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谈】第一章洛阳快活楼——琴心剑魄今何在

沈貘

早在来洛阳的路上便注意到眼前这位怀抱琵琶的女孩子，只是自己身为长辈，不便主动打招呼。此刻见其彬彬有礼，又与雪儿打成一片，倒也颇有好感。

含笑点了点头，道：“寄姑娘不需多礼，姑娘既是雪儿的朋友，沈某又虚长你几岁，便叫你一声秋儿，不知是否失礼？”

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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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哪里话，秋儿敢不从命。

寒暄过后，想起自己的父亲至今没有音讯，不禁有些感伤，对雪儿也有些歆羡。不过，至少朋友是幸福的，这便好。

听到素公子的琴声，心道：原来素公子也是精通音律之人，真是颇有“曲有误，周郎顾”的意境呢。

（暂退）

红玉

诧异地看了看南宫问：“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我会错意了……不过正所谓严师出高徒，你父亲对你如此严苛，实则正是对你疼爱有加……你这猴儿的剑术想必不凡了？”


听了寄秋的话，俏皮一笑：“妹妹敏而好学，将来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想你说的，那便是心境吧。抚琴不是用手，而是用心……”

对沈貘微微笑道：“既是如此，那再好不过，沈大哥已是红玉的朋友，他日如有需要，红玉定会再为沈大哥抚琴助兴。”

正在此时，听闻楼下琴声，心中一震。示意碧璃请素公子上楼。（素衣染可以上来）

素衣染

{对碧璃点点头谢道}
“劳烦姑娘转告，至于此处，些许清茶便可，不劳多费心了。”
{言毕，闭目安坐，再度运起玄功调息}
（暂退—）

剑寻禅

剑寻禅听得那位红玉姑娘只字不提自己，心下颇为失望，便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刚才所生的一丝失望与怅惘也是消失了。

望了望手中的仙丹，剑寻禅记起曾答应老婆婆要将藏剑山庄的真面目公诸于世，但奈何自己一人势单力薄，在江湖又无甚名气，这话说出去了怕也是没人相信。

无奈之下向四周寻望，眼神忽然定格在一名白衣男子身上。

“听他说他是南宫世家的人，不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请他回去让他家门出来揭露藏剑山庄的罪行。就是不知他可不可信。这事若是让藏剑山庄的死忠份子知道说不定会将我杀了灭口。”

剑寻禅看着南宫问低头想到。

“不过昨日在山庄内见他也不是不明善恶是非之辈，或许值得一信。而且他现在身中剧毒，叶家两位小姐又不在洛阳城内若是想对付怕也是没那么简单。”

剑寻禅一番考虑后终于是决定将事情告诉南宫问，当下将藏剑山庄的来龙去脉写在一封信上。

信：￥%……￥%&……￥&￥（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老婆婆的住处和出入方法……）

剑寻禅将信写好后，走过南宫问身前趁其他人不注意将信塞到他手中，然后独自离开了快活楼。

素衣染

{得到准许，对碧璃点头称谢，缓步上楼，面对红玉施礼道}
“太虚素衣染，琴艺不精，让红玉前辈见笑了。”

红玉

对素公子恭敬地笑笑：“素公子过谦了，适才听公子一曲三叠，余音绕梁。公子经历坎坷，却能化悲痛为力量，寻求那一缕清音，红玉听罢颇有知音之感，不知红玉可有荣幸成为公子的知音人？”

沈貘

对红玉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姑娘盛情。”

“实不相瞒，沈貘对音律不甚了解。此次来快活楼也不是想来当着女儿的面风流快活的，吾生平除了一女外，犹好者无非剑，只盼红玉姑娘能一舞剑器，助吾了此心愿。”

素衣染

{听闻红玉寥寥数言便道破琴中音韵，不由叹服，又闻知音之语，忙道}
“前辈无需如此这般言语。洛阳城内皆言前辈琴技超凡，如今初见，已知不虚，素衣不过初通音律，能与前辈成为知音，是素衣的荣幸。”
{又听沈貘邀红玉剑舞之言，沉吟片刻，亦点头称是}
“今日一领琴音，已是心服，若能再一观剑道，则可称不虚此行了。”

古剑·星汉逐晨

他已忘了有多久没写过字了，翘着二郎腿，眼咪咪地看着题目。无奈识字有限，文笔拙劣。只好大笔一挥，笔格遒劲，只可惜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连他自己也看不懂。

第一题
最珍爱的人，当然是我手中的剑。虽然我还没达至剑心通明的境界，但是我一直把他当成人看待。

第二题
干了一件无情的事，获得了一招无情的剑式。

第三题
无他，一人一剑，我走我道，管他尘世满布尘埃，悟我剑道真谛。

红玉

听了沈貘与素衣染之言，抿嘴微笑，轻轻拍了拍手，只见几个丫鬟手托杯盏而上，为每人斟了一杯酒，方才离去。

红玉举起酒杯，对众人欠了欠身：“红玉请诸位来此，诸位便是我红玉的朋友，朋友的要求，红玉定当满足。只不过，楼下只怕还有红玉要等之人，请各位朋友稍安勿躁。这种酒叫做玉红酒，是用玉红草酿制而成。酒性甘醇甜美，不知各位是否会喜欢？至于两位妹妹，若不胜酒力，我也派人备了上等茶品。那么，红玉先干为敬。”

