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弟子】 第二章 嵩山论罪 02 日常交流贴

笑傲-李凌

【岳不群夫妇房间】
带着莫问跪拜在岳不群夫妇面前
“师傅，师娘。莫师妹双亲早逝，承蒙师傅师娘厚爱百般照顾，犹如再生父母。如今弟子与莫师妹情投意合，相约生死不离，恳请师傅师娘做主，成全弟子与莫师妹的婚事。”

笑傲-莫问

【陆山镇与师傅师娘汇合途中】
沉浸在师兄的关爱之中，心里甜甜的，似乎前面的路再崎岖也不怕了，因为她终于找到了她的港湾，她的归宿。

抱着师兄的手更紧了些。

夕阳余晖洒在这一对璧人身上，拖下两道长长的影子，不离不弃……

笑傲-商楠

即将启程去衡山，前夜，思量欧阳师叔所为难的事情若是十分棘手，自己强去管这闲事，不知能否全身而退？若是连累了众师兄弟……不行，不能让他们因自己的提议有事，若是危险，就自己殿后让他们安全撤离。思前想后，辗转不能寐，忽然想起尚有一事未了

来到岳灵珊门外

灵珊，你在吗？你若是睡下了，就不用起来。若是你还没睡着，师姐又两句话，就在这里嘱咐你。你不在的时候，大师兄大病了一场，起因，便是因为将你的碧水剑打落，你恼他的事情。

咱们从小玩到大，情如手足，特别你跟大师兄，认识的比我们都早，这些年来的情谊，难道比不上一把剑吗？我知道灵珊断不是这样的人。那碧水剑是师娘给你的，你生气原是该的，但是气也气过了，还不和好吗？两个人也不是孩子了。师姐希望你消了这口气，跟大师兄重归于好。师姐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一直好好的，这个要求若不过分，你就抽空去看看大师兄吧。

笑傲-岳子衿

【岳子衿屋里】

却听到如花声音竟有些黯然，想不到她也有失意的时候，心中暗叹一声。

松开如花的手，借机哈嗤一声，用手擦擦鼻涕：“既然你和我同一条船，或许有些人总该是要牺牲。夜凉如水，师姐还是回去歇息歇息，事关重大，待子衿好好想想。”

笑傲-颜如花

【岳子衿屋里】

“你能如此想，甚好。”

任由岳子衿抚摸自己的手，心中却想着岳不群，却不知道群哥此时却在做些什么呢，他可有想起过我？语气略有黯然：“情之所至，我也说不明白。”

此刻夜静灯昏，凉风习习，如花微微有些醉意。一时竟不知反抗。

笑傲-颜如花

【岳子衿屋里】

岳子衿的一声哈嗤让如花清醒过来，道：“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择日再聊。”
抬头望向门口：“外边月色真好。”便举步离去。

顺着回程走了一段，却突然停了下来。
夜空无云，月明星稀。她就站在风里，举头遥望渺远星空。
良久，突然吟出一句：“河汉虽远，近似伊人梦里。”

笑傲-令狐冲

【思过崖】
听了商楠的话，嘴上虽是胡说八道一通，心里却也清楚师妹也是为自己好。
便道：“别呀，有酒自然是好事，不过厨房的大锅饭哪里及得上商师妹亲自下厨开的小灶了？商师妹的苦心，做师兄的也不是不知道好歹。那天的事我还没谢过师妹呢。”

又见朱师妹也来了，便对她道：“你这丫头平日里喝的酒哪里比我少了？哪次也禁你十天半个月的试试？”

笑傲-朱绮

向令狐冲吐了吐舌头: 我喝酒哪有你多。上次病倒时，我十天半月也没沾半滴酒，你教我再不喝十天半月，也不会怎么样。倒是大师兄你，病昏了还在梦里说要喝酒，差点就令九师姐下崖为你寻那碧水剑，喝酒喝到连同门情谊都忘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三壶酒: 大师兄，我这里有三壶酒，一壶买自武夷山，一壶得自西湖畔，一壶取自琅琊山，你要喝哪一壶? 对了，九师姐，你也来喝喝看嘛，有时候，酒更比茶能清心。

笑傲-令狐冲

【思过崖】
“商师妹要下崖寻剑，到当真把我给吓了半死，商师妹以后可千万别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了。”
听朱绮说起商楠劝药那天兀自心有余悸。想不到自己一时任性却差点害了商师妹，当真不该。

