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第二剧情分支——他心即我心，天理即公理

子虚·李祯

回复 霍平 的帖子

“霍先生是吧？你、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么？需不需要在下帮助？”

泺桑颜

【村寨】
站在一旁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三人，却未留意霍平的话。
打量之际，见来人开口声称曾在江宁府见过，才略有印象。
对李祯，李富贵微笑示意：“难怪我觉得这么面善呢，原来是在江宁府见过。不过，还未知二位名讳，我叫泺桑颜。”
又听得李祯的话，接口道：“什么遁世隐居？我，我跟他像吗？”
语落，又看了看一旁被自己点了穴，无法动弹的霍平。嘴线抿了抿，素手遮口，掩盖笑欲。
见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便解了其穴道。

霍平

解穴之后舒爽许多，脸上露出无奈的摸样，瞪了一眼泺桑颜，佯装生气的摸样。
闹剧结束，上前几步，神色微微起了一些变化，动作也变得多了几分张扬而洒脱“请几位先回避，我有一些要事要和二公子一谈。”眼神扫过泺桑颜的时候，原本张扬的眼神又变得收敛了几分，用眼神和动作示意她先离去，自己之后去与她作解释

李富贵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见霍公子要和二殿下单独谈话，之前见他一介书生应该没什么危险。忙知趣笑道：“二公子咱们也赶路有段时间，我先去取碗水来，您和霍公子慢聊。“然后对泺姑娘道：”呵呵呵，泺姑娘，我和这位黄姑娘赶路有些口渴腿乏，不知能带我们取些水喝么？”

子虚·李祯

回复 霍平 的帖子

“不知你有什么是？”
看起来神神秘秘的，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去那边说。”

泺桑颜

回复 李富贵 的帖子

【村寨】

嘴唇轻启正欲问话，见霍平的眼神与以往大有不同，心下也知分寸。

对李富贵道：“实不相瞒，我们也是刚到这里。不过，想要取点水又有何难？”

摸了摸腰间上的钱袋，心忖道：“每次都用这个法子，本姑娘都嫌累了。不是说这个村子有妖孽吗？天又这么晚了，那取水的事情就交给这个妖孽好了。”手中玩弄着小辫，眼珠灵动，嘴角露出耐人的喜色。

霍平

等众人离去，忽的拂袖行李，行的却是君臣之礼，动作娴熟，似是精通此道“启禀殿下，为臣实非霍平，实是岭南宋阀长子，宋飞。受为父之托，前来相助二位皇子，当日为了能与众江湖众人打交道，摸清其底细情况，佯装成游学秀才，无法像二位皇子坦白身份，还请二殿下恕罪。”此话听起来像是实话实说，实则是有所隐瞒，当然这些事，此时的李祯当然是不知道的。

子虚·李祯

回复 霍平 的帖子

“岭南宋阀……原来是小侯爷，李祯失敬了。”
太祖当年打下江山多亏士族相助，岭南宋阀相助颇多，曾被封侯，虽后来因朝廷党派纷争，曾被一度削去侯位，整个门阀却从未倒下，一直屹立在岭南。
“小侯爷前来相助，李祯万分荣幸，此处不是说话处，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细细详谈如何？”

霍平

好久没有人如此称呼自己，这一刹那似乎不是在叫自己一般。
“侯爷，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殿下就不要再提了。在下刚刚才赶到此处，招呼不周。前面似乎有处茶舍，我们去那详谈吧”
来到茶舍坐下，等茶点安排周全，开口道
“还请殿下详细叙述这几日的经历，还有殿下身边那女子是何人，可曾知其底细，是否信得过？”现下朝野上下全为这皇子考核所动，像自己这样有心之人，可不在少数呢。

李富贵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呵呵呵，如此有劳泺姑娘了。”表示感谢后，问道“之前在江宁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之后各奔东西。我记得泺姑娘和霍公子好像本来各不相识？现如今一起游历四方真是让人羡慕，不知还有其他好友在一起？还是只两位结伴而行？”

泺桑颜

回复 李富贵 的帖子

【村寨】

回答李富贵道：“我跟酸秀才算是不打不相识，个中原因说来话长了。至于同行的还有两位朋友，他们现在在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借宿，要不我带你们过去看看吧？”

