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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8-7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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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九阳归一张无忌 于 2010-8-7 22:53 编辑
感谢湮卿来捧场啊~唔,看有机会写个茉莉同人吧,哈哈
“二位姐姐,你们可懂围棋么?在这墓室里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和我下一盘棋吧?那天的那位大哥下的漫不经心,我还没过上瘾就下完了。”待到叶寂希第二天醒来,就听见了云亦同兴奋地叫喊声。“围棋?”夕凉眉目一转,笑道:“夕凉不精棋艺,只偶尔玩的五子连珠。不晓得似霰妹妹如何?”说罢秋目盈盈的看向花似霰。
“呵呵,妹妹哪敢在姐姐面前献丑,还是姐姐来吧。” 花似霰甜甜一笑。
“五子连珠?莫非是...少时也多见师傅玩过,若姐姐不介意,让我与姐姐对弈一盘如何?可不要让着我哦,才发现让棋下的真没意思。”云亦同一撇嘴角,抢先那棋子下了一步。
过了一会儿,叶寂希只剩听得云亦同嘀咕着:“姑娘棋力真是精湛,我...一时不慎输了,可若是下围棋..我..我未必便输的那么厉害。”见他低下头来,脸红不语,显是十分懊恼。
叶寂希瞧着这场面,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嘴角刚刚扬起的弧度瞬间便僵硬,叶寂希眼神一亮,“别玩儿了,有状况!”叶寂希握紧佩剑,看着石门开启,迎面望去,地面上是一硕大棋盘。两边一行小字:执手黑白,胜负无常……
“啧啧,这次是要考棋艺么?这位姐姐,看你的了。”云亦同似笑非笑地看着夕凉,看来颇有些看戏的味道。
一时间,众人皆围着那个巨大的棋盘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不时还有人拨动着几个棋子尝试着破解棋局。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众人依然苦无头绪。叶寂希只听得蔺夕凉喃喃自语:“好精妙的棋局。。。。。。”
“不好,危险!大家准备应战!”叶寂希突然拔出了佩剑,对众人大喊了一声。没错的,自己从小对声音敏感,石门后,有声音,而且,这种危险的气息,他能嗅到。
正当众人或不解,或备战之时,忽然室内一声声凄厉叫声,有如来自地狱深渊,正待众人凝神戒备,一颗颗黑色棋子化为魂魄,凄声而来……
叶寂希听着那鬼哭般尖利嚎叫,温润如玉的脸上浮起一丝厌恶,“铁牛哥,云兄弟,默兄,大家留神,保护好各位姑娘!”琉璃一般的双瞳中,第一次,有了杀气。
“星旧姑娘小心哇!天歌要保护好你和孤独兄啊。”步天歌挡在了星旧和独孤凤前。
怨灵。。。。叶寂希在脑中搜索着关于怨灵的一切信息,一边和众多武举人一起手忙脚乱地抵挡着怨灵的攻击。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叶寂希心里暗暗焦急。自己,步天歌,李默身上都已有多处挂彩,李前辈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王铁牛和黑衣人打斗的伤尚且未愈,云亦同年纪还小。其他的就是几位文举人和诸位秀女。
“李兄,步兄。你们怎么样?”叶寂希挡下一个怨灵的攻击,和步天歌,李默背对背围成了一个圈将其余众人围在圈内,不过叶寂希的余光还是瞟到蔺夕凉,独孤凤等人已有轻微受伤。
“还好,死不了。不过这些怨灵刀枪不入,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力竭。”李默回头对叶,步二人道。
“天歌还能坚持。。。。啊,孤独兄星旧姑娘小心啊!”只见一只怨灵趁着三人停下的空挡直直奔向了独孤凤和星旧。
“阿米豆腐,邪魔退散。你们别过来啊!”此时站在独孤凤和星旧身旁的洛雨突然胡乱挥舞手中念珠,不断喊着“阿米豆腐,邪魔退散”。神奇的是,那些怨灵竟然突然停止了对三人的进攻,只是绕开了飘向半空,对着三人一阵凄厉地嚎叫,仿佛很是不甘心。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只剩洛雨还在一脸不信地自言自语:“啊,原来是这么厉害啊?!”