又对朱绮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笑道：“好酒来者不拒，三壶我全要！”

笑傲-谢星寒

看了商楠离开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这才用手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头，戴着悔意的骂了自己一声 “木头！”

一个人站在那里，从怀里掏出了商楠前些日子寄给自己的那副画，借着月色，若有所失的看了起来

笑傲-谢星寒

朝前走近一步，" 你不是自私，只不过是对时间的力量太有把握了吧~~傻师妹，时间冲不淡思念，至少对我不行。。。

“我只能答应你一件事，”正色道：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只要我没死，我都不会让你死

笑傲-商楠

（某地）
仿佛被他话里的意思，还有他的神情震慑住了，一时不知说什么。

就这么静默了良久，耳畔便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突然说：什么死呀活的，我们不说这些，我该回去了，该给常师弟做个牌位要紧。

说罢便跑回房间。

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还兀自站在那里，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赶紧掉头跑走了。

关上房门，倚在门上，他那几句话犹然在耳，咀嚼了两三个来回，只觉的有说不出的意思。
两靥微微发烫，却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了，着手刻制常师弟的牌位。

笑傲-谢星寒

（某地）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真的去经历那一刻，我不知道什么会给我这么大的勇气。。

顿了良久，看着商楠，看了很久，轻轻道：“也许。。。有一天你遇到危难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答案了。。。

笑傲-商楠

（某地）
嘻嘻一笑：再遇到熊吗？

正色道：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我遇到危难的时候，你可以来救我，但是，不可以为了救我而死。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只许我先去了，把伤心留给别人，才不要活在痛苦的思念里。若是你敢为救我而死，我一定死在你之前。

笑傲-颜如花

【岳子衿屋里】

岳子衿已然挪开，如花便也回座。

又为岳子衿倒了一杯酒：“师姐不过弱质女子，今生归宿，无非是寻个夫君，相夫教子过完下半辈子，这一生，也就这么完了。然而如今三十有六，却不曾有个着落，师姐早已心如止水，本想就此出家，不过念及师傅多年来的恩情，才依旧恋恋红尘。”黯然一笑。

抬头一看岳子衿：“子衿师弟却又不同，如今师弟正值青年，又赶上华山用人之际，若是拼搏一把，这华山掌门之位，想来不是没有机会。师傅如今年事已迈，嵩山一行，面对左冷禅的讥讽之言，竟然无语以对，多番求助我等，虽说身为弟子，能为师傅分忧是我等分内之事，然而当时情形，却着实丢我华山脸面。师姐身为华山弟子，每每想起这些，便心如绞痛，却苦于女子之身，关键时刻不能挺身而出为师傅分忧。”

站起身来，这次也不管子衿是否反抗，伸手便将他握住：“师姐知师弟心有大志，此等关头，正是需要人才扛起华山重任的关键时刻，望遍整个华山，除了子衿，却不见能有承此重任之人。师弟若是能体恤师傅多年来为华山劳心劳力的辛苦，便该奋发图强，争取早上当上掌门，为师傅分忧啊。”

笑傲-岳子衿

方尽一杯，却见一杯又至。

笑道“人道是韶华易去，弹指芳华。子衿来华山数年，见师姐容貌不减，却是胜似昔日，何故发出这般感叹？”

以为如花这次来不过是唠叨家常琐事，没想到以下又是一番说辞，不知是试自己还是如何？任由如花握住，却微微皱眉。

“难得如花师姐如此赏识，子衿受之有愧。不过子衿才不能服众，若是论资排辈，在各位师兄师姐面前更哪能排得上名次，虽有心但无力也！”

说着右手握紧拳头，往桌子一砸，正色道

“只是，子衿何忍那嵩山虎狼，竟这般欺人太甚！这一路走来，子衿也有所想法！正如师姐所说，面对左冷婵的讥诮，师父竟是无言以对，眼睁睁请求弟子回答。昔日烈烈英风，到今日竟是衰减不少。也难怪，这么多年，这个担子却是落在师父和师娘身上，他们终究也累了。为人弟子也只能略尽绵力，真的让人好不痛心。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唯有师姐懂子衿心意。若子衿能得师姐辅助，何愁不能为师父分忧？不过，师姐为师傅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不曾想过有些许回报？”

笑傲-谢星寒

（某地）

转身看着她，良久之后，露出了一丝笑容，“ 怕，很怕。”