李富贵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泺姑娘不必着急，待霍公子与我家二公子回来我们一同前往，忘了介绍我旁边这位是黄姑娘，也是途中遇到的好朋友”

泺桑颜

回复 李富贵 的帖子

【村寨】

“喂，你只道介绍别人，可是至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难道一路上，我要一直喂啊喂的称呼你吗？”对李富贵笑笑道。

李富贵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呵呵呵，泺姑娘教训的是！在下辽东商人李富贵，希望日后能和几位好朋友多多亲近”

苏泠澈

【村寨】
缓缓睁开双眼，侧头看向窗外，东方已渐露鱼肚白。
起身洗漱完毕，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他的神色再正常不过，精神也看不出半点萎靡。

目光看向一旁似是疲惫阖眼趴在桌旁的凤卿尘，摇头沉沉叹息一声，取过榻上的薄被轻轻披在她的肩上后披着自己明蓝色的外袍步出房内。

来到农家小院中，步履仍是有些虚浮，早已早起的农家老夫妇瞧见苏泠澈已经起身，热情地微笑着，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朝苏泠澈走来。
“苏公子，你醒了，咦？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
面对老妇人的殷切的关心，苏泠澈微微摇头：“无事，多谢。”
“苏公子说哪里话，该是我们两个老东西谢你啊，我们家穷，没什么好招待的，这碗米粥是我们刚刚熬好的，你快趁热喝了吧。”
有些奇怪地接过粥碗，听了老夫妇的讲述才知原来他们的儿子去了边关参军，而自己所主导的边塞一战，正是有他们的儿子参与。在儿子写回的家书中，他们得知了此战的简要情况，竟将自己视为了保护了这个边塞小村寨以及他们儿子的恩人。

二老絮絮叨叨的不住道谢后方才离开去继续做活路，苏泠澈有些失神地望向手中的粥碗，粘稠清香的米粥，只怕这是平日里老两口几顿的米。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第一次青碧色的眼中露出了些许迷茫之色，不知道为什么，苏泠澈突然觉得这碗普普通通的米粥有些沉，浓厚质朴的谢意，不似每次完成任务后冰冷的嘉奖，无数奇珍异宝的赏赐。犹记得，当年年幼的自己被身为密庄中人的母亲以交换秘药保住父亲为由而送往密庄，从此开始了行走于修罗道的喋血生活，母亲自己，也因为救治父亲耗尽真气油尽灯枯而亡。

呵……母亲，你曾说过，有一天我终会站在我曾经望不到的地方，只是你并不在意，站在那个地方的我会有多孤独。

端起粥碗，也不管米粥是否烫口，仰起头不管不顾地吞咽入喉，如同一个贪婪的孩子，在失去了心爱的糖果之后将思渴已久的零嘴狠狠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再也不用怕丢失。

当粥碗见底，方才有些疲惫地微阖双眼。粥碗脱手轻轻落在带有清晨气息的泥土上。

想起一路相陪的同伴们和相遇的人，无忧，凤卿尘，泺桑颜，林伶，甚至霍平，嘴角牵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罢了，我想要的，在经历过诸多人性的光明与黑暗，预计到命途的多舛和苍凉之后，已经成为我不想去探取的答案。
就让它沉睡吧，不必揭晓。

泺桑颜

回复 李富贵 的帖子

【村寨】

“富贵？这个名字真是个好彩头，名字富贵，人，长得嘛也富贵。”

凤卿尘

【村寨】
卿尘不知何时竟然撑不住疲倦，趴在桌上沉沉睡去。这些天的奔波劳累排山倒海的袭来，将卿尘卷入梦境的深渊。在梦中，卿尘仿佛回到了幼时在江宁街头无助的哭喊：“姐姐，你们说好带尘儿来看杂耍的，你们怎么可以不见？你们回来带尘儿回家啊！”下一个瞬间梦中之境又切换成卿尘衣衫褴褛，活脱脱一个小乞丐，抢了街边小贩的馒头，拔腿便跑，终是年幼力弱，被小贩抓住一脚踹中心窝，打得半死。画面不断切换，纷乱无章，爹爹说卿尘你是我凤家小女， 才貌双全，理应为家族出力，只要嫁入皇室，当个得宠的姬妾，凤家便飞黄腾达了。姐姐说卿尘对不起，当年姐姐不应该把你丢在江宁，你就大人有大量，当上皇妃以后不要再和姐姐计较了吧。师父说尘儿若是在家里待着不开心，便来师父这里，陪师父安享晚年吧。

