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弟子】 第二章 嵩山论罪 02 日常交流贴

笑傲-朱绮

恍惚间，只见剑光亮眼，一惊之下，想往后一退，已然不及。

正待举臂格档，却觉出剑者脚步微挫，剑光猛地停住。

惊疑间，认出刚刚出剑者原来是商楠，只见商楠脸色苍白，想来方才收剑时使错劲道，受了内伤。

听商楠问自己安然否，摇了摇头: 九师姐，我没事。倒是九师姐你...

见商楠眉间犹有郁郁之色，眼圈一红，喉头哽咽，话却说不下去了。

笑傲-商楠

强笑了笑：我没事，你没受伤就好。
见她眼圈红了，颇为惊讶：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说出来，师姐给你出气。

笑傲-岳子衿

（找到如花 ）

如花师姐 ，前几天 商议之事，子衿考虑清楚。此番前来，便是与师姐商量大计，不过华山此处人多耳杂，我们却又要经常聚面。闻说大理风光秀丽，不如结伴同游，借此次出游计划一下我们的大事，顺道多结交结交英雄豪杰，以增长阅历。

笑傲-颜如花

闻岳子衿之言，略一思忖，便点头道：“如此甚好。”

笑傲-谢星寒

自从上次与商楠“表白”后，发觉她似乎有意的再回避和自己独处，心想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同门多年情同兄妹，本不该有这么尴尬的局面。

做好决定后，众人回华山之后，叫住商楠：商师妹，能借一步说话吗？

笑傲-商楠

听师兄叫住自己，心头一揪：嗯……师兄请说。
双手绕着衣角，眼睛不知道看哪里。

笑傲-谢星寒

看了她纠结的表情，心里更是一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若无其事的笑道：紧张什么呀？对了，我上次说给你写信等答复那个，你千万别误会呀。你也知道你师兄我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有时候说话自己都听不懂，更别说写信了。我是想说希望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啦

说罢，露出了一丝尽量还算开心的笑容,把脸凑到她眼前，问道：你个小丫头不会是想多了吧？

笑傲-商楠

原、原来是我多想了吗……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但是，马上打起精神：不，我没有多想，我们、我们原本就情同手足不是吗，当然、当然希望感情会更好。对了，我得马上、得马上把买来的炒葵花籽种起来才行，这样、这样向日葵才会及时长出了。师兄喜欢向日葵对不对？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去种了。真奇怪，好像有沙子跑到眼睛里了。

抹掉眼泪，仓惶跑开

笑傲-莫问

【师傅师娘客厅】
握着师兄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不，我绝不后悔！我只恨自己资质有限，不能辅佐师兄完成大业。但，我会尽力而为。希望有朝一日，天下太平，我们还可以衣锦还乡，携手泛舟西湖，遍赏世间山水。”

笑傲-李凌

【师傅师娘客厅】
“好”会心一笑
牵着莫问在此跪拜在师傅师娘面前：“师傅师娘，我们听从安排，完婚之后继续留在华山学艺，与华山共存亡。请师傅师娘做主。”

笑傲-朱绮

在门外听得李凌莫问要举行婚礼，又惊又喜，将此事传遍同门。

笑傲-李凌

【师傅师娘客厅】
沉默半晌，长叹一声，
“唉~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完婚，继续留在华山学艺便是。江湖路非退即进，你死我活，不可能停留，无法退出，就只有一拼到底了。师妹，你会后悔么！”

笑傲-岳子衿

【岳子衿屋里】

听到颜如花说自己愿随师父身侧，服侍他终老，心道：好啊，我早看出你和师父眉来眼去，如此道来，果然是有一腿的！

想了想，回答道：

师姐苦心，子衿心领。大师兄、 三师兄 、四师兄皆是我华山中的人才，于华山无害，于我更是无害，子衿心中只有敬佩，何会把他们当做绊脚石？

但正如你所说，若论要担当掌门之职，却是捉襟见肘，难以承担大业。如今我华山遭虎狼环伺，每走一步如履薄冰。若是掌门之位落在他们手中，恐怕华山运势再度式微，终而沦为其他门派的囊中之物，教我华山弟子，人何以堪！

只可惜师姐无心逐鹿，子衿只好迎刃而上，俗语云“大仁不仁，大善不惠”，若到情非得已，子衿只好当仁不让。为了华山的前途，为了师父的晚年，为了华山的弟子。即使日后遭人骂名，这又算是什么。

话未说完，只见如花再度袭来，终是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焚烧，不再退缩，轻轻抚摸她的柔荑，在她耳边柔声道

“唉，师姐，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你和师傅双宿双栖，又为何....？尚且师娘建在，这不太好吧？”

笑傲-宁中则

【师傅师娘卧室】
“问儿，你且随我进房，师娘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起身将莫问带入房内，两人单独相处。
“你老老实实告诉师娘，你和凌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对他的秉性为人都了解清楚了吗？”

笑傲-岳不群

【师傅师娘客厅】
凌儿，你跟问儿若是真心相爱的，为师并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现在的武艺，能够给予问儿安全的寄托吗？若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你用什么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笑傲-颜如花

回复 84 # 笑傲-岳子衿 的帖子

【岳子衿屋里】
抽回手来抚着自己的脸颊，幽然一叹：“人生苦短，饶是花开年年，难免一朝零落。于我如此，于师弟亦是如此，说至大处，只怕于华山如此，于整个江湖更是如此。是以我总以为，凡事要趁早，莫留后悔。”

