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谈】第一章洛阳快活楼——琴心剑魄今何在

昭雪

见百里玄霜一副可人样儿，笑着与她招了招手：姐姐好美的脸，你都美成这个样儿了，还想进去让里面的姐姐害臊么？嘻嘻~

沈貘

递给门卫四十两银子，走进快活楼，找到昭雪，在她的身旁坐下。

（接着上面）“爹爹只不过觉得奇怪，这三年来雪儿一直不让爹爹碰你，爹爹每次忍不住想抱抱雪儿，你就跑开，一跑就是一两天。而这几天来，雪儿似乎……似乎……变得……‘真实’了？”说到这里，哑然失笑，觉得实在滑稽，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谈话间，听到上面的问题，便对昭雪笑道：“雪儿同意爹爹答题吗？要知道，若是答得让那位姐姐满意，爹爹便会受到接见。呵呵，不过爹爹听雪儿的，你说不答便不答。”

百里玄霜

玄霜听罢，高兴拍手笑道：“白衣兄，你真仗义，我以后不说你是个大大人物了，说你是大大好人，好是不好？”
只听银铃一样的声音响起，玄霜回过头去望，只见一个俏生生的黄衣女子正唤自己呢，玄霜浑身一个激动，望着这个大大的美女，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妹妹你好生可爱，像只小黄鹂儿一样可人，你叫什么名字呀？~”
说罢腆着脸走上前拉住黄衣女子的手，傻傻笑着。

碧璃

“看好题目就请各位大侠姐妹们，把答案写在准备好的纸上，碧璃我自会送于玉主子看 ~”碧璃是乎变了个人，虽笑但却未眼里。坐于台下空座上，慢慢的品着那'忘忧茶'~

寄秋

一个一个读着牌匾上的字：快、活、楼

啊，想来这里便是秦楼楚馆了，听说牡丹姐姐曾经是某个有名的歌楼头牌，还曾在皇亲国戚府邸表演过，却不知为什么跟我们这些跑江湖卖艺的人混到了一起……

不过此处的姑娘们若是也像牡丹姐姐那么厉害……真想见识见识

拍拍口袋：可惜一两银子都没有呢

对看门人：这位大哥，我是莲花班的乐师，久仰这里姑娘的琴艺，可以让我进去观摩一下吗？啊，我们莲花班走南闯北的，学过很多地方的舞蹈和乐曲，像西域的天魔舞，百越之地的孔雀舞，也可以跟这里的姐姐们交流一下。拜托拜托！


老鸨：恩恩..姑娘既然能歌善舞，留在楼子里也有好处~你就进来吧...如果想看舞蹈，还是我们红玉姑娘的最好~ 可惜她已经很久不见客了~你是个女流之辈她可能会破例，进去吧

昭雪

听着沈貘的话，自是明白是个什么回事，灵眸转动，却想不出个法子来。

只低头怯怯道：爹...爹在说什么呢...

又向南宫问处投了个求助的眼神，想让他告诉自己该不该把真相说出，心下黯然，只昐南宫问让自己继续装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份……这个让自己无比兴奋的身份，一个人的女儿。

听沈貘问“雪儿同意爹爹答题吗？”，吃吃笑道：当然要答，还一定要让美人姐姐选上才好。 【这样爹爹就会拥有另一个亲人了，那到时候真正的雪儿就能好好安息了】

南宫问

南宫问拿着笔半晌，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无奈下只好落下自己的生平

一。南宫问一生中最在意的，便是我这把佩剑。在下在家中排行第四，上面有三个姐姐。家母在诞下我那一日便因疾去世。由于是家中独子，家父和三个姐姐对在下从下便是严厉有加。这把剑名曰 万丈红尘，乃我南宫家七把世传宝剑之一。自南宫问13岁习剑起，已也13个春秋了。想对与父亲和姐姐的严厉，在南宫问离家之前，它是我唯一的知己。