“白痴!是你那串佛珠的灵力,那些丑东西是怕那串佛珠的灵力!”一直没说话的云亦同突然冲着洛雨喊了出来,叶寂希等三个武举人也反应过来,重新摆开阵势,将怨灵隔离在圈外。
“原来如此,云兄弟机警。洛兄弟,麻烦把你的佛珠借来一用。”叶寂希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洛雨道。
“啊,这个啊?你有办法让这些丑不拉机的东西消失么?如果是的话尽管拿去~反正我又不会武功~”洛雨一边说一边将佛珠脱下扔给叶寂希。
“谢了。”叶寂希一面当掉几个怨灵的攻击,一面“刷”地一声用剑将串着佛珠的线隔断,只见断线的佛珠一颗颗散开来,叶寂希右手持剑,左手将每一颗散开的佛珠握紧,反手将散开的一些佛珠扔给李默和步天歌,剩下的给了圈内的众位文举人和秀女。接着道
“多亏云兄弟机警,这些怨灵怕的就是灵力,诸位每人手里拿着这带灵力的佛珠就有办法对付这些东西了!”步天歌和李默心领神会,步天歌以内力奏起惊凰,将数枚佛珠化作粉末,伴随着琴音在空气中化作无形杀招逼向怨灵。李默剑舞生风,逼退怨灵,接着左手暗运内力,将佛珠尽数打出。须臾间两人所对峙的棋魂便化作了轻烟消散。
叶寂希索性收起佩剑,手里握着几枚佛珠,以指代剑,佛珠灵力伴随剑气击退怨灵。然而另一只落网的棋魂却径直扑向了站在一旁的陆彩衣,叶寂希来不及细想,立即回身扑上,替陆彩衣挡住了那一击,叶寂希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强运内力压下翻涌的气息,左手运劲将剩余佛珠捏碎一把撒在自己的佩剑剑身之上,剑气激荡,刺向怨灵。终于所有的棋魂全部消灭。
棋魂化为一缕青烟烟消云散后,地面豁然融化为一个地洞……
叶寂希来不及调息,便和众人一起查看了地洞,原来是一口古井。
“我先下去探探吧。你们随后跟着。”这次身先士卒的人变成了李默,
“反正这身衣服被怨灵打过挖过坟墓喝过污水也不差再淌一次脏水”
步天歌看着自己身上一截灰一截黑的白袍子,无语叹道。紧接着众人一一跟了去。
却发现古井边又是一行小字,千里迢迢,来者为客,前路招待不周,谅君口渴,古泉一口,以解愧疚,诸君随意……
土窖内仍有一厚重石门,边上墙壁字翻译为:独木非桥,门越无双,谁去谁留,请君自度
“咳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个人担保,另一个过去?”李慕维在陆彩衣的搀扶下走到石门前看了看,猜测到。
“还是你们年轻人去吧。老夫这把老骨头就不和你们比了。”说罢李慕维看了看大家,便闭目打坐调息。
“孤独兄,你进去吧。天歌断后就可以。”步天歌听后对着独孤凤如是说道。
蔺夕凉咬牙看了看对面,想了一想,轻轻说道:“花家妹子,你身体不好,在这边帮姐姐扶着桥吧,可好?”
叶寂希方才在后面略作了调息,慢了众人一步来到此处,刚走进来却听见夏夕和陆彩衣正交谈着什么,只听陆彩衣道
“夏姑娘,看来此处是要两人搭档,夏姑娘愿与彩衣搭档么?”
未等夏夕回答,旁边的云亦同却一歪头,笑嘻嘻的说道:“夏姐姐,和这位姐姐,你们都不要过去啦,让我过去就好了,这般的独木桥,若是你们心里一害怕,脚下一打滑,那可不就糟糕了嘛,我是武举人,功底好,走这个桥比你们稳很多呢!我也不要什么,只是好奇桥的那一边有什么,到时候如果有好东西,我一点不要,都拿回来分给你们两个,好不好?”
夏夕听了彩衣之言,便温言道:“彩衣,我也很想和你搭档,但是,前路未知,我们还是留在外面互相照应比较好。”顿了顿,又微微一笑,轻轻道“若叶公子出现,你留在外面可以为他担保,他便可以放心进去!”
又转头对云亦同,犹是冷冷的说道:“东西,我不稀罕!”却又不情愿般的加上一句“你自己要小心!”
