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第二剧情分支——他心即我心，天理即公理

凤卿尘

【村寨】
一路跟随苏泠澈，听前方动静仿佛是桑颜在和一位陌生男子对话，可是霍平此刻又去了哪里？卿尘心中疑惑，却听苏泠澈已经出声询问。便对桑颜道：“苏公子见你们一夜未归，所以前来找寻，无恙便好。”又瞧着跟桑颜说话的李富贵，此人面貌极熟，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询道：“这位是？”

李富贵

回复 苏泠澈 的帖子

回复 泺桑颜 的帖子

打个招呼后插口道：“呵呵呵，这位苏公子想必就是泺姑娘所说的好朋友。在下辽东李富贵，今后还望能于苏公子多多往来、多多关照。霍公子正与二公子在茶舍中谈话，想必也差不多了”

泺桑颜

【村寨】
异状？什么异状？我昨儿个一休没睡，也没见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呀？
却也不以为意。抬手指向前方一处僻静处，对苏泠澈道：“喏，他呀也不知跟他的旧识商量些什么？”顿了顿，续道：“看上去神秘兮兮的，有什么事不能当着面说吗？太不把我当朋友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认识他这么久，昨晚的眼神却是从未见过的。看上去好像蛮认真的，也不知道这个酸秀才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此时听凤卿尘告之，说是苏泠澈担心自己与霍平的安全前来找寻。心下一阵暖意，嘴角含笑却未道谢，心忖道：“平时看上去冷冷的苏公子，这会儿也会担心起人来？那酸秀才昨晚的举动也无大惊小怪了。”见凤卿尘看李富贵的眼神，似是有话要说，便接口道：“这位是辽东商人李富贵李大哥。说来也巧，我们在江宁府也曾有过数面之缘。”
对李富贵道：“他们谈完自会来找我们，若是我们离开此处，而正巧他们也来寻，岂不是错过头，反而找不到吗？”

凤卿尘

【村寨】
听闻霍平与二公子在茶舍谈话，不由暗自思忖:霍平平日里跟桑颜形影不离，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事情此刻竟将她支开？他到底意欲何为？在他文弱的外表下是否包藏着一颗害人的祸心？听得桑颜介绍，面上不动声色，对苏泠澈投去一个警醒的眼神，对李富贵道:“卿尘见过李大哥”然后对桑颜说道:“如此我们便在此等候吧。”

苏泠澈

【村寨】
抬眼看向李富贵，负手道：“辽东？原来李先生本就是北地之人。北狄之地，山川风物，雄奇开阔，非南方的一味精致所比，原来此番二公子游历，一面鞭指山河，想必是不亦快哉，只可惜……”
只可惜脚程慢了一步，未能拾到边塞的那份大礼。
可惜什么，苏泠澈也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转头静静听完泺桑颜将昨晚之事一一道来，神色中看不清喜怒，只抬手朝一旁这个小村寨中唯一一个供应过路商旅茶水歇脚的凉棚，道：“既然霍公子与二公子有事相商，相请不如偶遇，咱们站在这里闲话家常也不妥，不如过去坐下来慢慢等？”
说罢当先走了过去。回身之际，收到凤卿尘示警的眼神，只回过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唇角微弯，唇线却绷得很紧，显得有些冷意，笑容里透出的是无畏与自信。
“四碗茶水。”朝店主递过一粒碎银淡淡开口吩咐，想起除了自己饮过一碗米粥，凤，泺二人早上应该还滴水未进，便又道：“再上一些吃食。”

子虚·李祯

“诸位，吃着呢？我也来尝尝，不会不欢迎吧？”
门帘一挑，转身进来，看看几人说道。
“诸位，别来无恙。”

霍平

和这位二殿下聊了一阵，一行人按捺不住，过来找他们。小声对二殿下耳语几句“我暂时不想让我这几位朋友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是现在就点破，这江湖中人的快意恩仇的感觉，在下就无法再体会了，还请殿下帮我保密”
交代完，跟在李祯后面来到众人身旁，面露微笑“刚想去找你们，你们就来了，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刚刚还在和二公子聊这一阵发生的奇闻异事，二公子听完，可开心的仅呢”说着，眼光瞧向神色一贯冷酷严肃的苏冷澈，对这位亦正亦邪的少侠，宋飞一直都带有几分欣赏，也有几分提防。