二。最难忘的么？呵呵，说出来不怕姑娘笑话，便是我17岁剑道有成时家父的一句 “问儿好样的." 17年里，家父从未对在下笑过，也从未有只言片语的赞赏。

三。向往的生活？愿有一天，南宫问可以毫无负担的一人一剑，漂泊江湖。俗世虽然布满尘埃，但我却不想退隐江湖而过避世的隐居生活，因为在下，便是俗人一个


自知此等答案并不会让主人家满意，不过似乎说出来轻松了许多。南宫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百里玄霜

又听一个美人儿的声音响起，玄霜心儿都酥了，只见一个甜甜笑着的美人在公布题目，她赶忙拢了拢耳鬓碎发，像模像样地听着。
待题目公布后，她略一思索，便大声答了出来：
我最珍重的人么，是我的师傅，她是个天大的大美人，可是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我自小跟着她在一座古墓里长大，师傅便是我的一切了，顺便说一句，我爱看美人的良好习惯也是天天观摩师傅时养成的，她睡在一根绳子上，白衣翩翩，真是美极啦！
我最难忘的是与一个小屁孩在一起的日子，他叫杨过，是个大大的坏小子，天天跟我抢着取悦师傅，还总捉大虫子吓唬我，前一阵师傅又被他气的离家出走，说他让我玄霜难忘，再是贴切不过了。
最后一问，我向往的是无拘无束的日子，见到更多的大美人，此生便足以！

寄秋

欣喜：多谢鸨儿姐姐！

蹦蹦跳跳的进了来，看到昭雪：雪儿，你也是来看乐舞的吗？我跟你说，我一直都很想进这种正式的歌舞场表演呢，可是牡丹姐姐总是说还是走江湖自在不让我们去，不过这种地方的乐师好像听上去就比我们在街头摆摊子的厉害呢。听说有个红玉姑娘很厉害，你见过吗？

南宫问

听着百里玄霜的话，心里笑笑：还是人家女孩子的话题比较多

回头再看看昭雪的眼神，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肯定的语气说：你是大哥的乖女儿，让大哥专心答题，可不许胡闹哦
说罢定睛看着昭雪

寄秋

听到众人在答题，也触动了心里的一点点回忆，沉吟答道：
1 心中最珍重的，是我手里的琵琶吧。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乐器，但是得来不容易。寄秋幼时家贫，父亲戍边经年不归，音讯全无，母亲做针线抚养寄秋和弟弟，温饱尚难以为继，遑论其他。而寄秋不孝，不知分担母亲辛劳，偏偏因为听过流浪乐师的演奏而爱上了琵琶，一心想学，哭着闹着让娘亲买给我。娘亲打了我，怪我不懂事，我足足哭了一夜，第二天，娘亲却真的买了琵琶给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娘亲卖了外婆给她的传家宝换来的……

2 最难忘的事情，大概是寄秋八岁那年，学琴两年的时候，又一次因为师父骂我，寄秋闹着不肯再学了，娘亲狠狠打了我一顿，边打边哭。娘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不停地流泪。转过天我忍着疼，去找师父接着学。多亏娘亲的那一顿板子，才有今天的寄秋。

3向往怎样的生活，就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思钻研琴技与舞技，不用讨好别人而将艺术亵渎为色媒，可以清清白白、自由自在的弹琴唱歌，而且能有人喜欢看，喜欢听，这就是寄秋的向往吧。

剑寻禅

剑寻禅听得红玉出题，苦笑道

“我心中最珍重的人暂时还没有。”

“不过..最珍重的物品嘛...就是这颗丹药，因为它无时无刻提醒着我一些虚伪的伪君子真面目和一宗屠人全族的惨案。”

剑寻禅话锋一转，攥紧了手中的仙丹，面目有点狰狞的说道。

“曾经的过往令我最难忘的应是前几天和一位老婆婆的谈话吧....呵呵...我想那次的谈话我会永生难忘.....我只希望将来能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隐居在深山中从此不过问江湖中事，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就足够了。”