云亦同听到夏夕答应给自己担保,嬉笑颜开,对着彩衣做了个鬼脸,贼笑的说:“叶公子,说不定马上就到了吧,姐姐你等着心焦了吧,哈哈。”说完转头便打算上独木桥,一见那独木桥深不见底,饶是好奇,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忽地想起一事,转头对陆、夏二人说道:“我这个棋盘,可是家传的宝物来的,据说是价值连城的呢,我若是走独木桥不小心摔了下去,岂不把宝物给一并带走了?还有随身的一点钱,药,你们帮我保管着吧~,我先去啦~”语气中犹是欢快,却也已沉声吐气,走上桥去。
叶寂希走到独木桥边,冷笑,用手擦掉嘴角边的血迹。神鬼?哼,不过是装神弄鬼,向来藐视神佛鬼怪的自己,这次却在怨灵手上受了伤。看着怨灵时满眼的不屑,却成了自己的讽刺。甩甩头,还有关卡在等着自己和大家呢,得振作起来。
看了看独木桥,走到彩衣和夏夕身旁,只见陆彩衣不知道为了什么红透耳根,对着夏夕说了什么,只得干咳两声,对其轻轻道“彩衣,有劳你了。”转头看了看夏夕,对二人道“你们在外面务必小心,彩衣,好好照看前辈。”
看到叶寂希,陆彩衣“啊”了一声,习惯性地红了脸,立即就跑过去帮忙扶着桥,转头对叶寂希道:好,你一切小心,我会在这边等你。
叶寂希对陆彩衣微微点头,便小心翼翼地走上了独木桥。走了几步,顿觉轻烟缭绕,芳香宜人。胸中郁积之气似乎减轻了不少,方才受伤所造成的不适之感似乎也减轻了些。剑眉微微上挑,突然发现墙角的夏夕点燃了丁香,随即脸上泛起笑意,对墙角的夏夕点点头。
叶寂希走过独木桥入得里面,却是一钟乳岩洞,中央有一高台,台上四四方方,寒气逼人,好似一座石棺,棺上文字密集,翻译如下:
后世之来者:
本座乃烁国末位国师,天阔。烁崇宗十五年,妖魔动乱,吾重伤不治,功力将散,知命不久矣,余孤注一掷,策以禁术而窥得后世之天机,奈何苍天不佑,吾烁国将亡于三年之后,吾妻若影亦随战乱而逝,时耶命耶!
虽光阴荏苒,但天道长存,于七百年后(导演注解:按目前时间来算,即17年前),羲和亏损,天狗蚀日之际,凤凰镇中将诞一婴,其身有火焰胎记,则为吾妻若影之转世也。只叹其此生家道中落,命中多桀,吾身已残,亦无回天之力,仅余黄金白璧托以故人道友代之掌管。奈何其受制于轮回苦厄之内,虽修得地仙之身,亦受地仙之约束,不得离王城方外十里之地。遂求得道友寻智勇仁义之辈,以寻若影转世,送传吾之夙愿。
如君有成人心愿之美德,滴注鲜血于石棺之上,则成亡灵之契。事成与否,乃天命也,深恩厚德,必结环衔草,以求报答。
叶寂希看完了那段文字,一语不发,走上前去用剑割破手指。血入石棺,棺上荡起一丝涟漪,血消失无影。
“这里,天歌发现了一些术法的咒语!”步天歌指着墓室一角的文字对大家说道。
“唔,这些是好东西啊。俺把它抄录下来,下次俺们遇上那些鬼东西可就不怕了,给那些秀才小姐们看看,下次他们也能打了啊。”王铁牛一边抄录一边兴奋地叫道。
“嗯,铁牛哥说得是,回头让大家都把这些术法学起来吧。”叶寂希也赞成地点头。
此时青棺注血,竟隐隐有红光闪耀,众人眼前一亮,墙壁洞门大开;门外桥梁出现一片彩虹,端驾于两岸。众人对望一眼,见大门已开,商量之后,众人便决定前往将军府告知一切之后便回到驿馆休息。
是夜,众人都累得不行。回到驿馆,便各自休息去了。
叶寂希回到房间,沐浴更衣。
褪去衣衫,看见自己身上与怨灵战斗时留下的伤痕,撇了撇嘴,冷笑道“自己的武功还是不够强吧?”这样,还是不会被承认吧?目如朗星的少年,此时的目光深邃悠远,星落成海。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叶寂希走出房门,担心李慕维的身体是否好些了,正准备去看看李慕维。却在半路遇见了陆彩衣。
“我…..刚刚从前辈那里出来,前辈刚刚睡下……”陆彩衣低着头,对叶寂希说道。
“彩衣,你还是没有习惯抬头看着我跟我说话么?”叶寂希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陆彩衣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低着头,他知道陆彩衣是个内向羞怯的秀女,可是他心里,却很是希望陆彩衣能够抬头看着他。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期待着。
“啊?”陆彩衣微微抬头,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通透如琉璃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额,我是说,今天在落霞山我看见你和星旧姑娘还有夏夕姑娘说说笑笑很是开心,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害羞。你也可以这样和我说话啊。”叶寂希说到这里,顿了顿,眼中有一丝复杂的神色一闪即逝,随即又恢复了惯有的温和微笑,“我是说,你希望你也可以把我当做朋友。”