凤卿尘

【村寨】
卿尘见苏泠澈的浅笑中透露出自信与无畏，不由轻轻摇头，他胸中自有韬略，怎会让自己吃亏，本就是该自信的。卿尘不再多想，只报以一笑，满满都是信任。
随众人进屋，捧着手中微微发烫的粥碗，清粥散发出微微的香气，卿尘虽没有食欲，却也强迫着自己慢慢进食，看了看挑帘而入的二公子和霍平，并不答话，继续埋首吃粥。

李富贵

【村寨】
见这4人并不像是偶遇，怀疑是等候二殿下。所以自己也便多说闲话，等待他们尽快进入正题说明来意，于是递给二殿下一碗水后自己慢慢的喝着水

苏泠澈

【村寨】
“哦？不知二公子听说了什么有趣的见闻，可否说与我等见识见识？”

凤卿尘

【村寨】
卿尘勉强喝下半碗粥，便吩咐小二将自己的碗碟撤去。小二收走碗碟时，将一块栩栩如生的明透雕纹白玉蝴蝶放到桌面上，对卿尘说道：“姑娘，您方才进屋时掉的，您可得收好了。”卿尘瞧着那块玉佩，心中十分厌烦，收在怀中，半晌后不动声色的对众人歉然一笑：“诸位慢聊，卿尘琐事在身，暂离片刻，抱歉。”说完，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问明小二，便知相约地点，卿尘不禁在心中微叹：该来的还是来了。卿尘缓步行至约定的小树林，林中早有一老者等候于此，卿尘上前行礼，无奈道：“爹。”老者转过身来，神情严肃，厉声训斥道：“你以为你甩掉香寒，爹就没有派其他的人跟着你么？爹早就知道你的脑袋里转着什么鬼主意，如今，你便好好在二殿下跟前表现，做不了大殿下的姬妾，做二殿下的……”话还没说完，卿尘便尖声打断他：“爹！你为何不让姐姐去讨好大殿下和二殿下？她当年那般狠心将我弃在江宁，若不是有师父，你们找到的就是一堆白骨。就因为她是嫡出，你就这般护着她？那你当我是什么？为凤家卖命的一条狗么？我告诉你，我不愿意！”话音刚落，老者一个巴掌便扇了过来，卿尘被猛力扇了一个趔趄，本就苍白的脸上清晰的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老者咆哮道：“能被家族利用是你的荣幸，凤家的狗死了都会被扒皮拆骨炖肉汤，你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殿下身边！”卿尘捂着脸，摇摇晃晃的挺直脊背，泪光被狠狠的逼了回去，目光中充满恨意，对老者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来见你，从此以后我凤卿尘跟凤家再无瓜葛。”

苏泠澈

【村寨】
对凤卿尘的异常举动心中有数，却并不说破，仍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等待李祯的答复。
半晌，却见李祯似仍在斟酌中，便放下茶杯，若有所指地似笑非笑道：“看来二公子一路奔波，也有些累了，不如二公子先喝口茶，吃过早点歇歇再说不迟。凤姑娘那边的事情似乎还没处理完，在下便去看看是否有能帮衬上手的地方，返回之时想必二公子也歇息够了。”

说罢也起身离开茶棚，一个转身间闪身到一旁鬼祟的店小二身前，在他来不及开口前已出手如电一个侧踢，伸手直接扼住了他的喉咙。神色淡淡看着脸色涨得青紫又极度恐惧的店小二，淡淡开口道：“方向？”
待其颤巍巍指了树林方向，方才松手，闲庭信步般朝小树林方向走去。