卿尘从梦中醒来时，东方已经微微露白，眼角犹自挂着泪珠。人生不过一梦，到头来真心对待自己的唯师父一人而已。无意看着身上的薄被，恍然回神，回头看榻上无人，慌忙走出屋子，看到苏泠澈安然无恙坐在庭院中，悬着的心又放回几分，瞧着一对老夫妇千恩万谢的将粥递给他，瞧着他神色变幻，竟不似往日，他是否也想起过往辛酸的回忆？卿尘不便上前打扰，却又担心他的身体，终于还是忍不住清咳两声，上前道：“晨起露重，毒素还未根除，公子可不要着凉了。”

苏泠澈

回复 凤卿尘 的帖子

【村寨】

拾起地上的粥碗，神色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如常的模样。
“无事，昨日到此处时感觉有些不对劲，而霍公子他们似乎一直未归，我打算出去探探。”

凤卿尘

【村寨】
“走吧”简单两个字已表达了同去的决定，勿需多言。

苏泠澈

【村寨】
点点头，将碗归还给老夫妇俩，对凤卿尘道：
“虽不知他们去了哪里，不过此村寨不大，我们沿路找应该不难。”
说罢当先走出借宿农家，并不去看凤卿尘的神情，一个人若是付出了最珍贵的东西，也最易碎，例如那个粥碗，而恰恰这是我苏泠澈，唯一承受不起的东西。
（暂退）

李富贵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呵呵呵，承泺姑娘吉言。泺姑娘天真烂漫但是闯荡江湖游刃有余，相比也是个富贵之人。"心想二殿下与霍公子也密谈了有段时间，什么要紧的话也差不多说完了，“咱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不如去邀请二公子和霍公子一起探望另外两位朋友，如何？”

泺桑颜

回复 李富贵 的帖子

【村寨】

一听李富贵说到自己也是个富贵之人时，原本清澈的眸子瞬间变得暗淡，垂下眼帘。

富贵，我从不奢求。只愿陪伴爹娘身边以尽孝道。可如今，却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嘴角流露出淡淡的苦涩，自语道：“心若磐石,也敌不过沧海桑田。这是曾经义父常说的一句话。以前不明白，还总是追着义父问，如今也慢慢体会到了。”

听罢李富贵之言，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苏泠澈

【村寨】
和凤卿尘一起在村寨行走着，暗暗运起内力留意着周遭一切动静。
“心若磐石,也敌不过沧海桑田。”
远远听见这句话，嗯？好像是找到人了。
和凤卿尘一起朝声音方向走了过去，因为梦魇毒发之后，运了内力，步履尚且有些虚浮，以手握拳抵住唇边，轻咳了两声，淡淡接口道：
“人间别久不成悲，你义父说得很对。”

咳了两声，目光转向李富贵，神色微闪。看样子那位也到了……
想着朝李富贵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泺桑颜

回复 苏泠澈 的帖子

【村寨】

话音刚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转身回眸，与自己所料不差，是苏泠澈。凤卿尘也跟随其后。

虽为自己所想的这般，但苏泠澈体内梦魇毒发，理应好好休息才是，这会儿怎么出来了呢？

便上前一步看着面显苍白，步履虚浮的苏泠澈，关心问道：“苏公子，你不是应该在屋子里歇息吗？这会儿怎么出来了？难道，你也像酸秀才一样有什么急事非办不可？”

苏泠澈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村寨】
直接避过了泺桑颜关心的询问，
微微摇了摇头道：“昨日来此便觉有些异状，却因梦魇毒发不及细察。见你与霍公子迟迟未归，便出来一探。”
说罢看了一眼李富贵，又朝泺桑颜问道：“为何不见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