“朋友……吗?”陆彩衣再次低下了头,叶寂希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结在了这一刻,叶寂希也只能尴尬地沉默着。
“好…..好的。我….我会努力!”陆彩衣突然抬起头,轻轻地一笑。
“那个…..其实我想和你说,今天谢谢你。”陆彩衣停顿了一下,真诚地看着叶寂希,继续道“谢谢你今天在落霞山的保护,帮我挡住了怨灵的攻击。好像…..还害你受了伤,对不起……”说到这里,陆彩衣脸上有内疚,却还有一丝红晕,一丝欣喜。
“唔….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去落霞山之前,我就跟前辈保证过会保护你们的。”叶寂希挠了挠头,如是说道。
“噗嗤。”陆彩衣看着叶寂希的样子,第一次这样笑了出来。自从离家来选秀女,她已经好久没这么真心的笑过了。
“嗯,今天铁牛大哥拿回来的那个术法,我们都看了。下次,彩衣可以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了。”陆彩衣说这话的时候,她眼中的坚定和开心毫无掩饰的展示在了叶寂希面前,叶寂希一时忘了说话,这个内向羞怯的姑娘,如今已是带着满眼的坚定说着要和自己并肩作战了。他不得不惊讶于陆彩衣一点一点的蜕变。
“寂希?你怎么不说话了?不相信我吗?”陆彩衣看着叶寂希,伸出手指,纤长净白的手指上竟出现了一圈光晕,这就是灵力么?
“没有,我当然信。彩衣,想不到你的灵力挺高啊。我们几个武举人也就武功厉害些,论灵力似乎不如你们。加油啊。”叶寂希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眼神里透出了对陆彩衣的赞许。
“嗯,那我回房了啊。今天张百战将军也说了,明天我们还得去凤凰镇呢。你也早点休息吧。”陆彩衣朝叶寂希绽开了一个笑容,如含苞多时的花朵,瞬间绽出了最美的芳华。
陆彩衣,也许那时你并不知道,我定定地看着你,在你抬眼的那一刻,我看见一抹笑,自你唇齿间溢出。这一笑,倾国,倾城,漫天星光黯然失色。这一笑,如梵天降世,天地为之逊色。这一笑,破了众生之苦。似火如荼般,绵绵汩汩地洒出,在你周身,扬起一世红尘……
陆彩衣。
叶寂希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
“叶公子。彩衣妹妹早走了。”
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身边响起,叶寂希回过神来。来人正是白天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的夏夕。
“夏姑娘…..?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叶寂希不可察觉得皱了皱眉,自己的警惕性已经降低到不会武功的夏夕靠近都没有察觉了吗?难道,真的是因为…..不!叶寂希摇摇头,自己,不会,也不能。
“你光顾着和彩衣说话,当然没注意到我来了。”夏夕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寂希。
“夏姑娘找在下可是有事么?在下还未谢过夏姑娘日间在落霞山的相助之情。”叶寂希对夏夕拱手作揖,道了声谢。
夏夕微微摇了摇头,缓缓道
“不必客气,你也帮过我的。况且,我帮你也是为了彩衣。”
“彩衣?”叶寂希挑眉,询问的看着夏夕。
“彩衣是个好姑娘,可别辜负了人家。”夏夕直直地看着叶寂希,毫不闪避。
叶寂希一愣,随即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不可以,你还没那个资格。
“夏姑娘,多谢提醒。只是恐怕姑娘误会了什么。在下配不上彩衣。”叶寂希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你……….?”一贯冷若冰霜的夏夕脸上也微微变了色。一贯温文尔雅的叶寂希居然会如此冷漠。
“夏姑娘,没其他事的话,在下回房了。姑娘也回去歇息吧。”叶寂希转身,消失在夏夕的视野里。
现在的我,有何资格谈不要辜负么?
无论是当初
还是现在,我拒绝问自己是否幸福。
请不要问他眉头为什么总是有着纠结不开的微痕;
请不要问他微笑为什么总是带着淡淡的化不开的凉薄;
请不要问他心底为什么总是漫着一层看不清穿不过的雾气;
那一切,只是因为他——沧桑为饮,年华果腹。
(第二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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