说罢，便饮尽杯中之酒。

碧璃

从梯而下，环看众人，立于星汉逐晨面前：“不知星大侠可否有了答案，不要只顾着景月啊~”向依坐在星汉逐晨身边撩人神情的四大名妓之一的景月看了一眼。

沈貘

微微颔首，杯举平肩以示为敬，接着便将杯中之酒饮下。

素衣染

{对红玉丫鬟道}
“不劳姑娘费心，清茶便可。”
{待到上茶，举起茶杯，闭目轻轻一嗅，赞许的点了点头，将茶杯举向红玉，亦略饮一口示意}

昭雪

对寄秋耳语：美人姐姐好美……那种说不出的美……【听见她喊沈貘伯父，又说是自己的朋友，高兴地在她耳垂吻了一下，笑道】我有朋友，有朋友啦……我喜欢你~

【听见红玉叫南宫问作猴儿，不禁失笑，复又听到自己与他般配，也不了解里面含意，一把跳上椅子】猴儿听令，我乃齐天大圣孙悟空！ 【听南宫问回了红玉一句“我自拿这个小鬼头当妹妹了”，又装着怒道】猴儿敢叫我小鬼头……【跳下椅子，往南宫问扑打去】

又像是想到什么般，在沈貘耳边问了一句：爹……若女儿要到太虚宫练武，你会不会不让？ 【心中却自想：那他就能接受女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吧？这样每天骗着他，心中却是满了内疚】

对红玉笑道：原来美人姐姐叫红玉？这名字当真好听。 【想也不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咳咳咳……【两朵红晕飞上了双颊，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咳咳咳……

碧璃

懒着从楼上下来，高声喊道：“星大侠，玉主子有请，色比撩人，还有好酒哦~慢了可就没了······”

沈貘

笑着抚摸着昭雪的鬓发。“学一些本事，总是好的，何况是名满天下的太虚宫玄门正宗以及你那少年有成的师傅？我这断肠剑法虽也有独到之处，却是不会传给你的，剑法虽无大碍，但这名字总是不祥，女儿家学之不宜，就让它伴随我一起进棺材吧。”

说到这，眼中闪过一丝萧索之意。（阿兰，待雪儿有了好的归宿，我就来陪你）

红玉

恭敬地看了看沈貘，又看了看他的佩剑：“沈大哥这把剑名为断肠，红玉不禁有些好奇此剑的来历渊源，不知沈大哥可愿道来？”

见昭雪将酒一饮而下，轻咳不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现在的小姑娘怎生这般有趣儿？雪儿果然是女中豪杰！”

对素衣染点了点头：“原来公子喜欢饮茶，酒会伤身，的确少喝为妙。”

沈貘

听了红玉的话，目中流露出悲哀之事，似是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回忆。

轻叹一声，悠悠说道：“此剑是我从大舅处夺来，说起我大舅，就不得不提到拙荆阿兰，他俩本是孤儿，也是从小相依为命。自吾与阿兰双双坠入爱河，结婚生子，大舅与吾一家人也是和和美美，尽享天伦。一日听得大舅求得断肠宝剑，阿兰便前往祝贺。是时吾抱恙在床，却是去不得。雪儿也还是个婴孩，便由阿兰抱去舅舅家，唉……没想到，阿兰这一去，竟成永别……”（未完）

说道这里，悲恸之色更甚，闭口不言，似是在调理心绪。

古剑·星汉逐晨

对着沈貘竖起拇指：“有道是衣宽宽，裤光光，一入快活楼，老爹买儿郎。沈兄比我来得早哇。”

见到红玉，从肮脏不堪的麻布衣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朵近乎凋谢的牡丹，双手奉上给红玉，看他的神情，像是一个最儒雅的士子，赠给他倾慕已久的佳人。

“在下星汉逐晨身无长物，初次见面没什么好送的，一朵鲜花聊表敬意。”

红玉

听了雪儿的话，笑意更浓，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雪儿妹妹说话真动听，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呢。”

碧璃

看那半掉不掉牡丹“玉主子前天小侯爷送的白玉瓷瓶用来装它可好?”

昭雪

见星汉逐晨来了，知道他之前到了药店一趟，便走过去笑道：少侠，毒已经解了么？ 【又见他把鲜花送给红玉，躄眉】你不是说你有了夫人吗？我听人说，妻子见了丈夫送礼物给姑娘们会伤心的……

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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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吗？

轻轻抚摸琴弦：我只知道要熟能生巧，练习的越多技法越娴熟，（看看自己的手）如今虽然伤痕茧子都退了，也不会再疼了，十根手指头也可以运用如飞，但总觉得和牡丹姐姐总是差点什么，便是红玉姑娘所说的心境吗？

可是学琴的时候，师父说过要物我两忘，天地间惟余这一琵琶，既是物我两忘，又何来心境一说？当真让寄秋费解……

陷入沉思

古剑·星汉逐晨

对昭雪：“你没听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依你之见有了妻子就不能送东西给别人，这快活楼的生意那会做得如此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