跃于枝头闲适而坐，恰巧看到了老者一个巴掌扇在了凤卿尘脸上。
目中神色微冷，翻手手掌中便多了一枚瓷椎，轻轻一抖手腕，下一瞬夹杂着破空之声那老者的脸上已多了一条不浅不深的血痕，宛如一声冷冷的警告。
下一枚，兴许划破的就是你的喉咙。

凤卿尘

【小树林】
卿尘话音刚落，耳边便有破空之声响起，下一刻，老者脸上的血痕便清晰的显现出来，仿佛也接收到那枚瓷锥所传达的警告意味，惊惶失措间一把抓过卿尘挡在面前。
卿尘已欲哭无泪，失望，绝望，锥心的恨意凌乱交织，下意识拔出银针扎在老者身上。老者似乎并没有想到卿尘会反抗，吃痛之下松开卿尘，退后几步不敢上前，似乎又惧怕树林里凭空飞出来的瓷锥，指着卿尘狠狠的说：“凤卿尘，我们走着瞧！”说完，带着几个随从便落荒而逃。
卿尘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也并不打算寻找瓷锥的主人，终是无力的靠着树干蜷下来，双手环抱，将头埋在膝间，脊背轻轻颤抖，隐忍多年的委屈排山倒海的袭来，泪珠滚落，却倔强的并不出声。

苏泠澈

【小树林】
见那老者带着几个随从落荒而逃，冷笑一声，几个起落间已经追上几人。
其中一个尚在逃离中的仆从径直被一枚瓷椎穿透了咽喉，临死前的不解只听见身后冷冷的声音：
“一个。”

其他几人见此情景更加恐惧的死命奔逃，蓝衣的男子此时便如享受一场猎杀的魔王，青碧色的眼瞳尽情看着自己的猎物慢慢绝望。
那是比魔鬼的双眸还要浓密的颜色，哪怕梦魇中最沉浊的夜晚，也不会暗得如此纯粹。仿佛传说中宇宙尽头的渊薮，任何光芒都不能照入；又仿佛死亡的冥河，一旦沉沦其中，便永不会醒来。
惨号，悲呼，呻吟，狂喊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树林此起彼伏。随之而来的是如死神般冷冷的宣判：
“两个，三个。”

夹杂着利器切进血肉里的碎响，骨骼被拳掌撞击的闷响，以及咽喉被生生扼断的脆响。
“四个，五个。”
这是一场疯狂的舞蹈，按着最精妙的编排惨烈拧动着，绝望是唯一的节奏。
“最后一个。”
看着仆从一个接一个惨死，为首的老者已瑟缩跪倒在地。苏泠澈一步一步走近，直接拎起老者的后领，几个纵跃间已经回到凤卿尘跟前，将衣着体面此刻却狼狈非常的贵气老者扔在地上，冷冷重复了一遍：“最后一个。”

说罢眼睛看向流泪的凤卿尘，将镇魂玉笛别回腰间。
“最后一个，随你处置。”

凤卿尘

【小树林】
卿尘听到苏泠澈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从膝间抬头，看着面前簌簌发抖跪地求饶的老者，心底竟还是有些怜悯。种种过往终是化作一句：“苏公子，放他走吧，他终究……还是我……爹。”随后，轻叹一声对地上的老者说道：“爹，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回去以后好好打理凤家的生意，不要再妄图攀龙附凤了。”
待老者连滚带爬的离去以后，卿尘站起身来，看着遍地横尸，死状惨烈各异，不忍心的闭上眼睛。对苏泠澈说道：“多谢苏公子出手相助，这些人不过是我爹的仆从，终是无辜受了牵累。苏公子曾许诺过卿尘，若是治好梦魇，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卿尘斗胆现在就提出来，卿尘的要求便是……从此以后，苏公子的镇魂玉笛下不要再有无辜枉死的冤魂，你可以做到么？”卿尘说完，睁开眼睛只看着苏泠澈万年没有表情的脸，等待着他的答案。