顿了一会又道：但有的时候，有的东西会让你战胜对死亡的恐惧。。。。

笑傲-商楠

（某地）
点点头：不错，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舍生而取义。大义面前，生死等闲。但是我的义，除了江湖正义，就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不要有危险。师兄，让你战胜死亡恐惧的，是什么呢？

笑傲-商楠

(某地)
也抬头看那棵树：瓦罐不离井口破，人在江湖，每一步路便是走在刀尖上。纵然哪天死于刀剑之下，也是我们的宿命。除非，不求闻达于江湖，早些解剑归田，隐于山水间，可是那样，又对不起这一身武艺，对不起师父多年的教导。

师兄，你怕死吗？

笑傲-颜如花

【岳子衿屋里】
见岳子衿只拿岳灵珊搪塞自己，却不在意。

趁他放下酒杯，伸手过去，佯作要拿酒杯，却碰了他的手指。立刻又抽回手来，掩嘴一笑：“师弟却也偏心，怎就不说师傅最疼的，是如花师姐我呢。”

呵呵笑了一阵，才又说道：“纵使灵珊师妹讨得师傅欢心，始终不过一介女子，细论起来，我倒觉得，这师傅最欢喜之人，却远在天边，近在咫尺。”

站起身来，正色道：“大师兄浮华无行，二师兄过于保守，三师兄缺乏机变，宇龙师兄不善交际，剑渐师兄又率性妄为，再有兵川师兄却过于耿直，其他如花一时说不出名字的，连我都记不住，更何况师傅，自然难当大任。”

看着岳子衿，声音放缓：“唯有师弟……，机智过人，处事圆滑，处处显露八斗之才，”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说：“嵩山一行，在五岳英雄之前，岳师弟的才华得以施展，”伏下身去，在他耳边喃喃细语：“如今师傅最喜欢的弟子，自然非师弟莫属了。”

笑傲-岳子衿

方要放下酒杯，却不防如花的滑嫩的柔荑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一时温香软玉竟有些想入非非。

只听见如花呵呵笑道，一席话过后，猛然苏醒过来：子衿，子衿，徐凌风的前车之鉴尚在眼前。你乃是师傅的得意门生，将来可是要接任华山掌门之职，可不能重蹈覆辙！

思量之间竟看见如花站立，一扫过去的轻浮态度。一一陈述分析了华山弟子的品性，与自己想法如出一辙，心中不由得大为赞叹。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如花已经在自己耳边喃喃细语，连忙挪移到后一位，肃容道

“师姐过誉了，子衿劳而实费，无尺寸之功，哪及师姐嵩山当日机变灵活？师姐光临寒舍，莫非就是想跟子衿谈这些事？”

笑傲-谢星寒

（同地，某地，恩恩。。)

见她险些要摔倒在地，刚想上去扶，可又想到男女有别，好在并未真的摔倒，自己只能与她保持着一个尴尬的不远不近的距离，想她如果真的摔倒了好马上去扶。

师妹。。。常师弟走的并不痛苦，一剑致命。不过他的表情我却记得，面上丝毫没有任何惧怕。终究是我们华山的好男儿。

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以前师傅说的除魔卫道，我只当只有我杀魔教，魔教的人杀不了我。呵，此次常师弟丧生，我才发现我曾经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可笑。。

转过身去，看了看身旁的一个大树，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树叶，：也许不知道哪一天，落叶，便也是我的结局。。

笑傲-商楠

（华山 谢星寒附近—懒得想地名了）
!常师弟他……（几乎摔倒在地）叶师兄死了，徐师弟走了，现在，又是常师弟吗？

我原以为，我们这些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将来也一直会在一起，就算各奔前程，也能时常聚聚，现在，仿佛一阵风过，叶落满地，再也回不去了……

师兄，他去的，可痛苦吗？

笑傲-谢星寒

（华山。。。某地。。在哪我也不晓得。。）

听了商楠的问话，低下了头，沉思了许久却又不知该怎么回答，片刻后，只能抬起头道：此次去嵩山遭遇魔教偷袭，常师弟。。常师弟他已命丧魔教妖人之手，你。。。。。

本想说让她别过于难过，可是心想同门多年怎么可能，只说欲言又止，只一个 你  字说了出来

笑傲-岳子衿

见如花有此一问，心中疑惑，不慌不忙地接过酒杯，呷了一口，笑了笑便道

“师姐这是明知故问，最讨师傅欢心，当然是岳灵珊岳师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