说道最后剑寻禅整个人也是平静了下来，双眼闪烁着难明的光芒（看我的眼神，贼亮贼亮的。）


（非导：的确是贼，但不是亮吧~~）

昭雪

低头缓缓书写，每只字都比一般的大，偶意还有些不会写的便绘了个图案代替：

最珍重：【绘了自己的脸容，又写道】爹娘从前都不管我，就那一次拼了命来保存我，我知道他们终究是喜欢我的，所以我不会舍了他们给我延续下来的生命。
最难忘：爹娘力战【绘了些老虎豹子】，让我快跑快跑，这是他们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向往的生活：【想了想：绘了沈貘的容貌，似觉不对，又在旁边画了南宫问的容貌，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画了个交叉符号，又重新书写】太虚宫，平静度日，思念所挂念的人。
【本欲停笔，却又俏皮加了句】若想更加了解我，不妨让我进来见见姐姐。

沈貘

轻轻刮了刮昭雪的鼻子，笑道：“真是乖女儿~”让我来看看这个姐姐出的什么问题。

看了看第一题，想也不想，挥毫便写：

第一题：余虚度四十载，无所建树，唯有膝下一女足以傲人，此女生时，天降瑞雪，故名沈雪儿。雪儿自幼聪明伶俐，乖巧可人，余与拙荆甚爱之。然天公不作美，拙荆早亡，留余与雪儿相依为命。

第二题：雪儿年方十四，余求得宝剑“断肠”，与雪儿一同开鞘鉴赏，然此剑戾气太甚，余唯忆是时精光一闪，便不省人事，此后详情，便不记得了。只知此三载来，余与雪儿，形影不离，或稍别日许，复又相见。此奇事也，难忘亦似已忘，糊糊涂涂，懵懵懂懂。

第三题：自断肠出鞘，雪儿便似与余有了嫌隙，可观之而不可亵玩焉，直至昨日，余方真正寻回天伦之感，因而余无他愿，只盼保此亲情至余驾鹤西去。

写罢摆在桌上等待碧璃收去，也不管这些话说得尽是自己与女儿的事，并无丝毫打动红玉的理由，只当是自己酣畅淋漓地抒发一下内心的感受罢了。

寄秋

听到有个茶水小妹说碧璃问自己可愿意在此卖艺：替我谢谢那位碧璃姑娘的好意，不过寄秋和莲花班的班主还有三年合同呢，自己做不得主，何况技艺不一定能登大雅之堂，今日但求能开一开眼界，让自己有所受益就是了，不敢求其他。

对雪儿：雪儿哪里话，我只想好好学，多学点东西，比试可不敢。对了，你的师父，素公子没有来吗？

碧璃

收了题纸，便缓缓上了楼去。这一次不知会有他的消息吗？
不一会，碧璃便来到栏杆前，对着楼下的众人说道：“玉主子说了，沈大侠和南宫公子请上楼。 昭雪和 寄丫头也进来吧！其他人可以继续做答！”。眼光徐晃似被楼中垂挂的彩带晃花了眼吧。

素衣染

“哎呀，又来迟了一步。”
{缓缓步至快活楼前，不由得有些迟疑。}
“此间红玉之主必然非常人也，或许，她能够帮得上忙..只是..."
“罢了，素衣染，若能免去江湖之祸，留此虚名何用？”
{主意已定，不再迟疑，向前进入}


老鸨：哎呀呀英俊的公子，来快活楼是有什么相熟的姑娘吗？看着你这么俊俏~（伸手在素衣染脸上轻轻捏了几把）妈妈我免费让你进去~再给你找个上好的姑娘~~摇着肥臀撞了一下素衣染

红玉

待众人上得二楼，一曲悠扬清雅的琴音从雅室中传出。让人感觉置身于宁静的狂野，又似乎是在彩蝶纷飞的花园，说不出的舒畅自在。

果然是：未见其人，先闻其音。

雅室之内，窗明几净，还散发着檀香特有的幽香。

红玉梳洗已毕，正端坐琴前，十指纤纤，拨弄琴弦。



明眸如水，柳眉含黛，肤胜皓雪，樱唇一点。

只是那唇角挂着的浅笑，分外妖娆。

待一曲完毕，红玉起身，对沈貘恭敬地欠了欠身：“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沈大哥的故事让我有一见如故之感。沈大哥和令爱……（看了看昭雪，欣然一笑）失而复得，幸甚至哉！红玉见你有如此爱女在侧，实在欣羡。但……（目光中闪过一丝落寞，复笑道）听闻沈大哥有头痛顽疾，适才这一曲《清心普善咒》，不知可否令大哥的顽疾有所好转？”