凤卿尘

【小树林】
卿尘听到苏泠澈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从膝间抬头，看着面前簌簌发抖跪地求饶的老者，心底竟还是有些怜悯。种种过往终是化作一句：“苏公子，放他走吧，他终究……还是我……爹。”随后，轻叹一声对地上的老者说道：“爹，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回去以后好好打理凤家的生意，不要再妄图攀龙附凤了。”
待老者连滚带爬的离去以后，卿尘站起身来，看着遍地横尸，死状惨烈各异，不忍心的闭上眼睛。对苏泠澈说道：“多谢苏公子出手相助，这些人不过是我爹的仆从，终是无辜受了牵累。苏公子曾许诺过卿尘，若是治好梦魇，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卿尘斗胆现在就提出来，卿尘的要求便是……从此以后，苏公子的镇魂玉笛下不要再有无辜枉死的冤魂，你可以做到么？”卿尘说完，睁开眼睛只看着苏泠澈万年没有表情的脸，等待着他的答案。
（暂退）

剧场导演专用号

“你不想动手，需不需要我来代劳。”
远处袅袅走来一位女郎，银绡缥缈，宫髻高挽，容貌娇美绝俗，乌黑细眉微微挑起，益显得清贵高华，英气逼人。只是一双美目中散发着令人心寒的煞气，着实让人望而生畏。
“若是梦魇，我也有的办法。你若拿此事来威胁他，我就连你也杀了。”

苏泠澈

轻轻掸去身上尘埃，并未沾染半点血迹。
立于凤卿尘的身侧，冷冷注视着她。

这，算是个要求吗？
她，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任由这样的要求存在？是单纯，还是无知？

苏泠澈缓缓走近她，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的下颚托了起来。一抹笑容出现在他脸上，无尽温柔，像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阳光。
然而一双青碧色的眸子中，竟满是冰冷的讥嘲。

“乱世之中本无清白，什么叫无辜？你以为若我不来他们会安安生生地让你走？或者说，那些仆从都不该死，那么我就更不该放过你爹了是不是？甚至，我还可以助你杀了你姐姐。”

“你记住，连至亲之人亦可出卖你，那么你只需记住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要相信任何人。
冰冷的话语下是遍体鳞伤、痛彻神髓的决意。

“我允许你收回这个毫无意义的要求，下次，别再把我的承诺当成儿戏。”

说罢目光淡淡转向树林中走出的女子，漠然开口道：“你何时能不这般偷偷摸摸？”

凤卿尘

【小树林】
卿尘被迫抬起下巴仰视着苏泠澈，清澈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眼底冰冷的讥嘲让他温柔的笑容似乎也带着些刺眼。

“公子若不来，我爹顶多做着当上皇亲国戚的美梦，虽不会安生放我走，但我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会要我的命。我姐姐虽然将我弃在江宁，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遇到师父，更不会遇到苏公子，命运既然这样安排便有它的道理，师父常说饶恕和宽容是人世间最大的美德，所以，我选择了原谅，选择了放他走。我虽不追问公子经历为何，但也能看出公子过往肯定充满辛酸。既然公子说不要相信任何人，那为何又将解毒这般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不怕我在解毒的过程中一针将你扎死？”

卿尘转眸看了看方才从林中走出的女子，只淡淡一笑：“姑娘你多虑了，这不是威胁，只是请求。卿尘本就病弱，时日无多，你杀我也不过是助我解脱。死，卿尘是不怕的。”

子虚·杨柳儿

玉笛自袖中滑出，走到凤卿尘的面前仔细端详，忽而道：“是个美人儿，姿色胜我三分，怪不得能迷倒这冰块。可惜了，自古红颜多薄命。你今日死在我的手中，不为别的，记得下辈子生的丑些就是了。”
言毕，玉笛戳向凤卿尘的心窝。

泺桑颜

【村寨】

见众人走入凉棚，而自己却迟迟未去。

只是微微阖上双眸，仿佛在努力回忆着某些画面，突地脑海灵光闪现。随之眼神望向凉棚处，只一眼。便一点足尖，身形倏然拔高一丈有余，朝凉棚相反的方向飞了过去。

【某荒废村落】

许久不曾来这个地方，可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也忘记了是怎么寻到的，或许是凭曾经仅存的记忆吧。

