段誉启程往桃花岛的同一瞬间，一个身穿蒙古袍虎虎有生气的少年背着沉重的行囊，挥别了莽莽大漠，走向江南。

……

大理国段誉

综上所述，黄蓉和段誉CP可以预计前景是很光明滴，很和谐滴，很科学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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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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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故事还没有结束……

段誉启程往桃花岛的同一瞬间，一个身穿蒙古袍虎虎有生气的少年背着沉重的行囊，挥别了莽莽大漠，走向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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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段誉表示BS

宁夜

黄蓉你就跟着段誉啦
不比郭靖风餐露宿的强百倍啊

飞云天暮

黄蓉。。。你给我好好跟着段誉吃鱼干肉干去。。。
昨天我也在说。。。这女婿定能哄得岳父昏天暗地的。。。段誉除了不怎么邪之外，其他的就是个翻版黄药师，琴棋书画武学文学奇门八卦什么都懂又痴情又疼老婆长得又帅。。。
至于那个虎虎生威的少年。。。公主会摆平他的。。。过来做附马 ，表闹了。。

tang23

喔喔喔喔喔~~~~~出現了出現了  

公主出現了!!!!!

月在花飞

喔喔喔喔喔~~~~~出現了出現了  

公主出現了!!!!!

（话说之前我也演过郭靖哦～那虎虎有生气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