看了看南宫问，掩嘴轻笑：“你这猴儿，真是个俗人，但放眼红尘，又有几人能真正出尘脱俗呢？做俗人又有什么不好？”

巧笑着望着寄秋：“妹妹既然色艺俱佳，若妹妹不弃，快活楼就是你的家。”

一双灵眸打量着昭雪：“你叫雪儿么？多可爱的小姑娘！和那猴儿倒是般配！”说着，又满脸笑意地看了看南宫问。

（戏外：其他人可继续答题，我明天早上来了回。太晚了，演员暂退。）

寄秋

听到可以见到闻名遐迩的红玉姑娘，欣喜得整理鬓发，掸了掸衣襟：雪儿，我们一起去吧

正要上楼，看到素公子：公子，你的伤可好都了？你也来欣赏红玉姑娘的技艺吗？寄秋不好让红玉姑娘多等，先上去了，公子你……（心道，你不要就这么走了啊，还指望你保护我找到莲花班的大部队……）

南宫问

(这姑娘生的虽是妖娆，但却又显得这般脱俗，绝不像是青楼女子，而且像是与沈大哥。。。恩。。）

（猴，猴儿????这是说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沈大哥以外也没别人了。。哎，真是说我。。。）

闻罢又听红玉说起昭雪与他，连忙解释道：红玉姑娘你误会了，雪姑娘和在下只是朋友，他拿我当我哥哥，我自拿这个小鬼头当妹妹了

说罢笑着看了看沈家父女

素衣染

{虽有心理准备，仍是被老鸨举止惊到，手中拂尘握得更紧，终究还是轻轻一扫，淡淡说道}
“多谢。”
{一进门，正见寄秋姑娘，不好意思笑了笑道}
“素衣方才一时失神，竟和姑娘走散了，还好此地安全。多谢姑娘费心，我伤已无碍。”
“既是姑娘已得红玉之主垂青，那么请便。”

寄秋

临上楼之际将红玉姑娘的三道问题告知素公子

听得红玉姑娘的琴声，不禁呆住，须臾问道：姑娘，寄秋有些疑惑，还望不吝赐教。寄秋也略懂音律，姑娘的琴技精湛，实属寄秋望尘莫及，只是，宫商角徵羽寄秋能听懂，但是琴声里还有一些凌驾技法之上的东西，似乎不是用音律就可以展现出来的，那些，是什么呢……

沈貘

（端的是一位美丽妖娆，善解人意，曲艺高超的姑娘）沈貘心中暗赞。

（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见如故……失而复得？失而复得……？脑海中，一少女的惨呼一闪而过，沈貘只觉得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悲凉）

定了定心神，对红玉笑道：“呵呵，沈某委实没有想到能得姑娘召见，听罢姑娘一曲，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焕发，区区头痛小恙，自不碍事。”

又听到红玉称赞自己的女儿，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昭雪的发髻。

素衣染

{对寄秋点点头，便去看题}
{正在看题，突闻楼上传来琴音，便闭目聆听，待到琴声止住，方才缓缓睁眼，思索片刻，轻轻一笑，将道琴取出，随即以手拨弦，即成琴曲。却是三叠曲式，由雾绕高山般深远悠长作引，忽而转作欢快愉悦之际，突然破音声声，继而是慷慨激昂的曲段，最终再转作如同清泉流水般的清音之中结束。}
{一曲弹罢，对碧璃拱手一礼道}
“素衣谱的这一首新曲，是对红玉前辈曲子的和曲，亦是对这三个问题的回答，不知可否入红玉前辈法眼？”

寄秋

看看沈貘 ，心道：原来这位大叔是雪儿的父亲，雪儿是我朋友，那我该叫一声伯父才对。不过这位伯父看上去还挺年轻的，也对，雪儿也才十几岁的样子嘛。

对沈貘 ：伯父您好，晚辈寄秋，是雪儿姑娘的朋友，先前不知，所以没能早些见礼，还望伯父不要怪罪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