叹气起身，背对着岳子衿：“师姐已然半世，再无他求，只愿早日见得师傅退出江湖，归隐山林，自此便随他身侧，服侍他老人家安享晚年，便也心满意足。想来，师傅只是挂心华山，放心不下，才不忍退隐。想必只要有了好的接班人，师傅才能安心。好男儿自该有所担当，师弟年少有为，如今既有想法，于你于我于华山都是好事，师姐自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回眸一笑，定定地看着岳子衿，这一笑却不似先前那般只显妩媚，若是看的仔细，便能发现，这样的颜如花竟有些阴狠。她只道：“师弟所言却也有几分道理，若只论才能品德，自该首推子衿，然而继位之事，师傅必定考虑繁多，师弟入门较晚，比之大师兄，这一点却十分吃亏，再论名气声望，子衿师弟与三师兄、四师兄三人不相上下，届时却也难缠。”

随即拿起三只杯子，放在桌面。低头不语，继而手扶桌沿，慢慢地向着岳子衿走去，那只手便也一边在桌面上游走，那三只杯子，便“啪啪啪”地继而连三被推倒在桌上。如花的手，继而便触碰他的手指，他的手臂，再到他的颈上，耳垂，最后站在他的身后。

“人生之路便如同这张桌子，有些人就是这几个杯具，”突然停下，两手环着岳子衿的脖子，整个人就压在他的肩上，柔声道：“此路，并不太平，师弟，你可已有这样的觉悟？”

“若你我联手，他日，你只当华山掌门，我便与师傅双栖双飞，你可愿意？”

笑傲-莫问

【师傅师娘客厅】
（和师娘回到客厅，听见师傅对李凌说的话。。。是去是留。。如何是好。。。）
师傅，请允许我和四师兄单独谈谈。
（拉着李凌到房间一角，悄声）
师兄，能隐退江湖过安定的日子虽然是我们的心愿，但问儿不想四师兄就这样回去，我。。。我不能太自私了。。。师兄说过，你爹爹一直望子成龙，希望你在江湖上有所作为。。可如今我们学艺未成。。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名声。。。若是此刻回去。。怕是。。怕是会让他老人家伤心。。。

笑傲-莫问

【师傅师娘卧室】
随师娘进了房，听师娘的问题，俏脸更加红了：“师娘，我们。。。我们是从上次去衡山开始的。四师兄他为人很好，忠厚耿直，又聪明机智，而且。。。很照顾我。。。还有，我们相处一向自持守礼，绝无苟且之事。那一日，从恒山回来的路上，我在客栈里喝醉了，是四师兄扶我回房。。。他。。怕我出事。。。竟然在我床边守了一夜。。。”

笑傲-宁中则

【师傅师娘卧室】
听得莫问的话，抚摸着莫问的秀发道：
“师娘明白了，你对凌儿已情根深种，趁现在华山尚算平静，我和你师父商量商量，择个吉日，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如何？对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远房亲戚，至交好友要通知的么？我们华山难得办一次喜事，可不能失了礼数。”

笑傲-任兵川

【华山派正门】

将一杯酒斟满，倾倒于前方的黄土地，反复三次。

“常师兄，魂若归来，且受十七这三杯水酒。

同为华山弟子，你未走完的路，众师兄弟与十七会替你继续走下去。

黄泉路远，一切珍重。”

笑傲-商楠

【某棵树下】
绣着半只燕子的手帕，是好多年前没有完成的东西，里面包裹着那个衣裳半旧的稻草娃娃。这娃娃其实扎的很简单，但是自己一直珍藏了那么多年……

把那两样东西放到挖好的洞里，把土一点一点的埋上。
很早便放弃了的，不是吗。现在就当埋葬过去的记忆吧，这最后一铲土落下，该放手的，便都放手吧。

埋好之后，将铲子放下，拔出剑来隔空一划，仿佛切断了什么真的存在的东西。
其实那不过是一片空气

收剑归鞘，几不可闻的说：再见了，……

最后的那几个字，便是自己也没有听到。

回房睡觉。

笑傲-岳子衿

【岳子衿屋里】

瞧着如花背影，眼前竟有些茫然，颓然一坐。

（终于是应付过去，这女人好不厉害，若是发疯起来可不好惹，原来徐师兄就是这般被逼走的。华山掌门虽是梦寐以求，说实在，如果不是自己继任，也是理属当然，如今被她一逼，以后只能见步行步。）

笑傲-朱绮

一天见商楠又往思过崖去，想想自己过了那么长时间仍未上崖探望令狐冲，悄悄跟在商楠身后来到思过崖上。

原本只想躲在一旁，看令狐冲是否好些了，却见令狐冲愁眉苦脸对着白粥兴叹，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师兄，喝碗粥而已，干什么没精打睬的。

笑傲-商楠

【思过崖】
看着他把粥喝完：行啦，我看你确实见好，明儿起不用吃粥，可以吃伙房的大锅饭了，也就不用我天天煮了。

（知道他这一病多半因为小师妹，怕提起来他难过，只打趣说）练武之人寒暑不侵，大师兄你修行不到家嘛，从明天开始刻苦练功吧。

收拾碗筷：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了，自有你的酒友们来给你带酒，你开心吧？那我走了，大师兄，你自己好好保重

笑傲-商楠

那日自思过崖下来之后，便提笔给星寒师兄写信，将路遇一个叫做封不平的人的弟子王一广的事情告之星寒师兄，托他转告师父，依照誓约略去风清扬与密洞之时不提。
交代正事之后，婉转提到大师兄很思念小师妹之事，又提及大师兄生病了，请星寒师兄帮忙，看看能不能让小师妹给大师兄写封信问候一下。

目送走鸽子，带上煮好的粥和药，前往思过崖。

【思过崖】
大师兄，你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