那年村子里闹饥荒，爹娘和村里的亲戚始终躲不过这场天灾亦是人祸的不幸。

唯有自己侥幸活了下来，因为有他，亦师亦父。

那一年自己八岁。

“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快醒醒不要睡着啊？你们不要我了吗？”稚嫩的双眼噙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极力地忍住哭泣让言语不受干扰，双手不停摇晃着父母的身躯，试图这一刻想把他们从睡梦中叫醒。

“他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永远不会再回来。你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不知何时，一个青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一直不动声色，直到自己说话才开口道。

打量了来人，一脸的陌生，青衫白褂这身穿着一眼就判断不是本村的人。但是听他说会好好照顾自己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柔和，这样的人多半不是坏人。爹爹曾经说过好人坏人虽然没有表面上那么明显，但是如果在危及关头能够伸以援手的就未必是坏人。便没有拒绝，将二老埋葬后，便跟着青衣男子离开了。

有一段日子，忘却了父母的离去，却依稀还惦念着那份温存。为了不再想起曾经的不快，儿时痛苦的经历，努力尝试用各种方法将曾经的记忆抹去。直到自己慢慢变成另一个人，甚至遗忘了自己的名和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记得了。”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叫桑颜，沧海桑田，不负容颜。我的姓，你要了也许是个累赘。就姓泺吧，它是个独特的姓氏，左边是泪水，右边是快乐。两者互不冲突，却又无法割舍。”

思绪归于现实，虔诚地跪向眼前的无名墓碑。

远离尘嚣，不绝尘烟。孤零零地躺在这冰冷的地世里。只是一个长方形的土堆，无人守护，无人看管，也便多了几株杂草。

“义父，颜儿不孝，这么久才来看你。只是，一直记着你说过的话，只有见到他，才能再见义父一面。”许久，沉默过后，又续道：“除了这事，我还见到了您曾经不离身的长笛，现在归一个叫苏泠澈的人所有，难道此人就是你之前说的，故人之子？”眼神转向手持的泪笛，揣测着。

苏泠澈

听了凤卿尘的话，掀了掀眼皮冷声道：“哦，对，我刚刚似乎还忘记了一点，你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杀了我。”
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只可惜，我似乎说过，我最讨厌谁威胁我。”

又听得杨柳儿的话，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显得越发的难看。
"别尽做些无意义的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打偏了杨柳儿的出手。
“你此番前来若是为了添乱子，我不介意将你送回密庄。”

霍平

身旁两人的俩开，似乎有些奇怪，终归是私事，不好过问。留在茶棚里和二少爷交谈着，这会儿未曾见到泺桑颜的身影，二公子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便不可能再瞒的密不透风，，其他人那，交情不深，甚好交代，可她这，终究是骗了她。如何说，要不要说，却无从思量，宋飞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在这儿也犯了难。
坐的久了，有些无趣，站起身来走出茶棚，到处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凤卿尘

【小树林】
卿尘见杨柳儿忽然间便执了玉笛刺过来，竟不闪避，俏脸上只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还带着些视死如归的凛然。

见苏泠澈将杨柳儿出手的方向打偏，似乎也在意料之中，听着苏泠澈愠怒的声音，也不着恼，依然挂着那丝似有还无的微笑，对苏泠澈道：“卿尘从来就没有威胁公子的意思，卿尘只是觉得既受公子重托，便不能轻易辜负。被至亲出卖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卿尘还是愿意相信这个世间充满温情。一路走来，公子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卿尘并不奢望公子也能如卿尘这般，卿尘只想告诉公子，在接下来的几个疗程里，不管公子是否信任卿尘，卿尘都会尽己所能。”

子虚·杨柳儿

“密庄被你这般提在嘴上，又怎的还算是密庄。你连她都不避讳，看来你们的关系确实很令人玩儿味。我是不是连你……也斩杀了呢？”
被苏冷澈阻了一阻，不悦道。手中的玉笛不知何时已经收入袖中，却换了柄短刀。